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忠他们真的好慢呀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鬼林中闵清正嘟着嘴抱怨着她一想到前方的凶险心情就不由地沉重下来而陈延运则一言不发的站在她身旁脸上写满了难以言喻的不安。
“陈小弟你怎么啦。”闵清看陈延运有些关心的问道:“是不是肚子饿了这样吧你叫声姐姐我就分你……一块饼干。”
“哼我才不吃。”陈延运将头一撇然而此时他的肚子却传来一阵咕噜声。
“哈哈陈小弟你的肚子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闵清捂着嘴笑道。
说着闵清从包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递了过去陈延运也不像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矫情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之后接过饼干慢慢啃了起来。
啃着啃着陈延运忽然小声的呜咽起来这让闵清有些手足无措她只以为陈延运是被饼干噎住了赶忙又掏出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陈延运见状摆了摆手说道:“没、没事我只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说完他抹了抹眼睛闵清也不勉强将矿泉水塞回了背包就这样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四周只剩下陈延运啃饼干时的沙沙声。
沉默良久陈延运忽然开口说道:“你和哪个叫闻忠的是什么关系他到底是什么人。”
闵清道:“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你别看他凶巴巴的其实骨子里是个好人至于身份嘛他说他是大安市的负责人具体负责什么姐姐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么说来你跟他认识也不久嘛就这么肯定他好人吗。”陈延运有些无语这女人估计是属于被人卖了还会帮对方数钱那一类。
“我不知道。”闵清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知道凭他的能力完全可以不理会我们自己一个人走这样说不定还能更安全一些但他却没有选择这么做。”
“虽然他有时候说话很难听
陈延运听完只是小声嘟囔了几句再次将头撇了过去。
闵清看在眼里只觉得有些好笑又开口说道:“陈小弟你的父母呢。”
陈延运闻言表情有些暗淡的回应道:“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次跟爷爷来西郊也是为了祭拜他们谁知道居然遇到这种事情……”
一想到自己的爷爷陈延运的心就不禁一抽确实跟闵清说的一样他们好像去的有些太久了这让他心中的不安愈发浓重。
…………
“怨丧鬼……”闻忠皱眉,此时他已经脱离了那三只厉鬼的鬼域范围,正朝着闵清和陈延运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在鬼林中漆黑的鬼霾衬托下显得愈发诡异。
方才,那只怨丧鬼刚一降临至鬼林中,立刻将双手张开,不等闻忠反应,连着拍了三下,然而和囍丧鬼与弔丧鬼的必死拍手不同,怨丧鬼拍完手之后,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只是静静的矗立在原地,最后隐去身形,消失在了闻忠的鬼域之中。
这让闻忠大感不解,连忙用鬼瞳在自己身上扫视一遍,倒还真让他发现了不妥之处。
首先是他的双手,上面居然浮现出一片血渍,接着是他的手腕,那根沾染着血迹的护理腕带不知什么时候又缠绕在上面。
血渍他知道,是那个名为鬼妇厉鬼的诅咒媒介,他之前一直没时间处理,可是这根护理腕带,明明已经被周登送给那个叫咆辉的驭鬼者了,怎么会还在他的手腕上。
最后,他身上竟然飘出一片黑色的落叶,闻忠一看眉头紧蹙,他记得这片落叶是属于莫盛影子上的那颗鬼树,看样子自己就是那个时候沾染上了这片鬼林的诅咒。
这下他的疑惑彻底解开,恐怕那个越西川对这片鬼林的诅咒也是一知半解。
“看样子,一声拍手对应一个诅咒,鬼妇的血,医院的腕带,以及那枚树叶。”闻忠一边赶路一边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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