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早就想长大了。
在之前,这想法就如同颗种子被埋入深处的土壤中。
当他将昏迷的千里永时多次体检的报告总结告诉父母时,得来的是父亲无奈且安抚的摸头,母亲的沉默不语。
乱步不解,却听到母亲这样道:
“抱歉,乱步,虽然我们是那位名义上的下属,与那位暂为盟友。”
“但有的时候,我们的立场并非相同…我们没有资格参与这项机密事件。”
父亲宽厚且温暖的怀抱不能抵消少年在人生中第一次对朋友的执着。
“乱步想救永时…”
偏软糯的声线里混入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里是不自知的坚定:
“乱步要去做大人做不到的事…”
而言江户川乱步更想长大了。
对于江户川乱步的执着,父母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陪伴中鼓励默许他的继续。
直到千里永时醒来,江户川夫妇因工作内容原因要亲自报告。
乱步得知后,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两人行便成了三人行。
病房里,穿着侦探衣服的江户川乱步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这是他应下的要求:
不许在工作期间发言
“…有一点很奇怪。”
等完丈夫汇报完大致上工作的江户川菊忽然对着千里永时道:
“最近到医院里就诊的人数突然飙升,来就诊的无一例外都是顶着一头稀疏的银发。”
“而在街尾的小巷里,我们已经发现有两个疑似老人的死亡。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最新时尚衣服。”
“我们怀疑…”
原本挂起的笑容逐渐隐匿去,冷沉着张脸,千里永时抬头示意他们继续,握着的笔帽在厚如砖的文件上敲了起来。
病床上专门安了一个小桌子用来办公——千里永时要求的。
江户川繁男看了眼妻子江户川菊后,向前跨上一小步,弯腰从自己刚刚地上的文件里抽出一小份用红夹标明的报告递给千里永时。
直到他翻开第一页,江户川繁男才补充道:
“我们怀疑这是一种新型的病毒。”
“现在情况怎么样?”
千里永时将目光移向江户川繁男,反问道。
参与此事方面的江户川菊回道:
“情况暂且控制得当,但仍有人不幸感染。”
“不过,我们已经在大力配合和支持研究人员开展的病毒实验,目前上看,一切是顺利的。”
“行。”千里永时点头,随后吩咐道:
“我想要知道横滨内以及与横滨合作过的有关于医疗、食品领域的企业。”
两人异口同声的应下:
“是。”
……
“乱步,你的帽子呢?”
“我的帽子…”
还没有和千里永时谈上一句话,就被守在外边的警卫队提醒探谈的时间已经到了。
正郁闷不满的江户川乱步听到母亲,摸了摸脑袋,借着门栏上擦着锃亮的银面,想起侦探帽的去落:
“我的帽子落在了里面,妈妈。”
“那…”
原本打算选择重新再买的江户川菊迟疑地望向垂头丧气的乱步忽然亮起的眼眸。
“算了。”江户川繁男按退下江户川菊的肩膀,半弯腰道对着江户川乱步之询问道:
“乱步可以自己去取回帽子吗?”
“当然,乱步已经长大了。”
得到许准的江户川乱步一下扬起了难以掩饰的笑容,带着欢快的步子重返在通向病房的走廊上。
病房外,两位腰板挺得笔直,目光警示周围的警卫队员看到了江户川乱步。
他们没有做过多的阻拦,目光在江户川乱步身上打量几圈后便迅速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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