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皇浑身无力,连腿都站不直,是被褚旭半拖半拽上楼的。
“在外面等着!
虽没有查出**设备,褚旭仍不放心,又地毯式地将屋内各个犄角旮旯跟可疑物件都翻过来检查了一遍。
确认屋内没有任何**设备后,褚旭这才走出房间,一脚踹在柳皇屁股上。
柳皇往前趔趄几步,趴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小心翼翼抬头,便看见跟黎熹并肩坐在双人沙发上的顾淮舟。
男人长腿交叠着,薄底黑皮鞋轻轻地点了点,点在柳皇的鼻尖上。
力道不重,却惊得柳皇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顾淮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语调平铺直叙:“虽然是大年初二,但你我平辈,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柳皇立马爬起来,膝盖无声地朝后挪了挪,退到顾淮舟脚尖踹不到的安全位置。
他这才笑容讨好地求饶:“顾先生,您大**量,是我有眼无珠口无遮拦,说了些鬼迷心窍的话脏了黎小姐的耳朵。我
“安静点。顾淮舟懒得听这些虚伪的谎言,他朝褚旭看了眼:“褚旭,请柳先生坐下说。
“法治社会,我们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柳先生也别摆出一副被审讯的架势。
“审讯你是警察的事,我们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些事。
闻言,褚旭推来一张沙发,粗鲁地拎起柳皇丢到沙发上,皮笑肉不笑:“请柳先生配合。
嘴里说着请,褚旭手里却握着一把刀,刀尖正抵在柳皇裤裆。
柳皇:“.
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是要从心理上击溃他?
“.顾先生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绝对不敢隐瞒。
点点头,顾淮舟直奔主题:“跟我们说说你姐姐的事吧。
“啊?
柳皇一阵茫然,“我姐姐?
顾淮舟声势浩大地将他绑过来,就是为了问姐姐的事?
“.我姐姐的什么事啊?柳皇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是想知道我姐姐去世的原因吗?
见顾淮舟毫无反应,柳皇便说:“我姐去世多年了,她的死因虽然没有被公开,但也没有完全封锁,顾先生想查也简单。
瑞凤眼危险地眯了眯,顾淮舟语调低沉了几分:“柳皇,跟我们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
“没人在
乎你姐的死因。告诉我,你姐当年是如何利用我哥除掉的陈澄。”
听到陈澄这个名字,柳皇眼瞳微不可察地缩小了些。
“顾先生说笑了,你问的这些事,我听不太明白。”柳皇打了个哈哈,他说:“我姐姐跟顾淮安先生的确谈过几年,但我那会儿还小,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故事。”
“顾先生刚才提到的这些事,我没听过。”
“死不承认。”顾淮舟朝褚旭点点手指,冷淡的声音自有强势霸气风范:“看来柳先生记性不太好,前几天还记得的事,这就忘了”
“褚旭,找东西装些水来。”
褚旭快步去浴室,拿了房间自备的泡脚按摩桶,接了些水端了过来。
顾淮舟将茶几上的纸巾丢给褚旭,好心科普起来:“听说人在窒息的时候,最容易想起那些被遗忘的过去。这打湿了的纸巾,一层层盖在人的脸上,挡住口鼻,很容易就能让人感受到窒息的滋味.”
闻言柳皇大惊失色,“顾总!”
“你刚才说你是个良民,不会对我用审讯的那些手段,这不是出尔反尔?”
顾淮舟懒得跟他解释半个字,直接吩咐褚旭:“动手。”
褚旭便打湿纸巾,连续往柳皇脸上盖了五六张。
就像顾淮舟所说的那般,打湿的纸巾的确密不透风,它们完全挡住柳皇口鼻周围的空气。
也就两三分钟,柳皇就感到胸闷气短,恍惚间已经看到了太奶奶
柳皇开始求饶。
但不管他怎么挣扎,顾淮舟都没有喊停。
顾淮舟不开口,褚旭便继续往柳皇脸上盖纸巾。
盖到第10张时,柳皇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看着像是快咽气了。
顾淮舟终于开了尊口:“停。”
褚旭直接撕掉柳皇脸上的纸巾。
柳皇捧着喉咙大口呼吸,等身体好受了些,都不需要顾淮舟审他,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知道的隐情全部陈述——
“我姐姐跟淮安哥是初恋情人,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姐姐未来是要嫁到顾家成为顾家少夫人的。”
可以说,那时候的柳宜就是先前的谢娇月。
“我姐姐20岁那年就跟顾淮安相爱了,可直到她25岁那年,顾淮安还是没有跟她求婚。我父母一直催她想想办法,早些跟顾淮安订婚结婚。”
“我姐姐鼓足了勇气,打算主动跟顾淮安求婚,却偶然听见顾淮安跟他的朋友们聊天,他说我们柳家门庭太小,我姐姐眼界格局小了点,不是
当顾家大少夫人的合适人选.
说到这里柳皇就来气,“不是合适人选,那他追我姐姐干嘛啊!
“我姐心碎不已,她意识到顾淮安迟早会跟她分手另娶良配,便决定抓紧时间从顾淮按手里多讨得一些好的资源。
“.而陈澄就是横在我姐姐面前的第一块绊脚石。
听到这里黎熹打断柳皇:“因为陈澄抢了她资源?
“.不全是。
摇摇头,柳皇说:“是因为我姐姐发现顾淮安来剧组探她班的时候,一直在偷看陈澄。
“我姐姐害怕顾淮安对陈澄移情别恋,那她就什么都捞不着了。我姐姐忌惮陈澄的存在,便想趁顾淮安还没有真正对陈澄心动前,想办法抹黑她的形象,趁机将她踢出娱乐圈。
闻言,黎熹不由冷笑起来,“于是你姐姐就自导自演,试图用一场**案激怒顾淮安,引顾淮安对陈澄动手?
“是!
柳皇梗着粗脖子说:“我姐姐本意是要让顾淮安将她**,然后踢出娱乐圈。可哪知道计划竟然出了什么变故.
“变故?顾淮舟终于开口了,“什么变故?
柳皇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好半晌都不肯明说。
黎熹是女子,一看到柳皇这反应,再联想到那场**案中发生的事,心中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黎熹推测:“你姐姐找的那群绑匪出尔反尔,他们假戏真做,真的侵犯了你姐姐?
见柳皇神情剧变,黎熹又说:“还拍下了她被侵犯的视频?
柳皇错愕震惊地瞪着黎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竟真的被黎熹猜对了。
“因为我是绑匪的话,我就敢这么做。
抱臂靠着沙发,黎熹下意识站在绑匪的心理角度分析:“我是穷凶恶极刀口舔血的绑匪,我敢接这单生意,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柳宜身为大明星,既然找我合作,就是想要将自己干净地摘出去。
“我没有后顾之忧,但柳宜有啊。柳宜长得漂亮,还是风光无限的大明星,倘若我趁机睡了柳宜,她敢跟顾淮安说吗?
“她根本不敢,为了掩饰她自身嫌疑,说不定她还会帮我跟兄弟们圆谎.
黎熹的自言自语落到柳皇的耳朵里,令他怒火中烧,“别说了!
柳皇不忍心再听下去。
“没看出来啊,你对周祺用尽下流卑鄙手段,也会心疼你的姐姐。你对周祺的所作所为,跟那群绑匪
对你姐姐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区别?
“你们姐弟不愧是同一个子宫里诞生的混账东西。
柳皇脸黑得像是锅底,一时间无话可说。
黎熹忍不住讥笑,“柳宜自作聪明,以为一切都可控,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木已成舟,她在**中失去了最宝贵的清誉,被顾淮安抛弃已成定局。
“开弓没有回头箭,柳宜只能打碎了牙齿混下吞,忍下这份**
“同时,柳宜也懂男人的心思,她清楚顾淮安心中对她有愧。她便将所有脏水都往陈澄身上泼,坐等顾淮安帮她处理陈澄。
话锋一转,黎熹语气讥讽地说:“毕竟心爱的女子被一群三教九流给碰了,还拍下了那种耻辱的视频。无论顾淮安还爱不爱柳宜,他都不能再娶柳宜了。
“顾淮安心里憋屈,他没法对身为受害者的恋人发泄怒火。那么,承受他这份滔**火的人,就只能是那群绑匪,以及被构陷为罪魁祸首的陈澄。
“柳皇,我分析得可对?
柳皇看黎熹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大神探,崇拜又忌惮。
褚旭也是一脸钦佩,“黎小姐,你是怎么猜到这些细节的?
黎熹反过来问褚旭:“这不是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来的真相吗?
容易吗?
可褚旭在听到柳皇的供词时,就无法在顷刻间准确猜中所有经过。
顾淮舟轻声笑了笑,“熹熹真是聪明。
黎熹没心思跟顾淮舟调情,她直勾勾地盯着柳皇,问他:“我猜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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