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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监。
“国师大人,楚公子来了。”小司饰拱手道。
钱星熠快步走下楼梯,司天监一楼大堂的门口站着一个面容清隽的少年,脸上的神色带着几分警惕。
司天监要求安静,一路上走过不少人跟钱星熠行礼,但都只是行礼嘴上并未喊国师大人。
“你是司天监的国师吗?”楚子长歪着头问。
“你不是看不见吗?”钱星熠不解道,他看不见又怎么知道自己是司天监的国师。
“眼睛看不见了其他感官总会更灵敏一些,我虽看不见但能听到那些人的脚步到你的位置就会停下,还有衣料摩挲的声音,随即又想起,这不是在行礼吗?司天监能让人人都行礼的应该也就一位国师大人了吧。”楚子长挠挠头发,他很少与人说话,其实他居住的后山就很少有人,一时有些不习惯。
“进来吧。”钱星熠淡淡地说,打量着这个眼盲的少年,不得不说少年长得还算好看,一双眸子若不靠近看完全看不出是个瞎子。
“大人,草民并未曾走过司天监的路,请大人派一个人牵着草民走一次草民便可以自己走第二次了。”楚子长面色有些为难,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会不会很唐突。
钱星熠顿了顿,朝少年伸过一只手,楚子长只觉得自己被一只手牵住了,这只手骨节分明,修长纤细,没什么温度,但应该很好看。
司天监顶楼。
“你可知我为何让人将你接来司天监?”钱星熠负手立在窗前,手上把玩着两枚铜板。
“不知。”楚子长平静的回答,他确实不知道,但钱星熠既然问了他也不用急,钱星熠会说的。
“你在灵山寺后山给一个女子算了一卦,那名女子是当今顺贞皇后,陛下的发妻,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乔皇后,她托我照顾你。”钱星熠转头,给楚子长添了一杯茶。
然而楚子长知道了乔幸华的身份后并不意外,反而一脸恬淡的说:“那褂像虽不是什么好结局,但也证明了她贵不可言,我本来也大概猜到了她的身份。但若是皇后娘娘将我塞给了国师大人,大人才接受我的,大人若是为难大可将我在送回灵山寺。”
“皇后娘娘将你送来司天监不是因为你替她卜了一卦,而是因为你的母亲楚夫人于她有恩,说到底是你母亲地功劳。司天监正好缺一名护法,你便留下协助我卜卦。”钱星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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