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婆一脸皱纹,笑容和蔼可亲,发色银白,一身质朴麻衣。
她笑道:“几位想喝点什么茶,那边牌子上有,可以看看。”
慕容珏道:“那便……禅心茶吧。”
老婆婆撤掉桌上的茶托,不一会儿又端上一壶新茶,桌上茶香四溢,慕容珏拿起茶壶慢悠悠地给几人倒茶。
那位婆婆已经站到一旁柜前,慕容珏手里把玩着茶盏,望着老婆婆笑道:“这么晚了,婆婆铺子还开着呢?难道不怕着附近有什么山贼吗?”
那婆婆笑容可亲:“我这老婆子有什么可打劫的呢,就算是有山贼我也不怕,说不定我还要做山贼的生意呢,来者是客。”
慕容珏:“老人家可是枭洲本地人?在这里开茶水铺多久了?怎么往日不曾见过。”
老婆婆脸上皱纹照旧堆起:“老身乃是南方逃难来此地,不是本地人,来此地也有三年之久了,想必几位不是本地人吧,老婆子也没有见过几位呢。”
慕容珏:“那么老人家您这生意可好,近来可有回头客常来此地喝茶?”
老婆婆似笑非笑:“当然有啦,别看我这老婆子一把年纪,在这偏僻小道开茶铺,这里可是常有南方人路经此地,不缺生意,自然有人常来,足够养活我们祖孙俩,我煮的茶可不差,各位可以尝尝。”
几人手里拿着茶杯也不喝。
师羽涅看了看地上那小孩招手笑道:“小孩,你过来。”
那小孩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傻笑。
师羽涅又问:“小孩,你叫什么?”
小孩依然傻笑着不说话。
婆婆道:“这孩子先天智力残缺,可怜我这个老婆子将他抚养长大,各位还请见谅。”
慕容珏道:“那么婆婆可记得这常来喝茶的回头客长什么样子?”
婆婆道:“来这小铺喝茶的可不止一位,不知道姑娘说的哪位?”
梁逸没了耐心大喝道:“姓薛的那位!”
老婆婆脸色一变,由笑堆起来的褶子突然松下来,只是须臾,又笑起来了,刚想说什么梁逸道:“还跟她废话什么!”
只见梁逸骤然拔出剑朝婆婆劈砍而去,那婆婆突然“嘭”地一声化作一团青烟,青烟往后飘去化作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五官玲珑,美貌自然不在话下,皮肤冷白地毫无血色,唇色深紫,眉眼流转间含着一股惆怅地冷意。
那地上的小孩吓的哇哇大哭往茶棚里跑了。
此时,阴风骤起,卷起地上残叶,周围笼罩着淡蓝色烟雾,这条羊肠小路也消失不见,茶棚在风势中摇摇欲坠,一瞬间坍塌,变成一个结满蛛丝破败不堪的亭子。
李遄大为惊骇,只见眼前的茶水变成了枯叶和蠕动的虫子,看得他不免一阵恶心,他猛得腾起了身子。
想起刚刚自己还喝了几杯水,那水到底是什么?他不由自主地侧过脸,终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原来这都是水莽鬼的幻象。
师羽涅听得刚刚他们那番对话料定有此一幕,也不奇怪。
那水莽鬼幽幽道:“我说姓薛的那位怎么还没死,原来是你们坏我好事。”
梁逸飞奔向前又是一个凌厉的劈砍,那女鬼身影瞬间一动,残影拖出。
梁逸心中涌起一股火来。
感觉好似一挥铁拳,打在了豆腐上。
只见那鬼影悄然遁入深邃的林中,梁逸身形未回,手中的剑闪着寒光,紧随其后,猛追不舍。
后面慕容珏站起身还没反应过来,梁逸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她没好气地腹诽:“是谁说怕鬼?我看你喜欢得紧呢!”
又转身对师羽涅李遄二人道:“你们先进亭子吧。”
她见一旁李遄应该是有些身手,又拿出一把短刀递给师羽涅道:“这刀名为寒霜刃,由寒冰锻造而成,在攻击时不仅可以刺伤敌人还可以冻结敌人,令其行动缓慢,现在我交给你暂时防身用,只要你们不要走远,此处应该无甚大碍。”
师羽涅道谢接过刀。
慕容珏退后几步面对着亭子翻动双手,手势呈现八卦形,五指微曲,掌心朝外,形成一个保护的圆环,心中默念“围”双掌合力向前推出,一个巨大的无形的保护阵围住了亭子。
说道:“此阵可激发天地灵气形成屏障,能够抵挡邪祟侵袭,不要走出此阵,我去看看梁逸那边,很快回来。”
师羽涅点点头:“放心去吧。”
慕容珏放下心来转身向林中那只鬼逃走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亭子中现在只剩下师羽涅和李遄二人。
师羽涅缓缓扫视一周,这里荒无人无烟,远方村庄有点点灯火,此处树林不算很茂密,亭子这一块正好是一块空地,常年无人往来,残叶满地,十分萧条。
余光扫过亭外,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心下一惊,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灰白的兔子,正傻傻地看着她,大概见师羽涅好像没有什么攻击性,那兔子便朝亭子蹦蹦跳跳过来。
刚接触到亭子台阶,一道光闪现,兔子被闪退了几步,应该是触碰到了慕容珏设下的结界,原来是个小精怪。
它会不会是刚才那个傻孩子呢?它看起来怪可爱,师羽涅觉得有趣一时看得有些发愣。
再回头看看一旁的李遄居然靠着桌子昏睡了过去,师羽涅走过去喊了几句不见反应,蓦然心头一坠,莫不是刚刚那茶有毒?
他该不会死了吧!
伸手探了探鼻息,还好呼吸均匀,师羽涅松了口气,又推了一把,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他这样子不像是睡着了,像是晕了,师羽涅想起刚刚那喝的那盏茶里面一定是有些什么东西。
不过见他呼吸均匀,脸色无恙,想必不是什么剧毒,遂放下心来。
她静坐在石凳子上,回想下午觉真师父说的那些话。
她推想,那晚老夫人深夜院中踱步撞见薛忱背着包袱,行色匆匆,那多半是和那柳姑娘私奔。
正常来讲谁约会会在半夜还背着包袱,所以他们定然不是约会。
而鹧鸪岭是两洲交界之处,他们很有可能目标地点是南方。
觉真师父说那晚薛忱没有出去,也许是老夫人说了什么最终劝住了薛忱,这么看来当晚薛忱果真是失约了。
难道说那晚柳姑娘在此地等了一晚上?
师羽涅试想了一下如果是她自己只身一人在荒郊野外等待一个心爱的男子,那个也深爱自己的男子却失约了……
很可惜她没有跟一个男子有过这样的感情,体会不了,但她觉得柳姑娘一定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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