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河前脚刚离开殡仪馆,姜晴空就赶了过来。
其实她昨天就回国了,只是没有现身葬礼。
直到今天一早接到大堂伯的电话,得知姜星河要将爷爷的骨灰撒向大海,她这才赶过来,想替爷爷求个情。
毕竟对于老一辈的人而言,落叶归根才是正道。
而就在几分钟前,大堂伯又打来电话,说姜星河要将父亲的骨灰做成招财猫摆在姜家祠堂!
姜晴空人都傻了。
她知道姜星河恨姜家人,尤其是父亲跟爷爷。
但没想到过,他的恨意如此刻骨。
身为儿子,他竟然要将父亲的骨灰做成招财猫,这事传出去,谁不得骂他一句大逆不道?
姜晴空不愿看到父亲的骨灰被羞辱,也不愿看到姜星河被恨意蒙蔽,成为一个没有回头路的丧尽天良的人。
所以她必须阻止姜星河。
但她还是来迟了几分钟,她赶到殡仪馆的时候,姜星河的车已经开走了。
看到黎熹跟顾淮舟从殡仪馆走出来,姜晴空眼前一亮,赶紧上前拉住黎熹胳膊。
“黎熹。”
“我哥真要把爸爸的骨灰烧成招财猫吗?”在电话里听到母亲说这事的时候,姜晴空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黎熹颔首,“嗯,他已经在去陶瓷手作店的路上了。”
“你们怎么不劝着他些!”姜晴空忍不住朝黎熹撒气,“你不是他的朋友吗?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犯错?”
“他要真把我爸爸的骨灰烧成了招财猫,往后外面的人会怎么说他?”
“他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被姜晴空当出气筒骂了,黎熹也来了火气。
“你骂我做什么?”
黎熹铿锵有力地反驳她:“以前姜逐浪苛待姜星河,将他赶到国外后分文不给,让他自生自灭的时候,你怎么没劝你爸爸当个慈父?”
“姜家上下苛待他的时候,不见你谴责他们无德无义,不慈不悲。”
“眼下姜星河要报仇雪恨了,你却反过来指责我这个朋友没有对他起到规劝的作用。”
“姜晴空,做人不要太双标!”
姜晴空被黎熹劈头盖脸一顿骂,也清醒了几分。
见姜晴空还是个肯听劝的,黎熹又提醒她:“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你母亲跟你舅舅他们没有阻拦姜星河去复仇。”
姜晴空最近一直待在国外跟谢行云相爱相杀,对国内发生的事知之甚少。
宋韵之又是个爱面
子的人她自然不会把自己受过的委屈告诉姜晴空。
是以
“你不如去问问你母亲她为什么会对你父亲寒了心会眼睁睁看着继子羞辱丈夫的骨灰却没有站出来反对。”
说完黎熹就跟顾淮舟离开了。
姜晴空在黎熹的暗示下悄然溜进殡仪馆找到了神色憔悴的宋韵之。
在姜晴空的一番逼问下宋韵之终是卸掉一身盔甲抱着女儿委屈地落下眼泪。
“晴空啊。”
“你爸爸跟你爷爷就不是个人!”
“知道姜星河的妈妈是第五家族的人后他们担心第五家族会报复他们竟打算将楚星尘的死栽赃到我身上想让我娘家来替他们承担第五家族的报复!”
“晴空你爸爸他就是该死!”
闻言姜晴空神色大变。
她看见母亲眼底的恨意再联想到父亲之死的蹊跷心里顿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来。
“妈”
姜晴空惊疑不定地看着宋韵之她问道:“爸爸之死有没有你的参与?”
宋韵之目光微闪竟没有反驳。
姜晴空大吃一惊“妈!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在他的纽扣中藏了个**。”
“你在我爸身上藏了**?”姜晴空瞳孔震颤“这么说是你将爸爸的踪迹透露给了仇人?”
“妈你们几十年的夫妻了”
宋韵之气急败坏地打断姜晴空:“他有把我当过妻子吗?”
姜晴空被吼得一惊。
宋韵之眼底闪过一抹狠辣之色她冷笑道:“我宋韵之清清白白一姑娘嫁给他一个离异带娃的男人是他高攀!”
“这些年我靠开礼仪学校帮他结交人脉拉拢各城的贵太太才助他将姜家推到今天的位置。”
“我帮他飞黄腾达他却要推我跟宋家出去挡刀。”
“他难道不该死?”
“姜逐浪当初能为了利益亲手勒死发妻他日就能为了利益害死我!”
“我宋韵之就算是死也要踩着他的白骨!”
所以她先送姜逐浪去了地狱。
宋韵之看似平静的双眸深处藏着深黑的癫狂。
这一刻姜晴空在母亲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原来她的疯癫是遗传自母亲。
“.你说得对。”姜晴空靠着沙发两眼放空地看着天花板
,她站在母亲的立场去思考整件事,也忍不住说:“这样的男人,的确该死。”
见女儿能理解自己,宋韵之心里的愤恨化作委屈,再次流下泪来。
擦掉眼泪,宋韵之拉着女儿的手,谆谆教导:“你大堂伯他们要你去求情,也是不安好心。你去了,姜星河就会记恨你。”
“咱们不能为了姜家这群白眼狼去做得罪人的事,今天这事你就当不知道。”
“.好。”
*
没多久,姜家祠堂前就多了一只外观丑陋的招财猫,那只要装上电池,那招财猫的手就会不停地摇摆。
那之后,姜家人都不怎么来祠堂祭拜祖宗了,因为只要一走进祠堂,跟那只招财猫对望上,他们便脚底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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