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回来了。”
背对着他们的女人转过身来,江寒目光猝然一滞。
这个女人是江寒的母亲陈翠香,虽然她走的时候江寒才6岁,这些年她也有不小的变化,可江寒一眼就认出来了。
岁月在陈翠香脸上留下了不少痕迹,她曾经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嫁给梁寒的爸后过了一段不错的日子,后来江寒的爸战死了,她改嫁给现在的丈夫,还要照顾他的一儿一女,日子也越活越拮据。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她后头跟丈夫生的小儿子得了白血病,还要请国外的医生做手术,她也不会想到江寒,一打听后,没想到江寒现在过的这么好,在军队里也是前途光明,那……救救他弟弟,他会帮忙的吧?
她满怀希望的找到了梁霄这里,可是梁霄和舒茴第一反应就是不同意,说什么也不让她见江寒。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来了,恰巧碰见江寒休假回家。
面前这个青年气势逼人,眼睛里是深沉的情绪,陈翠香有些不敢认,
“是,是小寒吧?”
江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陈翠香更加确定了,眼里含着泪说:“小寒,我是妈妈呀,你都长这么高了,你这些年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念稚也愣住了,她抬头看着江寒,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哥哥的心情很不好,她握紧了江寒的手,担心的看着他。
“你来干什么?”
他不认为丈夫才死了2个月就改嫁、把他一个6岁的孩子扔给一群豺狼虎豹的女人会突然母性大发。
陈翠香感觉到江寒的语气不太好,只能硬着头皮把事情说了。
“小寒,你弟弟他现在都吃不下饭了,也一天比一天瘦了,你如果能帮帮他……”
“我不会帮的,我跟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爸妈。”
江寒冷冷地看着她道。
陈翠香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我知道你怨我当年没带你走,可你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
“我爸的两万块抚恤金,都被你拿走了吧?”
如果不是这样,他在奶奶家的日子未必有那么难过。
陈翠香一下子止住了话,眼神闪躲地说
“你……我……,再怎么样,我也生了你,若不是我当初没把你带走?你能跟着梁团长过上现在这么好的日子?”
“呵”梁霄都听笑了。
陈翠香好像真的这么以为,她看向梁霄和舒茴,对她说:
“梁团长,舒妹妹,你们能不能……”
“我说了,不论你是要钱还是要关系,我、我爸、我妈都不可能给你,我警告你别再来了,”
江寒的眼神变得很冰寒,走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完最后几个字:
“不然,我让他走的更快。”
最后一句话,舒茴和梁霄没听见,但念稚却听见,她眼见着陈翠香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眼睛里流露出不甘,又有些畏惧,
“你...你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梁团长一家迟早要被你害死,你这个害人精.....你”
舒茴一听立马不乐意了,生气的让她出去,梁团长也铁青着脸关上了门。
陈翠香只能先不甘心的离开,还带走了拿过来的一袋鸡蛋糕。
“小寒,你别往心里去,那样的母亲不值得你伤心。”
舒茴担心他心里难受,对他说道。
“妈,我没事,她没养过我一天,也没来看过我哪怕一次,我和她早没关系了,现在你和爸还有念念才是我的家人。”
江寒看似落寞的低头,垂眸遮住幽深的眼睛。
舒茴和梁霄以为陈翠香说的那些话伤到江寒了,叹着气宽慰他。
念稚也走过来紧紧牵着江寒的手,说:"哥哥,你别伤心,我们会永远陪着你的。"
江寒摸了摸她的头,对她笑了一下,是毫无阴霾的样子。
念稚在心里想,哥哥小时候受过太多伤害,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对待她们都是真心的。
*
江寒这次休假只有几天,很快又要走了,这次的分别倒没有那么伤感了,念稚甚至还笑着跟江寒挥手再见,弄得江寒都气笑了。
本来舒茴还担心陈翠香那女人还会去江寒地军队找他,想着跟梁霄商量一下怎么解决,结果后来听说陈翠香后面嫁地那个男人被人举报贪污受,陈翠香也帮着运作了不少,也得进去好几年。
舒茴这下放心了,只要不影响到他们家江寒,随他们怎么作。
等江寒军校毕业,羽翼丰满之后,拥有了不惧任何威胁和保护家人的能力后,他彻底和陈翠香断绝了关系,扫清了一切可能影响他家人生活的一切隐患。
再后来,念稚考上了大学,江寒逐渐发觉自己对念稚的感情从兄妹之情,转变成了想和她一生相伴的男女之情。
他犹豫过,隐忍过,可是一个两个念稚的追求者出现让他彻底坐不住了,终于在一个假日的晚上,江寒将自己的感情宣之于口。
念稚听到之后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哥哥,其实我也早就喜欢你了。”
在之前每一个朝夕相伴的日子里,你都让我感觉到温柔的被爱和惬意。
(完)
……
念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一阵眩晕,浑身上下都滚烫的,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躁动在身体里乱窜。
此时的她正把一个男人,准确的来说是男孩压在门板上。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沈屿懒懒的被她抵在门板上,低头看着趴在她胸口的女人,面上带着凉薄的笑。
在一米八几的沈屿面前,念稚显得很是娇小,沈屿若是想要推开她轻而易举,可是他没有,一副很随意的样子。
她看清俩人的姿势后,想要放开沈屿坐着冷静一下,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摇摇晃晃的要摔倒,还是沈屿一把拉回她,念稚随着她的动作摔到他身上,两人一起倒向了床。
“嘶...”
念稚不知道压到沈屿的什么地方,沈屿闷哼了一声,眼角上翘,薄唇紧抿,让念稚觉得更加口干舌燥了。
念稚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她顺势跨坐在沈屿的身上,纤细的手臂楼上沈屿的脖子,脸在沈屿的脖颈处轻轻的蹭。
“好难受...”,念稚轻声哼唧着,好像身上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沈屿的怀里难耐的扭动着。
沈屿被她蹭的眼神一暗,身体紧绷着,漆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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