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休整了几日,养好了精神,打算径直回太和仙门。
老境主挽留众人不成,便于宫中设宴款待众人,晚晚知道迟夙不喜欢那种场合,便借口迟夙伤未好全,与他一道留了下来。
迟夙这几日闲来无事,除了养伤修炼外,其他时间便缠着晚晚,同吃同住,想尽办法也要与她腻歪在一起。
晚晚沐浴完走出来,随手拿起架子上的布巾擦起了头发,满头青丝垂落于腰际,滴答着晶亮的水珠。
外面下着大雨,密密的雨丝飘进窗内,将窗台都打湿了,晚晚放下布巾,打算去将窗子关上。
如瀑的秀发勾勒出少女窈窕的身材,烛火映着她清丽的脸庞,她探身去关窗,身子探出去,轻薄的纱衣在腰间勾勒出浅浅的一小窝。
刚刚进门的迟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水珠将她的纱衣沾湿了,隐隐约约露出肌肤玉白的颜色。
少年的目光落在上面,眸色暗了暗。
晚晚回头看到他,见他发梢滴水,衣裳也湿了一大片,皱眉道:
“怎么淋成这样,过来把衣裳换了。”
迟夙垂下眼,乖巧地走到她面前,既不接她递来的衣服,也不动作,只盯着她看。
晚晚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少年撒娇,“我想要晚晚帮我换。”
晚晚上下扫了他一眼。
她是不是最近对他太照顾了,现在连换衣服都不愿自己动手了?
晚晚无奈,试图教育他:“你都快十八岁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少年扬了扬手,无辜眨眼:“可是我的伤还没好呀。”
晚晚认命地拿起衣服。
迟夙垂着眼看她,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微湿的长发,纤细的脖颈,还有胸口那一抹起伏......
她整个人散发着朦胧的气息,像一朵雨中的白莲。
他本能地想要离她更近一些,想要把那朵白莲拢在手中。
就在晚晚认真帮他系衣带的时候,迟夙忽然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
鼻尖猛地撞在了少年坚硬的胸膛上,撞的晚晚鼻头一酸。
再抬头时,迟夙已低下了头。
“晚晚......”
他眸色缱绻,漆黑的瞳仁中泛起淡淡的红,如数斛萤火落于九天,星星点点。
每当他出现这个表情,晚晚就知道,他又想要亲亲了。
晚晚无奈,微扬下巴,闭上了眼睛。
两人呼吸交融,离得越来越近。
该发生的事情没发生,耳畔却传来少年的轻笑声。
被捉弄的恼意传来,晚晚睁开眼,不由得嗔怒:“真是个臭弟弟。”
迟夙止住笑意,眉梢微扬:“什么?”
晚晚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道,臭弟弟,坏弟弟说的就是你啊!
迟夙认真地琢磨了一下,突然开口:“妹妹。”
晚晚:.......
其实真要说起来,她离世时不过十九岁,比现在的迟夙还要大上两岁。
“错了。”晚晚纠正他,“我都十九了。”
迟夙眨眨眼,唇角微扬起一个暧昧的弧度,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那叫姐姐?”
低沉的嗓音,上扬的尾调,像一只小钩子,勾的晚晚心中发痒。
“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
晚晚:“......”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姐弟恋的文她也看过几本,如今姐姐这个称呼,早就暧昧到不能再暧昧了。
不过,别人姐弟恋是小奶狗,她的是小奶兔,好像也不错。
她的小兔兔穿着她为他准备的白衫,领口稍微敞开了一点,露出一截玉白的脖颈。
禁欲又漂亮的喉结微微凸起,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微光。
屋外风急雨急,打在屋顶上,窗棱上,窗外的美人蕉上,一阵热闹。
而室内的气氛,却格外的静谧,旖旎。
晚晚缓缓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耳尖红红地转移开视线。
......
迟夙敛眉端坐于桌前抄了一段佛经,不过片刻,便有宫婢送来了吃食,是宫宴上赐下来的糕点和甜品。
晚晚最爱吃那碟糖渍梅子,左一颗右一颗,很快一小罐梅子就见了底。
迟夙撑着下巴问她:“好吃吗?”
晚晚点头,她对酸甜口感的梅子没有什么抵抗力,而且这梅子的确爽脆可口,吃起来回味无穷,唇齿生香。
罐中还有最后一颗梅子。
迟夙捏起那颗梅子,递到晚晚的唇边,调皮地眨眼,“我喂姐姐。”
晚晚被他这句姐姐喊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表情古怪地张嘴含住了那颗梅子。
柔软的舌尖划过迟夙的手指,他的呼吸一窒。
他没有收回手指,而是漫不经心地低下了眼,手指一下下地摁着她的唇角。
好软。
她的身上也好软,就是不知道那里,也是这样软吗?
他用指腹轻轻揩去了她唇角的糖渍,在晚晚的注视下,缓缓地送进了自己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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