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三转着圈子,满院子里给人说好话,哄着捧着总算是把人劝走了一大半,说话说的他嗓子眼里都冒烟了,进了开会的地方,把张大队长晾的开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哎,那是我喝过的水。”
“你喝过的水咋了,我还喝不得了。”
闫老三劝人劝的一脑门子的官司,脾气也不大好起来。
得了,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都知道他疏散人劳苦功高的,他怼两句谁还能真的计较。
**柱把自己的茶缸子端了过来,“老三,给,慢点儿喝。”
“这会儿做好人了,刚才你咋不出面疏散人。”
闫老三心里憋着气,有事情的时候,张大队长和**柱才较起劲来了,这会儿出来做好人了,晚了。
“行行行,老三你辛苦了!哥哥给你赔罪,行了吧?”
“就这就完了?”闫老三故意挤兑人。
“要不,今天晚上去我家,让你嫂子炒两菜,哥哥再好好给你赔罪?”**柱也不恼,还开着玩笑配合他。
“去你的吧,还炒两菜?什么菜?一盘炒土豆,一盘炒白菜,还不如把你儿子给你买的好酒,送给我一瓶。”
谁让**柱这老小子,拿着他儿子买回来的酒,故意在他们面前显摆,有机会让这老小子出出血,省得以后他再显摆个没完。
**柱故意配合的嘶了一声,脸上也是一副心疼坏了的表情,“行吧,喝了我的酒,以前的事就接过去了啊。”
“肯定的,你放心。”讹到了一瓶好酒,闫老三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张大队长就在旁边看着两人耍宝,自从春花那处说要让这两人把方子交到县里,这两人的关系好像就比以前好了许多。
以前的时候,在张家和李家之间,闫家都是不偏不倚的,现在好像表面上也是,可实际上,闫家和李家好像是越走越近了。
张大队长的眼睛里,好像闪着幽光。
今天的事儿,归根究底还是在春花那丫头的身上,她要躲在家里不干活,村里这些人就安静不下来,可让她出来继续熬糖,怕也不是容易的事。
死丫头难缠。
李宝柱和马爱云好像没有那样的脑子啊,也不知道像了谁?
等到各家各户能做主的人都到齐了,村干部也都来到队部的院子里。
“第一件事,我代表村里说一声,咱们的糖还要继续熬,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不会变。”
“大家都把心放到肚子里。”
“这里的都是村里的一家之主,我就不点名了,让你们家小子,都离春花远点儿!”
“这事,村里人都看着,谁家小子再往春花那丫头跟前凑,那就扣谁家五百个工分,这个,没的商量,回去都和家里的老娘们说一声,把自己小子看住了。”
五百个工分?是不是太狠了点?
院子里的人,都左右互相对对眼神,看来,张大队长是气的狠了。
“这个事情,有没有人有意见?有意见现在就说出来。”张大队长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起来,这大前门就是比自家种的烟叶子好抽。
他自己平时是舍不得花这个钱的,兜里的这盒烟,还是左下村的郝大队长硬塞到兜里的。
左下村的有三千多人,人家村里有自己的磨坊,还有榨油坊,村民们的日子比左南村过的滋润,郝大队长的手面有宽。
谁不想自己队里的日子好过些?制糖作坊让几个搅屎棍给搅的!
“大队长,制糖作坊怎么开,那是村里的事,就是能不能让村里的小子们,轮着上个工?”
“是啊,大队长,一天十个工分呢,我家小子也愿意去上工。”
“屁话,就你家愿意?大队长,我家也乐意!”
这个事情,村里的干部其实也讨论过,现在作坊里的人,肯定都和村干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把这些人换掉,谁家都不乐意。
再说,制糖作坊那儿,也不能频繁换人,少出一两糖,都是村里的损失。
可这个问题不解决,村民们怕是不答应。
“村里准备组织一些青壮劳力,到县里的工程上作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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