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眼中满是兴奋:“怎么样敢不敢试试,真的自然不怕,假的……那就不好说了。”
“敢啊,为什么不敢。”那名青年忽而就站了出来:“魔尊大人的洗礼我是真真正正受过的,不就是业火,我怕什么。”
“你敢吗?冒牌货。”青年朝季千苏挑衅道。
季千苏掐着令牌的手微微收紧,掌心微微出汗。
“怎么了,姐姐,你不敢吗?”兔耳少年忽而凑近了眨巴眨巴眼睛。
“要是不敢的话,现在承认还能保住一条命,不过按歃血盟的规矩,死也不能死全,被做成人彘用来养蛇蛊,说不定会更加痛苦哦。”
“谁说我不敢。”季千苏忽而冷道。
“师姐。”谢檀拉住她的手,在被遮挡的视线下朝她暗暗摇摇头:“不要意气用事。”
她回握住,算是让他安心。
她是冰系灵根,以冰霜护住心脉,能在业火暂时撑住片刻,但顶多就是半炷香时间。
“好,两个人都很爽快。”
兔耳少年扔下一枚传送球,传送球那边熊熊燃烧的热流涌动而来,瞬间便将他们都带回到的炎热的夏日。
“你们开始吧。”他撑着脸,坐在一旁的树梢,晃荡着两只离地的脚,像是很期待这场闹剧的结局。
一旁背着刀的女人叹了一口气,虽是未发一言,但像是对此场景又无奈又习以为常。
这边,青年率先便穿过了传送球,来到了业火的池中,他步态,形容都十分轻松,很显然,他一点也不畏惧。
“怎么回事,他不是冒充的吗?业火怎么不烧他?”围观的众人忽而发出了疑惑:“难不成,他真是魔使?”
众人的疑惑随之转移到季千苏身上:“那她岂不是就是冒充的?”
质疑声扑面而来,季千苏神情却未有改变,她缓缓朝业火走去,也像是寻常散步一般。
谢檀朝前跟着走了一步,感受到熊熊业火的压迫,灼热的火星仿佛要从表皮燃烧尽内里的肝肺。
而季千苏就那般从容的走进了业火交织的熔岩中。
火焰卷着她的长发,攀沿着她白皙的肌肤而上,面上糊着的泥也在火中干裂开了,露出一张犹如白莲般清淡的面容。
“噫,她怎么也没事,难不成是这业火出问题了!”
“不一定是业火出问题了噻,有可能两位都是魔使大人,这就是个误会罢了。”
“误会,误会……魔使大人们快上来吧。”
青年率先卷了衣袍要走出来,季千苏随之紧随,半炷香时间就快到了……
“等等——”兔耳少年随之发话:“二位若不再在里面泡久一点,我需要排除一些其他因素的干扰……比如冰系灵根。”
“魔尊的业火杀伤力极大,即便是魔使在其中呆久了身体也会受到损害,你要求我们在业火里久待,你又有什么资格?”季千苏不慌不忙质问道。
她tm早就想说了,这突然出现的少年到底是谁,多管什么闲事?
“你问我有什么资格吗?”兔耳少年的手缓缓从脸上拿了下来,随即撑在树上缓缓跳了下来。
“你们是黄阶魔使吧,”他温柔无害的笑了笑,倒真像只兔子了。
“我是你们在歃血盟的统领,虽然不一定是直系的,但你们也是要听我命令的哦,”他歪了歪头,伸出手中的令牌派:“我是玄阶魔使,扶月。”
季千苏忽而顿在了原地,并不是因为听到了这一段话过于惊讶,而是……半柱香的时间已经过去。
她感觉到了火焰正在侵入到骨髓的灼痛之感,护住心脉的冰系护盾正在消融,她一动也不敢动,再动,她极有可能惹的这些火焰更加喧嚣,以至于直接将她所吞没。
看来不能再勉强了,她得立马出去了,就算被识破和这叫扶月的少年面对面交手也无妨,至少不能烧死在这里。
然而,那头的扶月再度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紧接着,传送球的门竟在缓缓关上。
“终于露出端倪了吗?想逃吗?可没有那么容易哦,老大说过,既是做了坏事,那就该为坏事付出代价哦。”
被发现了,季千苏以灵力化作锋刃,正要朝前抛去,拖住传送球,锋刃还未抛出,身边却忽而传来一阵仿若痛彻心扉的惨烈尖叫声,那惨叫几乎刺破季千苏的耳膜,令她瞬间收住了手。
然后她转头,看到那名青年在火焰中缓缓自燃,皮肤在火焰中变红变黑,最后化作枯骨状的焦炭,扭曲着消失在空中。
形似魔鬼的火焰波从青年处朝季千苏蔓延而来,一阵猛烈的气流冲击,她闭上了眼睛,却在那一刻,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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