姜而有生物钟准时准点醒过来,全身酸痛,眼皮沉重,脑袋昏昏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顾舒昂,没有几秒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是,顾舒昂将她搂进怀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缠绕在他的指尖之间,轻声问她:“醒了。”
姜而声音有刚睡醒的沉闷感,转身正对着他,毫无留意有什么东西滑落出来,拉扯过被子蹭蹭,“嗯。”
“没事,睡吧。”顾舒昂歪头注视她,被她恬静的睡颜可爱到,脸颊粉扑扑,嘴角翘了起来。
完全不像他们第一次见面,卧躺在他怀里的姜而,苍白到必经透明的面容,靠近能看到脸上血丝。
那时,感觉只要他使点力气,她会被折断在手里。
顾舒昂像熟练的老妈子,轻拍她的背,犹如在哄她睡觉般。
忽地,姜而猛一下睁开生涩沉重的眼皮,双眸瞪圆,惊恐万分望向顾舒昂。
他没有穿衣服,光着膀子,引人注目是光滑肌肤上面不同深浅的印子,不只是脖子和锁骨,更是他胸膛,格外勾人眸光。
注意到她的视线,顾舒昂语气暗爽道:“好看吗?”
“知道是谁做的吗?”他的指尖拂过锁骨上痕迹,还有未能消散的牙印。
姜而的记忆像机关枪奋力向她的大脑攻击,顾舒昂凶猛的撞/击,迫切令她无暇顾及,只想报仇。
“啊!!”她大叫一声,缩进被子里,昏暗的被窝里,看到一丝不苟的顾舒昂,又大叫一声,“啊!!”背对着他说,“顾舒昂你干嘛不穿衣服?”
他挑了下眉头,“抱歉,这里没有我的衣服。”
边说,边靠近姜而,“但我们都看光光,穿不穿都没有区别吧?”
她完完全全躲进被窝里,露出光滑白皙全是痕/迹的后背,见她不回应自己,顾舒昂俯身吻了吻她的后背,再次留下一个,/“我先出去,你再睡会,今天凌晨四点你才睡觉。”
帮她盖好被子,捡起床尾的毛巾,系在腰间,走了出卧室。
他的后背全是已经有一层血痂的刮痕,被上面伤痕还要惹人注意。
顾舒昂一只手盖住嘴巴,站在灶台边,眼睛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却露出傻傻的笑,眸光迷离仿佛在回味什么。
听到卧室门被关上的声音,姜而松了口气,双手拽着被子,压抑声量呐喊,“姜而,你疯了,你真疯了。”
身体却在回味昨晚,感觉......很不错,“......还不错。”
实在太累了,姜而第二次睡回笼觉。
等到她一天内,第三次醒来,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不在卧室里,而是在浴室。
温暖的水流淌过她的肌肤每一处,见到顾舒昂像对待世界珍宝般,他察觉到说:“你睡太久了,清洁工作不能再拖,只好擅自做主了。”
姜而全程宕机,记忆中,除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洗过澡以外,就连她最困难时,外婆想帮她洗澡,都被她一一拒绝。
顾舒昂是第二个人。
姜而冒着热气,穿着一条吊带短裙,露出半边酥/胸,脖子全是见不得外人的吻.痕,以及惨不忍睹的锁骨和胸口。
经过蒸汽,肌肤?润泽?粉嫩?。
他还很贴心找出身体乳,帮她涂抹全身上下,吹干头发,抹上精华,抱着姜而出去,坐到餐桌前。
而她坐在顾舒昂的大腿上,“椅子冰,我的暖”为由。
姜而看着餐桌上三菜一汤,“这全是你做的?”
“嗯,尝尝好不好喝?”顾舒昂盛了一碗汤,用勺子喂她,放在嘴巴。
即使她几乎睡了一天,可身体上酸痛感,只是走了一半,依旧无力,肚子闻到菜香味,咕咕叫。
肚子有东西下肚,精气神也找了回来,大脑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见他一直在照顾她,“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顾舒昂一开始煮的面放太久软掉了,只好他自己吃完,又夹了一块肉放进她的嘴巴里。
姜而转身想接过他手里的筷子,转动屁/股,“我自己来......”
还没有说完,她愣在原地,完全不敢动。
顾舒昂猛深呼吸。
姜而这时才发现一副烫热的身体,紧贴着她,一半背部全是他的温度。
“你怎么不穿衣服?”
“没有衣服,而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需要衣服。”顾舒昂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歪头瞧她。
“可是......”姜而不知道该怎么说,屁/股格外吸引她的注意。
顾舒昂往前靠了靠,装傻道:“可是什么?”
姜而扭头瞪他:“你故意的。”
“没有。”顾舒昂笑道,“之前你欠我一个条件,还记得吧?”
她点点头。
“条件就是,我要这个家一把钥匙。”顾舒昂说。
姜而说:“你要我家钥匙干嘛?”
“就像现在,我没有衣服穿,如果有了钥匙,可以回去拿衣服过来。”顾舒昂盯着她嘴角的饭粒,可怜兮兮说,“没有钥匙,我回来没有人给我开门,就会冻.死在外面。”
做人要有诚信,姜而有十个不愿意,说过的话要遵守,“好,给你一把。”
顾舒昂掌握住她的后脑勺,转动一下,亲吻她嘴角,“吃饱了吗?”
“什么?”姜而清澈的双眼问,可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看样子是吃饱了。”顾舒昂低沉说,“那轮到我。”
毫无预兆,他再次吻上姜而的双唇。
这一个吻,姜而再次清晰,再次找回意识已经是到年初六下午,中间李院和他的家人有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干嘛。
他一律用有事在忙为由,挂断电话。
这五天里没停过,姜而完完全全挂在他身上,想要去哪里,顾舒昂完成成为她的双腿。
但她一点都不好受。
她第一次在五天内用完三个床套,甚至不够用,顾舒昂带着她一起去洗衣机洗床套和毛巾。
家里这五天的窗帘未曾掀开过,留下一盏淡黄的落定灯,连阳光犹如有消失术般。
五天内,李院有来敲门,可她无暇应对,分不出身来,李院只好失落离开。
姜而第一次觉得,她是一个坏人,伤了慈祥老人家的心。
还有,顾舒昂就是一只不知道累的狼,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多力气,完全不知道累。
但他说来一句,姜而知道原因。
“有三个多月几乎每天都要负重一百多斤东西,在森林里穿梭,姜而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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