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塔罗迷城[无限] 嗜睡的猫鹰

31. 血色童话城14

小说:

塔罗迷城[无限]

作者:

嗜睡的猫鹰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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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最后一日,中午,艾伦走进房间叫醒阎北。阎北尚且还沉浸在睡梦之中,被叫醒后有点不高兴。

“玛丽小姐,该为婚礼做准备了。”

艾伦粗鲁地把阎北拽起来,将其按在椅子上,摆弄她的头发。

捯饬了一个小时还多,艾伦才成功地给阎北换上婚礼的服装,并把她的头发弄得美观一些,让她看起来没那么蓬头垢面。

阎北围上面纱,和狐先生一起坐上马车,前往城里的教堂。

玛丽小姐的父亲和两个哥哥自然也会去。如果要让他们杀死狐先生,这场婚礼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下午五点,两人踩点到达教堂。牧师已经到位,音乐一响,玛丽小姐的父亲就牵着她走进教堂里去。

整个过程太过仓促,尽管周围的一切都真实得很,但阎北很难相信自己竟然要“结婚”了。

狐先生接过阎北的手,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两人走到牧师面前,阎北抬起头,好奇地四处观望。

牧师要两人把手放到《圣经》上,而后便开始说话了。

他的声音苍老而平淡,催眠效果仅次于数学课,阎北自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这教堂不大,但很漂亮。阎北侧过头,玛丽小姐的父亲和兄弟坐在不远处,都笑眯眯地望着她和狐先生。

那牧师说了一会儿,不知道具体说了多久,狐先生突然回答说:“我愿意。”而后神父便看向阎北。

“新娘,你是否愿意这个男人成为你的丈夫?

“无论贫穷还是富贵,疾病还是健康,你都愿意尊敬他,接纳他,爱他,对他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

气氛烘到那了,阎北差点下意识地说了我愿意。可她顿了顿,终究没把这三个字说出口来。

她感到周围人的视线因为自己的停顿而全部聚集过来。狐先生似乎也有些焦急,他捏了捏阎北的手,似乎在催促她。

阎北深吸了一口气。等会儿还有的讲呢,她想。

“不,我不愿意。”

会有多少人曾在这种场合如此决绝地说“我不愿意”呢?阎北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因为她的回答,后面的观众顿时开始窃窃私语,而台上的牧师则陷入沉默。显然,他们都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阎北转过身,面对这么些人,她还真有点社恐,可最终依然继续说了下去:“我不愿意,因为我的未婚夫是个杀人犯。”

在婚礼现场说“我不愿意”就够骇人听闻的了,没想到新娘现在竟然又说自己丈夫是杀人犯,场下的人自然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一个个都竖起耳朵,显然是准备把这“惊天大瓜”一字不差地听进脑袋。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啊?”狐先生皱起眉头,松开了那只握住阎北胳膊的手。

阎北真有点佩服他,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如此淡定。

不,她想,狐先生这是拿准了自己找不到证据,所以才有恃无恐。

“福克斯先生,据我所知,你是老福克斯先生的养子,是吗?”

狐先生看着阎北,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阎北接着说下去,“你在养父去世后,在城堡的地下室里找到了财宝,并且相信了石碑上的话,认为只要献祭人命就能得到权利。是这样吗?”

“玛丽小姐,说这种话可是要拿出证据来的。”狐先生看起来似乎很为难,但阎北依然捕捉到了他的眼角的笑意。

“你说的对,但我拿不出证据。”

阎北这话一出,教堂里的人都是一阵无语。拿不出证据你在这说啥呢?

“因为这不是真的,”阎北继续道,“城堡里没有地下室,也没有石碑和‘贡品’,而你杀人也不是为了所谓的献祭。”

狐先生的表情没变,但那丝笑意消失了。

是的,阎北想,这才是正确的反应。

“福克斯先生,你应该很期待我说那些话吧?因为你知道那是假的,我不可能拿得出证据,也因为,这就是你一直极力误导我的方向。”

“别闹了,亲爱的……”狐先生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可没能顺利地说出口。

“你跟你那两位仆人配合地倒是很好,表面上像是他们对你阳奉阴违,实际上三人却是团结得很。一个做棺材,一个当间谍,主仆关系可真是亲密呀。”

人们往往会对自己找到的东西格外信任,误以为自己发现了别人的秘密。艾伦把□□给阎北,让她找到阁楼上的棺材和二楼房间的笔记本,这大大增加了阎北信任这些信息的可能性。

这两个地方看似布满疑团,实则却很容易就能进去其中探索,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这非常矛盾。

而狐先生会及时出现在那里,夺走阎北的手上的笔记本,也是为了给阎北制造笔记本中隐藏了秘密的错觉。

阎北之所以发现了这一点,不只是因为看到艾伦深更半夜往笔记本上写东西的那一幕,同时也是因为苑浅说的那句话:

每个小关卡与一个故事有关。

这句话的重点并不是“与故事有关”,而是“一个”。

这个关卡是围绕《狐先生》这个故事展开的,同时,也只围绕这一个故事展开。

也就是说,所有关于《呼啸山庄》的巧合,都不过是障眼法,与真相毫关联。

“事实上,你不过是个最普通不过的连环杀手罢了。”

就和原故事《狐先生》里所写的一样,阎北想。

这句话过后,场面一度冷了下来。狐先生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尽管如此,他依然在努力地保持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话。

“玛丽小姐,您的指控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把我吓坏了。可我还是想说,您这是空口无凭呀。”

阎北就知道狐先生会这样说。她从婚纱的裙子下拿出一只断手来——原故事里,玛丽小姐就是把断手藏在裙子里——那只断手上的无名指上甚至还套着枚戒指。

阎北用断手直勾勾地指向狐先生,“你是个货真价实的罪人,这就是证据。”

看到这只断手,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玛丽小姐的两个兄弟一下子跳起来,拔出剑来,用剑锋指着狐先生。

狐先生站在那里,脸色没有明显的改变,只是逐渐阴沉下来。

“约瑟夫这个废物,连个草丛都看不住。”他低声咒骂道。

前一天晚上,阎北在认清城堡里并没有地下室后,便意识到证据一定不会在城堡内部了。而后她便发现,实际上,自己真正难以接近的地方,是花园里约瑟夫修剪的那丛花。

第一次阎北想要从厨房出到外面时被约瑟夫拦住了。第二次她在花园里闲逛,正巧是在接近花丛时,被约瑟夫拽回城堡里去。而平日里,约瑟夫也总是在那里摆弄花草。

那两次,阎北错以为约瑟夫是怕自己逃跑,现在想来实则不然,他是害怕如果自己接近花丛,会看出其中的异样。

到了后半夜,阎北悄悄走进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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