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大门,陈一舟走进了慈善基金会的办公地点。
办公楼位于广州中心城区的一栋大厦内,精装修,自带桌椅照明,甚至上一户租客留下的绿植也都还在原地放着。所以当时Nadine注册完基金会便马上搬进来了。
“陈理事,早上好。”前台兼文员小果站起来打了声招呼。
“早安,小果,你忙你的吧。”陈一舟朝她点点头。
全基金会的员工都知道,陈一舟虽然只是一个理事,而非理事长,但基金会的重大决策没有她点头就不可能行得通。
而陈一舟之所以决定不当头头,只不过是因为慈善基金会的法人都不能够另外持有公司。
而她还是挺想自己创业的。
“早啊,一舟。”Nadine比她更早来到基金会。
这一个月她几乎是宵衣旰食,不仅迅速将基金会带入正轨,还另外从父母那边获得了一些资金上的支持。
Nadine她爸妈觉得女儿担任了基金会法人,就不会成为其他公司的法人,四舍五入等于不会继续创业。
得到消息那天,她爸妈还专门联系上了陈一舟,多次感谢她给女儿出了这么好的主意。
搞得陈一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接过员工递来的文件夹,陈一舟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式开始工作。
目前,卫生巾项目进行得比较艰难。
原本她们是打算对家庭困难的女生进行卫生用品方面的帮扶。
但是依靠社区的配合,寻找到这样的女孩子竟然并不多。大多数低保户都是七老八十的阿公阿婆,跟月经没什么关系。
后面员工们退而求其次,转而去联系城镇上的学校,让他们帮助甄别在这方面有困难的女生。
可是月经这个事情在很多校长,尤其是男校长的眼里,是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事情。
想要公开在校内做项目,难于登天。
最后便暂时像现在这样,由基金会统一向全校女生,无论收入如何,捐助卫生巾。
选择的学校也只能说是优先在经济不发达的城镇上找,而不是像广州、佛山这样的一线、新一线城市。
但是身处四五线城市不一定代表缺卫生巾,身处发达城市也不一定代表卫生巾自由。
这件事情推进的一再受挫,让基金会的员工们也十分难过。
值得提一嘴的是,念她慈善基金会的全体员工都是女性。当初招人的时候,便在招工信息上写着“只招女性”,还引来了一些男性求职者的吐槽。
毕竟基金会里的所有员工都享有五险一金外加一个商业保险,双休不加班,工资待遇也不错,多少人抢破头想要到基金会里工作。
其实能开出这种条件的基金会并不多。
国内大部分基金会员工都面临着工资薪酬不高但破事一堆的窘境。
“等下是有个会是吧?”陈一舟问一位员工。
“是的。”员工话音未落,办公室的大门被猛地推开,走进来三个人。
“孟总,您请进。”房东是其中一个人,另外两个不认识。
那个孟总则自顾自走进来,环视四周,又走到落地窗前往外观察周围的建筑物、河流。
“赵老板,你这是要……”陈一舟有些不悦。
虽然房子是房东的,但是合同期间房东也不能够随意上门,更不能未经允许带人来参观。
“哎呀,小陈今天也在啊,正好!我把事情跟你和那个娜娜当面说清楚。”
房东无视了陈一舟的表情,说道:“这位是孟总,孟总有意向买下这套办公室,你们也交流交流。”
Nadine和陈一舟对视了一眼,双双露出一丝焦虑。
尽管买卖不破租赁,但国内破坏规矩的人比比皆是。
“大师,您看这里的风水合适吗?”孟总对着第三个人,一位留着山羊胡,头发半白的男人毕恭毕敬地问道。
大师捻着胡子,手里的罗盘比来比去,一会儿皱眉,一会儿低声笑,整得神神秘秘的。
末了才回了孟总一句:“嗯,这里的风水确实不错,旺你。你看远处那个小山,咱们行内叫将军印,适合手上拿章的人,你的法人公章也算。”
“那可太好了,孟总。”房东一拍手祝贺道。
现在经济市场不活跃,房价一跌再跌。
当初那么贵买进的写字楼,如今价格打了个八折,而且还有迹象继续往下掉。
与其让房子继续贬值,不如套现去买黄金稳当。
“可是……”孟总眼睛滴溜一转,指着陈一舟那些员工说,“你这还租给了别人,我的公司怎么进场啊?”
房东当然不愿意这笔交易黄了,竟然直接对陈一舟说:“那个谁,小陈,话你也听见了,孟总有心要买,又不愿意再租给你们,你们收拾收拾东西,早点搬走吧。”
陈一舟和Nadine都惊呆了。
见她们不说话,房东居然还开始威胁道:“这周之内搬走,我还能退你们两个月押金,要是再拖下去,哼哼!”
他冷笑一声,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见过不守信用的,没见过如此不守信用的。
面对房东的骚操作,陈一舟怒火中烧。
她之前也被租房的房东坑过。
才搬进去新房没两个星期,前房东忽然说儿子从国外回来要娶媳妇,那套新房要收回来给儿子住。
周一通知的事情,周三前就要陈一舟搬离,毫无合同信誉可言。
而且那个房东还捏着陈一舟两个月押金不愿意退还,要不是那家的儿子还算明事理,最后劝着前房东退了押金,搞不好陈一舟还会跟他打官司呢。
所以不是自己的房子,真是谈起条件来都要矮一头。
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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