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蜿蜒的古道上缓缓行驶,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旅途的疲惫。
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马车终于在一处风景如画的地方停了下来。
宁归寻轻轻撩起纱帘,目光穿过帘幕,落在了窗外骑着骏马的乌衣少年身上。
那少年神采飞扬,一头高马尾随风舞动,显得干练而精神。
这不是墨晚潇嘛!陛下真是有心了,竟然派这么一位硬茬来保护自己。
墨晚潇的眼底余光瞥见了宁归寻的脸,他策马凑近了些,扬眉道:“国公,昨夜睡得可还好?”
宁归寻闻言,眉头微皱,而后转身瞪了沈虔一眼。
沈虔摊开两手,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眼神中流露出无辜和委屈。
宁归寻轻掐了他胳膊一下,沈虔吃痛,瞬间变得老实巴交。
莫非墨晚潇已经知道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宁归寻捂脸,真想装作不认识墨晚潇。
在熟人面前丢了面子,他宁愿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这一小动作被墨晚潇尽收眼底,墨晚潇抿嘴一笑,轻咳一声,语气调侃道:“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
宁归寻心中暗骂:你他*的最好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住撕掉你。
宋遥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挡住了宁归寻的视线,也骑了一匹白马,长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看起来俏皮可爱。
“宁哥哥,放心,他绝对不知道你是下面的,他最可严了!”
闻言,宁归寻顿时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呆愣在原地。
宋遥行,我去你大爷的,你个大嘴巴子,……狗比,都是狗比!
心灵受伤的宁大人以后在这两人面前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宁归寻将纱帘一掩,还没等他兴师问罪,沈虔就一把将他拉回了怀里。
“说,老实交代,你竟敢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看你怎么解释。”
宁归寻两手抱胸,脸颊气鼓鼓的,活像个河豚,仿佛一扎就要漏气似的。
“你昨晚睡的太沉,奈何……奈何……”
见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宁归寻手上的力道又加重。
“奈何什么?你快说,别卖关子!”
“你紧紧抱着我不放,扯都扯不开,唯恐扰你清梦,所以干脆给你穿上衣服,直接抱着上了马车。”
“然后呢?”
“然后,墨统领和宋兄正好在场,就亲眼看到了呗!”
宁归寻一听,这还了得,让他这老脸往哪儿放啊。
“嗷!没脸见人了!”宁归寻将脸深深埋在他怀里。
沈虔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家大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好一顿安抚,才把人给哄好。
两人这才下车,宁归寻藏在袖子下的手被沈虔牵着,在路旁寻了个宽敞地坐下。
此处风景甚好,湖水静谧无波,两岸青山相对,绿树碧草,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
墨晚潇和宋遥行不知又说了什么,一言不合就开始过招,两股真气相遇,将湖水激起四丈高。
剑气纵横,仿佛能将水幕斩断一般。
“这两人真是闲的,果然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两个烦人精凑一对儿。”
沈虔将水壶递给宁归寻,眼中哪里还装的下其他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大人。
“是是是,他们二人小打小闹的习惯了,不过我看着挺有趣的。”
“噢?你的意思是你也想讨打?”
“求之不得!”
宁归寻接过水壶,轻抿了一口清水,感受着水的清凉在喉咙中蔓延。
他的目光落在沈虔的脸上,那是一种深深的依赖和信任。
沈虔的眉眼间总是带着一抹温柔,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冷。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宁归寻的手背,传递着无声的安慰和力量。
周围的景色在夕阳的余晖中变得更加柔和,湖面上泛起了金色的波光,像是撒了一层碎金。
远处的山峦被夕阳勾勒出了柔和的轮廓,绿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宁静而美丽的画卷,让人心旷神怡。
墨晚潇和宋遥行的剑招越来越激烈,他们的剑法各具特色。
墨晚潇的剑法凌厉而迅猛,每一剑都带着破空之声。
而宋遥行的剑法则是灵动而飘逸,如同流水一般无孔不入。
两人的剑气在湖面上交织,激起了一阵阵的水花,如同烟花般绚烂。
宁归寻的目光在两人的剑招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沈虔,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你觉得他们两个谁更厉害一些?”
沈虔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个嘛,我觉得他们两个各有千秋,不过如果真的要分个高下,恐怕还是要看谁的剑更快一些。”
宁归寻轻笑出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愉悦。
“那你觉得我和你的剑法如何?”
沈虔的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他轻轻捏了捏宁归寻的鼻子。
“你啊,剑法自然是不错的,不过嘛,你这个
人总是喜欢玩弄人心,剑法中也总是带着那么一丝狡猾。”
宁归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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