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姜念迷迷糊糊间听到水滴声,感觉很不真实。
难道她没死吗?
她鼻子动了动,然后皱起眉。
她现在在哪里?她身边怎么有股血腥味?
姜念的意识逐渐回笼,慢慢地睁开眼睛。
等她的眼睛的眼睛适应了光照后,她意识到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吓得她立马挣脱那个人的怀抱。
姜念随后听到他“嗯~”的一声闷哼,下意识停下动作,惊恐地睁大眼睛。
“别乱动!”姜念身后的男子哑声警告道。
姜念任由他抱着,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我们现在孤男寡女的,他不会是要劫色吧!”
想到这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紧张的抿唇,脑子里在计谋着该怎么逃离。
就在她想好要怎么挣开时,身后的人虽然紧紧抱着她,但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壮了壮胆,缓缓扭头往身后看。
等她看到人,她惊呼出声:“公孙子论,怎么是你?”
她记得她跟公孙子论也没什么交集啊,他为什么要救她。
不仅如此,她发现公孙子论身上到处都是烧伤,有些严重的烧伤已经感染发脓,甚至还有些皮肤完全烧焦变黑。
更甚者,他身上还有刀伤,伤口深得可以看得到骨头。
姜念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她竟然一点烧伤都没有,就连轻微的划伤也没有!
她眼眶霎时间就红了,感动地吸着鼻子道:“公孙子论,你是傻子吗?我跟你并无任何交集,你为什么要去救我!”
“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公孙子论慢慢地放开抱着她的手,没有理她,紧皱着眉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痛苦。
姜念此时才发现他脸上异常的红晕。
她止住了哭泣,伸手到他的额头帮他探体温。
就在她的手接触到他的额头,她就被烫得收回手,惊呼出声:“好烫!”
她看着虚弱的公孙子论,紧张地咬着手,拼命在想法子试图救他。
忽然,她听到水流声。
她看向四周,惊奇地发现她和公孙子论躲在一个明亮的洞穴里,四周只有旁边的小水池。
她打算起身要去接点水给公孙子论降温,但在她起身时,她的手被公孙子论紧紧地握住。
他依旧是命令的语气,警告道:“不要乱跑!”
姜念轻轻拍了一下公孙子论的手示意他松开,保证道:“我不会乱跑的,我去给你接点水降温。”
公孙子论犹豫过后,放开了她的手,闭上眼睛道:“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姜念听后,撇了撇嘴。
她假好心?这人真是要气死她了。
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也不跟他计较。
姜念没再理公孙子论,起身撕了一大块衣裙,拿到水池里沾湿。
她来到公孙子论面前,无视他的抗拒,将湿布搭在他头上,然后蹲在他身旁看着他。
眼看着公孙子论额头上冷汗直冒,全身烫得发红,姜念更着急了。
她咬了咬牙,问道:
“喂,我这有个药丸,可以让你在一晚上就可以恢复如初,但是就是有点副,副作用,你要吃吗?”
公孙子论皱紧眉头问道:“副作用是什么?”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尽快恢复。
他懊悔极了,想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她,本来可以让她自生自灭的……
姜念听后脸上泛起红晕,害羞地低下头,纠结地自言自语道:“就是……啊~不行,感觉我牺牲的比你还大。”
一想到那个副作用,她就忍不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等她冷静后,劝道:“要不你就别吃了吧,我帮你把伤口处理好,然后带你出去,就是养个几个月,再留几个疤?”
公孙子论听到要养几个月的伤,皱了皱眉,有些事情可是等不了的!
他嘲讽道:“你确定你可以走出这个迷宫似的洞穴”
姜念看了一眼幽暗的左右方,一向怕黑的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收回视线,壮起胆假装恐吓道:“你……你不怕副作用吗?”
然后语气弱下来请求:“要不你就别吃这药了?
她后悔**刚才情急下把那个药说出来了。
公孙子论不为所动,依旧坚定道:“给我吃,我不怕!”
姜念羞得捂脸,口齿不清道:“你……我。”
公孙子论强调:“我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公孙子论想不明白姜念这是要干什么了,说给他吃,之后又反悔了。
姜念呼了口气,神情认真道:“你吃了这药一定要对我负责!”
公孙子论惜字如金道:“你说。”
姜念咬唇,手紧紧地握着,害羞地低下头
道:“这药的副作用就是……在三个月内你每隔三天必须吻,吻我,否则你会受到蚀骨之痛。”
一听到这个副作用,公孙子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心情低落,别过眼答应道:“好!”
这下子换姜念感到不可置信了,她看他明明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他为什么又答应了。
姜念握紧手,心里莫名感到气愤道:“这可是你说的!”
公孙子论闭眼,微微点头。
“张开嘴吧。”姜念也没再客气,见公孙子论张开嘴,直接将药丸塞进他的嘴
公孙子论吞下药丸后,立即感觉到身体的伤口在快速愈合,内力也在慢慢恢复,但每一处伤口像是被蚂蚁爬过般,又痒又疼。
就当他想去挠时,姜念抓住他的手,制止道:“你不能挠,会前功尽弃的,过一个时辰就好。”
他很听话地没有去挠,但他脸上、手上暴起的血管和额头上的冷汗无不在暗示着他的痛苦。
“你觉得痛苦就叫出声?”姜念说着,想上前帮他擦拭脸上的冷汗。
“啊~”姜念也没料到公孙子论把她推倒在地。
公孙子论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说道:“别靠近我!”
说着将身旁的石头捏成粉末,吓得姜念连滚带爬退后几步。
姜念蹲在不远处撑着脸看着公孙子论的状况,见他被疼晕了过去后,忍不住担心。
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戳了戳他的大腿,见他没反应后,才敢帮他擦拭他脸上的冷汗。
自从姜念失踪后,姜夫人每天四处寻找,食不下咽,身体日渐消瘦。
姜上澄远在麟国,也不得不分心频繁地写信请求皇上帮忙寻找姜念,还暗自派出自己的暗卫去寻找姜念。
而公孙府截然不同,自从公孙子论失踪后,除了公孙付氏在闹着寻找他外,其他人对此都漠不关心。
公孙付氏像往常一样端着糕点来到公孙宇学的书房,见公孙宇学在和人谈话,刚想要转身离开时,她听到他们好像在谈论“子论”,下意识停下脚步,悄悄靠近房门处。
公孙宇学看着坐姿随意的二儿子公孙子陵,气定神闲地说道:“是你派人去袭击子论的?”
公孙子陵歪头一笑,耸肩,无辜道:“我只是派人去袭击姜念罢了,误伤大哥只是在意料之外。”
公孙宇学也不打算追究,淡然道:“也罢,你大哥生死我不在乎,只要姜上澄的宝贝女儿**就行。”
公孙宇学眼睛微眯,心情大好,毕竟他看到姜上澄夫妇憔悴模样,心底里痛快极了。
公孙子陵看了一眼公孙宇学,没有说话。
“bang~”门外忽然传来果盘掉落的声音,公孙宇学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公孙宇学用掌风打开房门,见到公孙付氏后眼睛闪过惶恐。
公孙宇学气愤道:“你怎么来了?”
公孙付氏紧抿着唇,眼眶通红,强忍着泪,眼神里尽是凄凉和决绝道:
“子论的生死不重要?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她又看向公孙子陵气愤道:“子陵,你哥对你极好,你为什么要害你哥?我的子陵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公孙宇学恼羞成怒,威胁她道:“你只要当好当家主母就好,少掺和这些事!”
公孙付氏气笑了,眼泪划过脸庞,凄凉道:“我懂,我都懂,但是你别忘了我也是一个母亲啊!”
她对上公孙宇学的眼睛,自嘲道:“呵~我就不该放低姿态求你。”
她退后一步,狠狠道:“我告诉你,谁也不能拦着我去找回我的子论!”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公孙宇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发怒道:“付欣,你疯了!”
公孙子陵看着他娘离开的身影,收敛了刚才的随意,脸色变得凝重。
“喂,醒醒,我们该走了?”公孙子论拍了拍姜念听到脸,无奈道。。
他还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她适应得这么好,他都已经喊了她几遍她还没醒。
这人还真是心大啊。
姜念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道:“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啊?”
公孙子论直截了当道:“我想要去洗澡。”
姜念无语了,指着那小池塘道:“在这里洗不就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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