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卉此人神秘却又狂放不羁,还挺让人感慨。
这个吃货……(说腻了)
正巧,姚冰予大大咧咧的打开门,就看见眼前的这一幕。
卿如卉啃着个大肘子,嘴上沾着油污,看起来很是随意。
姚冰予歪歪头,一手捏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两手抱胸,一脸嫌弃,惊呼道:“你谁呀?吃相太难看了!”
意识到这人说的是自己,卿如卉放下刚啃了一半的肘子,抬头望去。
一蓝衣少年眼神轻佻,满身傲气,眉眼清丽脱俗,俨然一副世家贵公子的相。
卿如卉不与傻瓜论短长,干脆撇过脸去,直接无视他。
姚小世子哪里被人这么不放在眼里过,一时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继续骂骂咧咧。
忽然一道法印飞来,砸在了他的嘴上,成功封了他的口。
宁归寻见状,立即冷了脸,语气严肃道:“冰予,怎么和前辈说话的,还不快赔礼道歉。”
姚冰予:“唔唔……唔……”
显然眼神里满是不屈,眼神带着满满的厌恶。
宁归寻眼神威胁。
姚冰予总是有些忌惮的,毕竟他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和最畏惧的人,恰巧就只有宁归寻。
少年眼神可怜兮兮,眼里像是能立马能闪出泪光。
宁归寻按了按眉心,腆着脸求央求卿如卉道:“前辈,他还是个孩子,童言无忌,还请不要见怪。”
见他求情,卿如卉并非那种不讲理的人,随即微微颔首,手指在空中随意比划一下,就解了他的口封。
继续吃着他手里的肘子。
还好前辈宽容,不然可有姚冰予好果子吃。
姚冰予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有一瞬间他都怀疑宁归寻是人假扮的。
“不是……表哥,你哪儿请来的一个妖人……唔。”
这回不是卿如卉堵他的嘴了,而是宁归寻主动堵他的嘴。
只见宁归寻死死捂住他的嘴,从背后环住他。
姚冰予只能干瞪眼,虽然尝试过挣脱开。
但你表哥永远是你表哥,臂力惊人。
要是连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世子都能轻易挣脱开,那么宁归寻一世英名岂不成了笑话。
宁归寻头疼的厉害,姚家怎么就有这样一个蠢少爷,做事无法无天。
多少还是年少轻狂,没遭受过人世的毒打。
他把姚冰予逼到一个小角落,在他耳边悄悄骂道:“闭嘴啊!蠢货……他哪里是什么妖人,清梧山听说过吗?他就是我亲自去寻的仙人,你在人家面前放肆,你有几条命够他杀的。”
听了他的话,姚冰予瞬间消停了不少,眼睛睁得老大,好奇的盯着那个大口吃肘子的小白脸。
仙人?可他看起来与自己年纪相仿,能活几百年,至少也是胡子白花花的老头。
宁归寻见这小子突然安静下来,朝着不远处的卿如卉看得出神。
他轻叹了一口气,松开了覆在姚冰予唇上的手。
宁归寻一手搭在他肩上,语重心长道:“仙人驻颜术修的不错,几乎不会老,你也不必如此惊讶。”
他这么一说,确实很有道理。
姚冰予对卿如卉的态度简直大反转,眼神由嫌弃变成了崇拜。
看见他就跟看见满屋子黄金,两眼一亮,径直走过去,握住了卿如卉的一只手。
他的眸子清澈又愚蠢,实在不太聪明的样子。
“仙人,听说您无所不能,那您能教教我嘛!我想学的不多,以前看过一个话本,话本上说仙人可以点石成金,我想学!”
宁归寻就静静站在一旁看着这个人鬼胆大的傻小子殷勤讨好卿如卉的样子。
实在是太掉价了,瞧瞧这不值钱的样子。
卿如卉也是震惊的看着他,然后把手从他的手中抽离。
冷冷道:“你?半点灵根都没有,注定只能做个凡人,修道讲究缘分,我这么掐指一算,发现你没有任何修仙的潜质,哪凉快哪儿待着去吧!孩子。”
姚冰予听了他的话,显然很失落,可眼神依旧对他充满期待。
沈虔看热闹不嫌事大,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这三人一来二去,也算是一种乐趣。
姚冰予气的脸颊鼓鼓的,拿起桌上的一个猪蹄,也开始啃起来了。
宁归寻和沈虔两人站一块儿,眼前的这一幕越发不可收拾。
卿如卉发现自己最喜欢吃的猪蹄被这小子吃光了,这还了得,论吃货他还没输过。
吃货界行走的扛把子外加法力加持,会吃不过这个不知道哪个旮沓冒出来的毛头小子。
宁归寻简直没眼看,像是两个小孩子开玩笑,幼稚的不行。
这一大桌子美味佳肴,愣是被他们两个吃空了。
姚冰予手捂着肚子,圆滚滚的,稍微动一下都不行。
小傻瓜,跟个老狐狸斗什么,当真是少年心性,不知天高地厚。
人家卿如卉可是神仙,本身就是带挂的。
他的饭量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无人可及。
卿如卉尝过瘾后,看着一旁傻撑的姚冰予,也是
有些得意。
菜就多练。
宁归寻见状,忽然意识到这货是自己表弟,简直要被气笑:
“来人,把世子抬回去。”
姚冰予推开影卫的手,坚决不肯走。
宁归寻见他这么不听话,直接上手,揪住了他的右耳。
他吃了痛,心里不甘又畏惧。
眸子里像挖了个山泉一般,汩汩往外流泪,当真是楚楚可怜,可可爱爱。
“你还哭上了,给我消停一会儿。”
姚冰予有苦难言,只得委屈巴巴的。
“你说说你,非要学那点石成金干什么?那么多黄金又不能吃,你花的完吗?是我给你的银子不够多?做人要见好就收,不可贪多。”
小吞金兽鼻子抽泣着,拭去眼角的泪,反驳道:“表哥,你是宁国公,有权有钱,我又不像你,想要啥立刻就能有,连婚姻大事都有人逼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宁归寻撇撇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小子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确实他也身不由己,十七岁正是叛逆期的时候。
还被高门贵族的条条框框给束缚天性,心里不爽也正常。
见他沉默不语,姚冰予以为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理亏,气焰突然就嚣张了起来,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怎么?表哥你无话可说了吧!我就知道,要换做是我处在你这位置,我一定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路边的狗我都甩两锭金子。”
一听吞金兽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语气。
本来对他还有些同情的宁归寻一时间心火又烧起来了。
这小兔崽子,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若当宁国公真有这么轻松,他当年又怎么会想方设法逃出定京这个牢笼。
什么人上人,无趣极了。
这朝堂多的是虚情假意的人,别人今日能对你毕恭毕敬,明日就敢带兵抄了你家门。
说到底,站的越高,就越忌惮,这官场假亦是真,真亦是假。
才是真的身不由己,既然入了这棋盘,岂有棋子自动放弃而主动逃离。
既然这小子这么一说,这国公之位让他坐坐也不是不行。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到时还能像现在说的这么有底气。
宁归寻心平气和的说:“好啊!很好,冰予这国公之位就暂时给你坐坐,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我也正好闲来无事在府中休沐几天。”
听到宁归寻的话后,姚冰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是真的。
姚冰予两眼放光,仿佛顿时精神了许多,“表哥,你是说把国公之位让我坐,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宁归寻敲了他头顶一下,感觉到痛意,姚冰予才发觉这不是做梦,是真真切切的听到这个好消息。
宁归寻瞥了姚冰予一眼,要说长相,两人简直就是长的没有丝毫神似。
别说假扮身份了,就这身高也是造不了假的,姚冰予确实比宁归寻矮半个头。
考虑到这一点,宁归寻的视线迅速投向卿如卉身上。
这一桌子菜都被这个人解决的一干二净,宁归寻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宁归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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