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体育没有爱情[跆拳道]》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你怎么……”周叙砚发现景思麦不知什么时候混到了人群后面,穿着件白色防晒帽衫,一时还不好发现,“还是来了。”
嘿!自己家道馆,想来就来。
景思麦把拉链拉到顶,挡住大半张脸,往周叙砚身后站一些:“脚有了自己的想法。”
周叙砚:“……”
事实是,他在家翻了眼教学日志,发现今天是实战课,按说是都要到场的,一个裁判,一个主教,一个辅教。不过,加上周叙砚够三人了,梁燕飞就没有叫他。
鬼使神差,想来看看周叙砚能上出个什么花。看一眼吧,看一眼,也不掺和进去。这么想着,就摸过来了。
景思麦冲周叙砚挑眉:“刚才那个局你怎么破?”
“那个距离,”周叙砚回想着,“殷嘉其实可以用正拳,力量够的话和腿的作用是一样的,而且保持贴靠,不给对手反击的机会。”
“关于教练说我们可以用正拳作弊这件事。”景思麦面无表情喃道。
周叙砚听完笑笑:“那你怎么想?”
景思麦答:“我也这么想。”
跆拳道比赛中可以用拳,其实不算作弊。景思麦那话算是个些微带了点阴阳怪气的梗。
之前某届奥运会上,有场邪门KO。
开局没多久,青方上前攻击,红方对着青方胸口来个正拳,直接给人打得站不起来了。隔着护具,一拳把人撂倒,这画面多少有些震撼。
景思麦寻思,这是打中了心窝子,给人打岔气了,虽然在规则之内,但实在有点损。
那边比赛已经尾声,殷嘉本来是领先2分,稳到结束能苟赢的,闻昭后旋拿了5分,殷嘉丢分后心态不佳,连着又丢了几分,梁燕飞吹哨时,已经落后8分了。
竞技比赛,也比心理素质。
闻昭和殷嘉握手,摘头盔下场。
闻昭扒拉两下殷嘉的头发,问:“刚才那腿没伤到你吧?”
“昭哥你反应是真快,给我打蒙了都。”殷嘉摇摇头,突然屁股上一麻,尖叫:“啊,谁啊!”
跆拳道教练专属体罚,踢屁屁。
“小兔崽子跟我过来,”景思麦一勾手揽过殷嘉的脖子,把人往角落里带,“刚才的比赛……半局的时候巴拉巴拉……空间感知巴拉巴拉……”
赛场这边都又打完一局了,景思麦和殷嘉还在角落里蛐蛐。
殷嘉挠了挠头,哀嚎:“哎呀,景教你说的我都懂,可是赛场上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应变。”
原本道馆不算安静,但这一声有些石破天惊,尤其是那句“景教”。
瞬间,众人目光朝这边汇集。
“诶?景教今天来了?”
“麦麦躲那儿干嘛?不爱我们了?错付错付……”
景思麦双手插兜,缓缓扫过学生们:“嚷什么,打你们的。”
讨论声并没有熄灭,并且,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周叙砚和景思麦身上。
“景教示范下,正好周教也在,你们打一个呗!”
此话一出,一呼百应。
“就是就是,正好身体条件也跟刚才那场差不多。”
“教教我们怎么打反击!”
“草,有生之年了谁懂啊……”
焯,怎么回事,事情朝预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了。景思麦头皮一麻,闭上了眼睛。
真该死啊。
他和周叙砚也不是第一次做实战演练了。
第一次,是他和周叙砚的第二面,他帮家里送鱼丸外卖,回去时路过留屿的道馆,看到里面的人训练,就忍不住停下来看了一会儿。
周叙砚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围观家长中找出了他,那天他可是为了防晒,把自己包得就露了双眼睛——黑色的防晒覆面从鼻梁遮到脖子。
周叙砚说,景教在呀,同学们,这位也是很厉害的教练呢,正好今天讲高打矮,矮打高,景教,帮忙示范一下咯。
景思麦甚至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周叙砚茶里茶气的“呀”“呢”“咯”,他莫名想起不知道在哪儿看的社交TIPS:说任何话都在末尾加一个呢,就会因为阴阳怪气而没有朋友,不用社交。
那片刻,景思麦食指抵在周叙砚嘴唇上,“嘘”得成了个金鱼嘴。得了得了,我帮你,别说我是谁。
偷看人家训练被抓现行,怪难为情的。
然后景思麦就戴着那个防晒覆面和太阳帽,陪周叙砚演示了半小时。走了之后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气,越气越想。
凭什么啊!跟他什么关系啊,他凭什么招呼我去陪练。
而且!高打矮,矮打高,他就是……他就是在……开嘲讽,值得再参一本,一米八五,光宗耀祖,一米九五,写进族谱。
景思麦一米八,但他通常会说自己只有一米七八,这样可以成为那些“不到一米八却说自己有一米八的人”的照妖镜。
“景教,你倒是上啊!”
一块红色的护胸砸到身上,景思麦下意识接住,才从发散的思绪中回到现实。
景思麦喉结滑动,干咽一口气,看到周叙砚站在垫子的另一端,十米开外,他站得笔直。
常年习武的人会演变成两种,一种是景思麦这样微微含胸,随时处在防御姿态的,还有一种就是周叙砚那样的,脊梁笔直,站在那儿就像一棵修长的竹。
景思麦看到周叙砚做口型:要打吗?
打啊,怎么不打,这一架不打不行了。
“殷嘉!”
“到!”
“去更衣室取我的道服!”
“嘚!”
景思麦扔了护胸,“呲”一下把拉链拉到底,挎下防晒衣,双手一撩脱了里面的T恤。
相比于健身房流水线肌肉,景思麦这样曾经历过专业体训的人,全身肌肉都锻炼得十分匀称。古人讲肌肉若一,就是这种所有的筋骨肌肉都高度协调,不显时是沉睡的豹,发力时是矫健的捕猎者。
景思麦感觉到,周叙砚的目光对上自己的眼睛,再一路往下,到脚,移向别处,似乎轻微地发出了一声“呃”。
?
天王老子来了今天也得打得他求饶。
殷嘉取来道服,景思麦三下五除二换上,裤子反正够宽松,就懒得换了,双手探进护胸,殷嘉在后面帮他系绳。
学生开始起哄,有些人还跑去拿了手机录像。
梁燕飞觉得蛮有意思,半正式地招呼着两人就位。景思麦把头盔夹在腋下,像之前很多次比赛一样,上场,和对手敬礼、握手,然后戴上头盔。
那久违的感觉,陌生又熟悉,从垫子微微的塑胶味,到白色炽热的顶灯,再到人群攒动嗡嗡作响的背景音。仿佛他还是二十岁,要迎接一场又一场战斗。
这是一闪而过的瞬间。
周叙砚的手干燥而温热,力量适度,轻轻一带就放了下去。
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复苏了,随着燕飞姐的那声“Shi—jak”,一点一点生长开来。
景思麦垫步试探出腿的距离,这次他要防着周叙砚那该死又牛逼的腿。
假动作试探了几次之后,景思麦发现周叙砚喜欢用前腿抢攻,但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毕竟在赛场上暴露出这么明显的出腿习惯,很荒谬。
两人闭式垫步,景思麦前腿一抬,虚晃一个假动作想近身,必须打近身。
果然!周叙砚前腿迎击。
他喜欢打迎击。
砰!
景思麦迅速接了一个下劈,贴着周叙砚耳旁擦了过去,化解了周叙砚迎着他踹过来的腿。当然,打到了,3分。
妈耶,对嘛,这样的比赛才对嘛!
微凉的腿风袭来——
“轰!”
鞋底和护胸碰撞发出爆鸣。
不好!景思麦不及思考,巨大的力量先一步击中胸膛,脚尖擦过泡沫垫,最后踩实抓地,景思麦直接被踹飞一米多,已近边线。
景思麦捂住胸口抬起头,对上周叙砚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锐利。
他的头盔被自己的下劈踢歪,此时,他正了正那个蓝色的护头,护头的粘贴带贴得很紧,把他一贯瘦削的下颌勒得有些肉感,常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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