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体育没有爱情[跆拳道]》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唉。”景思麦叹了口气,扶门,“你最好恢复快一点,我可没有太多心思管你嗷。”
周叙砚“费力”地靠回去,嘴角攫着点笑意:“好。”然后,他目睹景思麦弯腰在那儿捡玻璃渣,叭叭地念叨,奶呼呼的脸像极了包子。好可爱啊。
周叙砚这一伤,游戏工作室的公务就得挪到医院来办了,另外,跆拳道的课暂时也不能上。好在后来几周是去大厝训练,那边还有教练,训三十个人是训,训六十个人也是训,只是单独的指导就稍有欠缺。
就是苦了景思麦,道馆医院两头跑,练完学生被周叙砚练。
周叙砚说跟公司的人打过招呼了,办公需要的东西已经打包好,得景思麦去取。
“加个微信吧,”周叙砚拿出手机,“我发你地址。”
景思麦本来不想加,只希望周叙砚住院这段日子能够用尽他们之间的缘分,以后别再有什么瓜葛,但考虑到在创业园区迷路会更麻烦,他还是掏出了手机。
谁懂啊家人们,他居然在加周叙砚的微信。表面上还是要故作镇静,内心已经在疯狂干哕。
周叙砚的微信头像是个古风少年背影,褐色的短打衣衫猎猎风中,背后斜绑两把剑。微信名叫之鸥。
嘀声之后,周叙砚很快发来一个定位。
景思麦撑着脸问:“周叙砚,你说你,也是个堂堂的游戏公司总裁吧,没有什么小助理帮你送吗?”
“没有什么总裁,”周叙砚坐在床上时常常屈膝,他用食指指腹抵着自己的嘴唇说,“都是工作伙伴,大家有自己的事要忙。”
周叙砚憋坏的时候貌似很喜欢抵嘴唇。
景思麦咬咬牙:“行吧。”我就没有自己的事要忙,是吧。
“景思麦,”周叙砚的指骨挪到嘴角,停住,“你知道吗?私下,大家传你是榕城跆拳道圈第二硬汉。”
“嗯?我竟然不是第一。”
“嗯,第一是高老大。”
“好,好吧。”高承定啊,那没事了。
“但是,”周叙砚看过去,“我觉得你还挺糯的。”
“周叙砚,你想再断一根肋骨吗?”景思麦气笑了,他也很惊奇,自己面对周叙砚的时候原来可以这么平静,非常生气但非常平静。
周叙砚笑着摇头:“好吧,你不糯。”
景思麦挥舞着拳头离开病房。
环岛大楼稍远,景思麦上完下午的课,坐上了去环岛的公车。
在榕城,大家都习惯骑小电车,去哪儿、做什么都很方便,几乎人手一辆,所以他几乎没怎么坐过公车。
车上没什么人,景思麦靠在最后一排的窗边,感到很恍惚。六月的阳光,即将直射到北回归线,透过繁密的榕树,落下细碎的光影。
公交卡打九折,他花九毛钱,乘着这辆车,路过烟台山,路过五四路,路过乌山脚下,路过很多他小时候撒过野的地方。空气里有种烈日灼烧茉莉之后的,炽热的香味,是记忆中夏天的味道。
九毛钱的公交居然可以跑这么远。
景思麦按照周叙砚给的地址上楼。景思麦没有当过严格意义上的打工人,对这种地方感到陌生。窗明几净,蓝白色隔间分出工位,电脑是都市隶人的生产线。
他问了前台的小哥,很快,一个穿着利落小西装的女生提了两大包东西出来。一包方方正正,看着是个笔记本电脑包,不过要厚实一些,另一包是长长的一柄什么东西。
“啊?他办公要这么多东西?这都什么呀?”景思麦把一包软布缠起来的东西接过来,挂到肩上,这似乎是什么乐器。
女生点点头,把笔记本也递过去:“是古琴和琴谱,我们最近做的音游啦。”
景思麦负重+999,随口一问:“我以为他是写代码的,没想到,你们老板扒谱都要亲力亲为?”
“做游戏不光是写代码啦,古琴的谱子也不太一样,找古琴专业的来游戏方面策划能力又不太够,”女生笑得颇有些得意:“我们老板年轻的时候,那也是摇滚一枝花。诶,不说了不说了,我还有事,你快去吧。”
呃,古琴怎么都和摇滚搭不上边吧,景思麦刚有点觉得周叙砚还挺多才多艺,立马又怀疑是他员工在胡扯。
大热天的,一身臭汗,景思麦扛着东西,先回家洗了个澡,顺便把鸡哥也洗了。一人一狗甩着水走出卫生间,碰上景大鹏烧好菜端出来。
“好香啊,今天吃什么?”景思麦用毛巾薅着自己的头发,探身看了一眼,“好好好,酿豆腐,椒盐鱿鱼……”
正要动筷子偷吃,忽然想到医院里还躺了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斟酌片刻,景思麦还是拿手机给周叙砚发了个消息。
Jasmine:「你吃饭了吗?」
周叙砚:「一会儿点外卖,你什么时候回来?」
“周叙砚”撤回了一条消息。
周叙砚:「没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饿」
呃?
/微笑流汗
这人真搞笑,景思麦在线看周叙砚变脸。手机一塞,都懒得回。行吧,就默认他要自己点外卖吧。确实没道理要自己当护工还管饭。
景思麦本来扒饭就快,今天更是风卷残云,趁着盛饭的间隙,他跟陈淑和景大鹏说了今天的事,表示自己最近可能要去医院陪床。
景大鹏看惯了花阳岛里运动员怎么训练、怎么受伤,倒没有什么大惊小怪。陈淑一听是自己儿子给别人弄伤了,碎碎念着要熬鸡汤去看望伤患。
景思麦拉着他妈苦口婆心:“不管从哪个角度说,出力的是我,该喝鸡汤的人是我。”
陈淑:“你也喝,你也喝。”
景思麦:“我的意思是他不用喝。”
陈淑推开景思麦拦着的手:“我还不知道你啊小麦,指不定怎么欺负人家,就当妈替你道个歉了。”
Fine。
晚上八点,景思麦驱小电车赶到了省二院骨科,他背着那三尺六寸五的琴,小心翼翼挤电梯,来到了周叙砚的病房。
彼时周叙砚正和隔壁床的大爷聊天,隔壁床的大爷踩空电梯,从三楼的高度摔下去,压缩性骨折,幸而保下一条命,在和物业扯皮。周叙砚听完给予了一些法律建议。
“仙人,你的琴到了。”景思麦打断两人,单手握住套绳取下,举到周叙砚面前。半人多高的琴,在狭窄的病房里挺碍事的。
周叙砚没有接:“我现在手不能用重力,会扯到胸大肌,你帮我把饭板搭上,再帮我把电脑取出来吧。”
“行。”景思麦找了个角落放琴。
“对了,”周叙砚探手指着琴,“她叫木花,你可以叫她木花,也可以叫她小花。”
“好嘞,仙人。”景思麦拍拍琴,“你好,小花,我是小麦。”
闽省八山一水一分田,能种的地并不多。景思麦祖上最早是开米行的,景大鹏小时候浅种过几年小麦、水稻啥的,长大后一直怀念,所以景思麦获得了这个随意的名字,万幸,景思麦总比景思稻好听。
小麦同学做事很利索,三下五二除给周叙砚搭上了简易办公工位。隔壁大爷以为景思麦是周叙砚的下属,一个劲儿夸他办事得力。
周叙砚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着,听到这儿,停下来,转过身很认真地对大爷说:“叔,他是我朋友。”
“朋友啊,那你们关系可真好,亲儿子都没有这么上心的。”大爷感慨,他受伤后,儿子就住院那天来看了看。
周叙砚笑眯了眼:“是啊,我们关系很好的。”说完,收到景思麦一个白眼。
高承定对亲传徒弟一向是军事化管理,所以麦麦同学生活习惯养得还不错,用了东西要归位,该洗洗,该扔扔,吃饭要光盘,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床头柜上,拆打开了但跟没动过筷子一样的外卖,就显得格外碍眼了。为什么不吃完?吃了为什么不扔?等他来扔?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周叙砚敲击键盘的声音。
“周叙砚。”景思麦格外严肃地叫周叙砚的名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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