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沉沉间,白月歌感到身边的床榻向下一陷,手指上锁灵戒被取下,随后就有一具灼热的身体缠绕着她的肢体,不容拒绝地将自己贴了上去。
热浪熏人。
精神对身体的掌控无形中被削弱。
此前那种让她甘愿扑向火焰,将自己躯体当作燃料燃尽的怪异欲望又控制了她的身体。
白月歌无意识间已经配合这热潮的侵袭,无私地将身体敞开,迎纳这股热源的注入。
她那只被摘下锁灵戒的手心接触到了一片柔软的羽毛,羽毛虽烫得可怕,可掌心的印灵却痴迷于这种热烫下的柔软触感,紧跟着抚了上去。
印灵相贴的一瞬间,灵印领域也被人侵入。她发觉自己的领域也因印灵共鸣而变得混乱无序。
领域中的天空飘如以往一般飘着落雪,而地面却溢满滚烫熔岩,扎根土地上的忍冬印灵毫无所觉,枝桠在热浪中摇曳,叶片大敞,令刚长出的嫩芽失去遮蔽,暴露在蒸腾的热气中。
领域外,在异常的高温炙烤下,白月歌体表的□□来不及分泌,就被蒸腾得干净。
她只能闭上眼睛,紧抿唇瓣,将身体各处蜷缩起来,来抵抗热浪致使的失水。
而领域中传来一声鸟类的轻吟,随后一只重明鸟逦迤而至,比此前在秦南徵领域中见到得那只,色泽更暗上一些。
鸟身后如火焰般亮眼的尾羽扬起,熟练地拨开忍冬印灵的枝叶,伸入其中,挑弄着藏在深处的嫩芽。
白月歌集中精神死命推拒。
此时,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尖锐的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严重OOC!与设定目标相悖,宿主任务偏离!宿主原世界时间流速翻倍!】
“不!”
她猛得翻身,不再抵抗入侵,伸手去抱身侧的男主——
摸到地地方却空无一物。
白月歌在惊惶中睁开眼,才发觉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秦东羽根本就没有出现,梦中系统的规则是错的,她也不会真的被判定任务偏离。
在她被系统抓取强制穿书时,就被告知过穿书规则。
想回到原世界,最躺平的方式,就是宿主扮演被选中的角色,角色下线后,宿主就能获得回到原世界的钥匙,但扮演的过程中,宿主不能干预剧情的发展,人物不能OOC。
当然系统还提供了其他回家的方式,但作为一个被迫穿到自己讨厌小说中的宿主,白月歌初期的诸多负面情绪,令她只想躺平摆烂。
让她迎合男性纸片人,刷满他们的好感值,靠成为万人迷娇妻获取钥匙;
或是主动刷满自身的各种数值,靠成为大女主获取钥匙——
对她而言,这两种途径和躺平相比,主动性和难度要求太高,她完全不会选。
不过还得是系统全面,它还为爱自由探索的欧皇宿主设定了另一种回家方式。
宿主只需要在书中世界找寻到钥匙NPC,靠触发他身上的彩蛋,就能获取能略过剧情直接回家的钥匙。
最早的时候,白月歌不觉得自己会有找到钥匙NPC的好运气,所以一开始,她就将系统的主线任务设定成了最适合躺平的【女配决不OOC】。
但后来在灵堂上,她有幸看到了钥匙,只以为回家近在眼前,却被系统在彩蛋数量上坑害了一把。
于是就出现了如今她白天走剧情当苦逼女配,晚上换个身份当贼去摸彩蛋NPC的局面。
白月歌自黑暗中从床上一坐起,一旁的火液灯就自发燃了起来,屋内亮起了光,白月歌看了眼香漏,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
如先前那天一般,她房间不小的动静很快就被白厢察觉到了,这份警觉,有时候会让白月歌以为她晚上似乎不用睡觉。
那姑娘掌心托着灵印灯,在门外低声问她,是不是在担心家主为何未归。
本想用起身喝水搪塞过去的白月歌顿住,思前想后,最终按照人设应声说是。
白厢似乎也在斟酌着什么,她隔着门停当了一会儿,白月歌才听到回话:“家主带人处理陀山道阵法遗漏的兽鸟去了——”
意思是今晚不会赶回来了。
得知这样的消息,白月歌心里松了口气,挥手让白厢回去。
却一转身就吞了两倍的换骨洗髓散,待药效一起,她就轻手轻脚走窗户出去,到药堂换了夜行衣,带着药囊奔往泽鹿苑。
到泽鹿苑时,外面那两个族卫正打圈绕着巡逻,白月歌熟练地跳上后院墙头,锅着腰静静待了会儿,确定不会被发现,也不会和真正来给秦南徵疗伤的小哑巴撞上,这才放心地潜入院子。
她悄悄推门,还未进入房间,就对上了一双外圈泛着暗金色的瞳孔,像是被猛禽盯上了。
“我以为小郎君已经睡下了——”白月歌错开身子进了房间,心却仍在因看到了一双那样的眼睛而怦怦跳。
秦南徵默默地在她身后将门关上:“我睡得浅。”
而后又好似解释般补了一句:“在域外待久了。”
这话,让白月歌想起不久前的情节,少年被秦东羽派去藤桥洞,狠吃了一番苦头,才脱身回到龙崖。
白月歌借着月光走近,才看到了那张整洁到不像有人在上面睡过的床榻。她虽心里怀疑少年没睡,却没戳破。
或许是洗髓散吃得太多,她还没解下药囊为少年解毒疗伤,喉间传来的一阵痛痒,逼得她扶着博古架捂着口鼻压抑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
“见笑了。”白月歌一边将脸又遮得严实了些,一边在炭盆中倒上火液。
等屋内被烧得暖暖和和,约摸着药囊里的药已经化开,她才动手把药配好。
“这下不冷了,”白月歌站在少年身后,踮起脚想扯下他的外衫,却被少年躲了过去。
“……”
早就被看完了,怎么这会儿还别扭上了。
白月歌难免心急,毕竟她的彩蛋的任务已经好多天没做了。
却见少年的耳廓已然红透了,揪着衣领的手指腹也已泛白。
可他言行间仍装得泰然自若:“我自己来。”
少年脱下外衣,一时陷入沉思。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紧张从何而来。
外衫一寸寸褪下,白月歌等不及上药,就将手贴在了秦南徵劲瘦又热烫地后腰。
少年腰肢上的肌肉颤栗,明显是被她掌心冰凉的温度激起的寒颤,但掌下之人却硬生生忍住了想逃离的欲望。
白月歌沉浸在又摸到彩蛋的开心中,也就没意识到秦南徵的异样。
她留下的评论如期出现:【作者食屎啦?在
作者有话说里带头嗑秦氏兄弟的男男CP……】
早前,她这条评论底下简直神仙打架,有说自己也很嗑的,有骂在BG里搞BL太恶心的,有KY影视化后让哪个明星来演的,还有说让他们四个人都在一起的……
一片腥风血雨。
【今日彩蛋触发[1/1]已完成。】
“呼——”白月歌如释重负地撒手,“看起来还可以。”
她在摸彩蛋的时候,大概看了看秦南徵的伤,其实余毒不剩多少,不用药也能靠美强惨男二强大的自愈力痊愈掉。
她本想逃懒不给秦南徵上药,告诉他伤已经好了,让他自己把外衫穿上,可话到口边,她却突然想起一点,如果自己告诉他伤好了,之后她还怎么找理由让他脱衣服给自己摸彩蛋!
秦南徵的耳廓仍红得能滴血,他侧过身准备将外衫披上,却被白月歌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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