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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时序·孤注

小说:

被绑架的侦探笔记

作者:

文斯珈

分类:

现代言情

《被绑架的侦探笔记》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那天黄昏,开始飘起了白雪,我坐荒野,日落西天。>

那三人中有穿白布轻衫的“雅客”,也有镶着金牙的富商,更有口念“阿弥陀佛”的“慈悲人儿”。

镶金牙的富商说:“我叫莫晓洁,尚东大学双山校区大学生。”

举止略显从容的雅客说:“我叫袁薇,也是大学生。”

脸上堆笑堆出褶子的慈悲人儿说:“我叫龚姿姿,一样,大学生。”

荀古其实并不在意他们三个叫什么。

他之所以问,是为了让案件往下进行,说白了就是CUE流程的,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爱待谁待。

可当他听完这三个人的自我介绍,还是侧目看了一眼,之后迈步往外走。

富商喊住他:“小伙子,那有墙,出不去的。”

荀古转身问身后的五人:“鬼打墙,听过吗?”

“什么?”

“鬼打墙,顾名思义,鬼打出来的墙。”荀古一本正经,“有传说,阴地那些阴气集中的鬼魅会偷偷跑到阳间,日落之后寻一处偏僻地,聚众围堵阳间的过客,三五成群,久而久之,其自带的阴气就会凝成一堵看不见的墙,常常使人迷失方向,从而成为他们的猎物。”

“这……”

“往往这种时候,我们只需要屏息凝神,心智坚定,怀揣信仰,大步向前,明白?”

荀古说完立马收起那看似友善的嘴脸,扭头走近无边夜色。

身后五个人在他离开后也陆续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家”。

*

这里安安静静看上去一团和气。

大厅里就乱成粥了。

白桦和水青脸上除了烦躁怒气还有不解,这个叫荀古的,他们居然查不到来历。

*

查不到来历的荀古一路向北。

子初,他来到一间破屋前,抬头看一眼高悬的月,推开破屋的门。

门闩松动,开门时发出“咯吱”的声音,门上方扑簌簌落下一层灰尘。

而屋里无一物。

荀古站在门口沉思片刻,沉沉地说:“出来吧,依他俩的本事,找不到这里。”

话音落,不知从什么地方走出一个人。

荀古与来者对面站立,屋内黑漆漆,谁也看不清谁。

来人说:“上头派我来给你发布任务。”

“你是谁?”

来人稍稍沉默:“司,刑事案件处,文书助理,时序。”

大概报上名字会让荀古觉得安心:“我叫荀古。”

时序点点头:“我知道。”

“什么任务?”

“荒夏死了,荒夏手里有一本笔记丢了,上面指示由你找到它。”

“我?”

“荀古先生,您见过荒夏先生,这是我们目前综合所有条件之后得出的最有力之处。”

“外头不是有人在找了。”

时序忽然发笑:“荀古先生,华元世界有句话叫‘司马昭之心,世人皆知’,外面的那两个人您觉得哪一个可信呢?”

荀古歪头做思忖状。

时序又说:“当然,荀古先生一生闲居,我们也不会白白将您请出来,我方承诺,事成之后,荀古先生,您可以得到一池天山水,到那时候,您洗骨会更方便。”

“天山水,一池?”

“是,一池。”

“我孤身一人,又没凭没证,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我。”

“你?抱歉,我不明白。”

“我做凭证,从此刻起,我将跟在您身边,寸步不离。”

“所以呢?我只是多了一个累赘,还是说你有什么要紧的值得我……”荀古正目,“你叫时序?”

“是。”

“时辰的时,次序的序。”

“是。”

“你是荒夏的人。”

“准确来说,我以前是荒夏先生的人,很久以前。”

“荒夏,荒夏是个执拗又圣母的人,单纯古怪,愚蠢可笑。”

“是。”

“可同时,谁也不能否认他是个心怀天下,悲悯苍生的人。”

“是。”

“据我所知,他身边跟着几个人,这几个人的名字是他用他那支笔写下来的,寓意,不可侵犯。”

“是。”

“但,是怎么个不可侵犯?”

“荒夏先生认为一个人的名字是最私有且最神圣的所在,名字在,人便在,他的笔是獬豸化身,不可侵犯。”

“你要把你的名字押给我?”

“是。”

荀古收敛了漫不经心:“我能再问个问题吗?”

时序示意他问。

“你的上司——我是说法典司不至于穷到没有找我来的筹资,除非,是你自己要找我。”

时序难得没有回答。

“荒夏死了,你是故人,或许在你这里笔记并不重要,你更想知道荒夏是怎么死的,可你的上司只想找到笔记,就像外面的那群人一样,而找笔记这件事法典司有自己的打算,对吗?”

时序不说话,但荀古知道他说对了。

“你辞职了?”荀古觉得不可思议,“就为了知道荒夏是怎么死的,你扔了法典司的身份?”

“是。”

“漂亮!”荀古评说,“你知道你扔掉的是一份无数人都羡慕的工作?”

“知道。”

“不后悔?”

“不后悔。”

荀古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行,干的漂亮。我接了,我不仅帮你找出荒夏是怎么死的,还会帮你找到笔记,据我所知,法典司贴出告示,能找到那本笔记的人连升三级,升官发财交给你,我只要那一池天山水。”

“多谢。”

“好说。”荀古摊摊手,“我说大人,来吧,我得回去了,但我身边不能平白多一个你,你是要变个身还是……”

“时间,我可以做你的时间。”说着,荀古左手手腕处多了一只手表,月光白,隐隐会变幻颜色,表盘上没有指针与时刻,空空如也。

荀古垂眸看了一眼,走出破屋。

天亮了。

*

大厅里窸窣声一直没停过。

那张长桌上实时播放案件里的情形。

荀古出现后窸窣声才淡了些。

*

荀古忘记问,他闲居没有名头,时序怎么就找到他了。

双山县县城的早市异常热闹,骑自行车上学的学生和骑电动车上班的大人在长街上穿行,行一步,走一路,烟火丝丝,晨风缕缕。

“安洛,早哇。”

“早。”

此刻,荀古是没有记忆的荀古,是有记忆的安洛。

谜底出自谜语,注定了他要在这一页一页的笔记碎片了找答案。

换句话说,他必须活,每一案都要活。

217年7月9日,天气晴,早七点,收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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