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恍惚着醒来,刚要抬手,发现自己被绑着,怎么可能,她还没自爆,怎么就被抓住了?
试着挣扎了几下,郑南衣这才放弃,抬头打量四周,昏暗的环境中,站着的人简直像是索命来的。
“你们是谁?快放了我,知不知道我是宫门待选新娘?!竟然敢抓我!”郑南衣倒也不傻,没有一上来就不打而招。
“有趣,倒是还敢打着宫门的名头。”宫远徵哂然一笑,“我瞧你这无锋刺客倒也不傻,还想蒙混过关呢,可惜,你早就暴露了!”
“这**最是能腐蚀皮肤……”宫远徵带着手套,端起了**,“女孩子,最是爱美,这光滑细腻的皮肤,若是被腐蚀了,可是没得救了,到时候,你哪怕不说你潜进宫门的目的,死后也只能顶着一副丑皮囊了——”
“到时,别是投胎转世都要带着吧!”猛然凑近的宫远徵带着一丝邪气,**就与郑南衣咫尺之间。
见郑南衣目光躲闪,不敢看他手中的**,宫远徵嘴角微勾,“郑南衣,你郑家如今已经撤离了,你也就是颗弃子,你真要死命为无锋做事吗?”
漫不经心的“弃子”二字刺向郑南衣,叫她有些恍惚,她啊,本就是寒鸦柒抛出来的弃子啊,还是为了保护另一个女人……
“怎么,宁愿死后容颜都不得保,也不怕?”宫远徵抬手把**浇在郑南衣手上,“可别说我骗你,你看到效果了。”
郑南衣闭上眼睛,她只是“弃子”,能知道什么。
“不说?”宫远徵嗤之以鼻,“不说便罢了,又不是只一个被抓的无锋,你们无锋呀,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真以为我们相信只有一个无锋潜进新娘中了?”
郑南衣睫毛轻颤,她觉得不可能,这一定是在试探她的话,不可能都被抓的。
宫远徵放下**,“好了,你们三个无锋,总会有人愿意说的,另外两个不知好歹的,就…死吧……”
他嘴唇轻抿,轻曼的话叫郑南衣都忍不住打颤。
三个?她以为,除了她也只有要被她掩护的了…没想到,还有一个……
而唯有她是弃子。
这叫郑南衣眼睛发酸,忽而笑了起来。
“原来我是如此微不足道……”郑南衣喃喃着,可再一想,那需要她的死来掩护的上官浅如今不也是被抓了,她的境况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
“如何,可愿说了?”见她开口了,宫远徵胸有成竹,“我可是给你了一次机会了。”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目的,而我,只是用来掩护别人身份的死棋……”郑南衣模样惨淡,简直如丧家之犬。
可惜,这里没有人会怜惜无锋之人,无锋刺客,凡活着结束训练的,手中都有人命在手。她们一点都不无辜!
宫远徵眉头微挑,没想到竟然挑了这么个没用的打头,晦气!
一个死棋,确实也没有太大的价值。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宫尚角微微点头,不用说,直接换下一个来吧。
宫朗角在一旁看着宫远徵这一套一套的,还真是学到了不少,如果不是环境不对,多少他都要朝着宫远徵挤眉弄眼了:没想到他还挺懂女人心呀,这就唬的人开口了。
“唔。”宫朗角抬手摸了摸下巴:远徵也到了开窍的年纪了,懂一些女人心也正常……
郑南衣被带回去关押,又换了上官浅和云为衫来,既然一个郑南衣是无用的弃子,那这两个可就必然有用了。
两个人同时审,只要多加刺激,一个人开口后,另一个也就抗不住了。
宫朗角觉得这回就叫他先来试试吧,远徵那套他学会了!
自信上前,宫朗角揭露两人的无锋身份。
这叫之前从未见过的两人对视了一眼。
之后还没等宫朗角继续,上官浅已经一副梨花带雨模样了。
她们都不信自己暴露了,觉得不过是宫门试探的手段罢了。
“公子,我不是什么无锋,我家世代行医,在大赋城很有名的,是不是有人故意冤枉我的,我叫上官浅,公子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被上官浅抢先一步表现,云为衫立马补救,一副娇弱之态,“公子,你是不是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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