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逐水接话道:“谁关心她了?”
孟清清歪头看向被萧寒生挡住的卫逐水道:“我也不要你关心!”
卫逐水嗤笑一声,“那你最好祈祷,以后你不会再被人抓了。若你再被谁掳走,届时我必不会救你。”
“谁要你救啦?!”孟清清也是毫不示弱地道,“我才不要你救,就算真有那一天,也多的是有人来救我,不缺你一个!”
眼见战事愈演愈烈,萧寒生立刻出声道:“清清,你探到了什么消息?”
孟清清压低声音,“我问到了不少有关荡心楼花魁之事……”
“客栈里都是自己人,你压低声音做什么?”卫逐水出声道。
孟清清哼了一声,梗着脖子道:“要你管!”
卫逐水冷笑一声,抬步就要出去,林烟看了眼卫逐水,又看了眼孟清清,正要跟着卫逐水一起离开时,萧寒生突然出声道:“清清,昨夜我未清醒时,是逐水守了你一夜。”
孟清清的火气瞬间就被浇灭了,看向卫逐水的方向,却听卫逐水道:“若不是她要上房揭瓦,我也不必盯她一夜。”
说着,回头看向孟清清,嗤笑一声道:“酒品如此差,还敢和人喝酒,不知所谓。”
一看卫逐水这挑衅欠揍的神情,孟清清就想发火,但刚要发火时,又想起萧寒生之前说的话,她撇了撇嘴道:“阿水,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其实……”
“其实我也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的,虽然你脾气差、不会说话、惹人烦……”
说着,看着卫逐水逐渐阴沉的脸色,她立刻道:“但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虽然我一直没说,但在我心里,你和萧寒生一样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卫逐水:“……”
萧寒生:“……”
林烟:“……”
卫逐水看了眼萧寒生,笑了一声,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走回来,撩起衣摆,重新坐回到凳子上,“说吧,你探到了些什么消息。”
“整个轻罗岛都在荡心楼的掌管下,原本荡心楼的花魁是与寻常花魁没什么不同,也无实权。在八九年前,真正掌管荡心楼的是祭司,好像是一开始逃到轻罗岛的兹契国人。”孟清清道。
萧寒生从孟清清话中听出了弦外音,问道:“所以现在掌管荡心楼的并非兹契国人?那名花魁也并非兹契国人?”
孟清清点点头道:“自轻罗岛名声大噪后,在大殷朝混不下去逃过来的人便越来越多,但那些人来了之后都被下蛊成了奴隶。轻罗岛几十年前之所以大肆宣传,便是为了吸引更多人来。如今花魁也是奴隶出身,她父母似乎是……”
孟清清小心的看了卫逐水一眼,咳嗽一声道:“嗯……是……是从前害了你的毒师的亲传弟子,因他门徒皆被你追杀,还有平海派在暗协助,他们为了活命才不得不逃到这里。”
“所以你们可千万得藏好自己的身份,万一被发现了,我怕我们没机会活着离开这地方……”
卫逐水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道:“即便她知道又如何?既中下因,便莫要畏惧果,我追杀他们,只是成全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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