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磨人的小妖精——
晚晚猝不及防被撩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不把他扑倒揉他。
她说的“欺负”与他的“欺负”并不是一个意思,她只想撸他,而迟夙,明显是想歪了。
她揉他的尾巴,不过是想让他舒服一点,开心一点,毕竟身上几处伤口,可都血淋淋地摆在那。
白漓尊神修为深不可测,与她交手,足以令他紫府动荡,他又中了毒,需要好好休养几日。
“咳......”晚晚不自在地侧过脸,“我说的欺负,与你的欺负不是一个意思......”
话还未说完,迟夙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柔软的云被上。
少年眸色变暗,声音也变得低哑:“如果你不欺负我,我只好来欺负你了。”
晚晚睁大眼睛——
他吻上她的脖颈,一点点的辗转厮磨,温柔生涩,呼吸渐次急促,压抑的欲.望似要破笼而出。
他想要靠近她,想离她更近。
在这虚幻而极致的亲昵中,他想知道,如果被她欺负的话,是不是比亲吻更加令他快活。
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发丝,扶住她的后脑,迫使少女仰起头。
他低头,缠绵地吻过她的脸颊,眉心,鼻尖,最后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晚晚的呼吸也乱了,红润的唇微张着,微微喘息。
少年唇畔浅笑连连,呼吸之间,幽昙气息浓郁,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
“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欺负我?”
晚晚看到少年眼中的欲,还有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烫得她僵硬无比。
“你身上还有伤.....”
迟夙扬唇,“那等伤好了,晚晚能不能欺负我?”
晚晚内心咆哮: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欺负?!
晚晚知道迟夙与正常的男子不同,他从小孤身一人,没有父母在身边教养,对情爱之事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她打定主意,要好好的教育他。
一抬头却瞧见他红瞳清澈,兔耳雪白,像一只真正的小兔子一般乖乖地看着她。
晚晚一愣:这般单纯的目光,他应该是不懂的,因为每一次,他都只会亲亲,从不进行下一步。
她叹了一口气,侧过身揽着他的肩膀,手指抚上他的脊背,一下一下地安抚他:
“你今日受了伤,又中了毒,现在需要休息。”
晚晚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睫,“现在,把眼睛闭上,睡觉。”
“你会陪着我吗?”
“会,会一直陪你,睡吧。”
迟夙没有睁眼,乖乖地享受着晚晚的安抚,他翘起唇角,心情好极了。
......
半晌后,晚晚听见耳畔传来浅而均匀的呼吸。
她睁眼看去。
迟夙已经睡着了。
少年眼睫轻覆,在脸颊上投下柔美如蝶翼的弧度,眉间红痕动人,银发在枕上铺陈,如一捧清冷的月光。
长长的兔耳软软地伏在她的掌心,看起来格外的恬静乖巧。
看来,他是真的信任她,连睡着的时候都没有收回耳朵和尾巴。
晚晚抚摸着兔耳,忍不住,在他眉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
除了晚晚和迟夙,没有人知道梨园中发生过什么。
季闻笙隐有察觉,却选择了替二人保守秘密。
众人在秘境中顺利找到被囚禁的境主,离开秘境,回到了南境皇宫。
迟夙也找了机会将灵玺剑君的信物和亲笔信交给了老境主,老境主为了感谢众人,赐下来许多灵药法器与灵石。
金鳞城百废待兴,老境主在遭受了那么多折磨,得知女儿早已死去后,仍旧咬牙主持政务,奉众人为座上宾,并请行止大师做了南境的国师。
南境的佛修走出寺庙,修缮民居,安抚百姓,太和仙门的义举也在南境境内广为流传,特别是天降火凤,扑杀血尸一幕,更是被百姓们传得神乎其神。
南境多灵草奇珍,珍稀矿藏,太和仙门也正式与南境开通商路,互通有无。
南境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
*
季闻笙的住处,位于南境皇宫中地势最高,风景绝好,爬满了紫藤花的清幽小院。
南境皇宫背靠赤霞灵脉,灵气充沛,宫内四时鲜花渐次绽放,连这紫藤花也常开不败。
晚晚伸手摘下一束紫藤,放在鼻端轻嗅。
她在现代时与哥哥居住的院子里就种有大片的紫藤花,开花之时,如梦如幻,幽美动人。
如果哥哥下班早,两人便支起小桌,坐在紫藤花架下吃饭,一边聊天,一边打闹,有时候下棋,有时候打扑克,日子过得惬意极了。
温馨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晚晚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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