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你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吗?
“日本警校,入校就已经考过公务员考试了。”琴酒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那是一跳一跳的,到底他是警察还是这玩意是警察啊?!
“你不是早就有编制了吗?”
“啊,好像是哦。”鸣神理仔细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确实考过公务员考试——还是高端的国家一类公务员考试。
时间太久远啦,忘掉也很正常吧。
再说了,这小考试也没有仙舟的公务员考试难啊!
那才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不过反正他是没被挤掉就是啦。
原来自己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养老保险,那……不就更不用急了嘛!
于是鸣神理看上去更安详了,他淡定的试图和琴酒打商量,“要不你还是把我放了吧?”
“我就是一个路人嘛,保证出去以后嘴巴闭紧,脑袋放空,一个字都不乱说哦。”
琴酒的目光冷冽如刀,换了旁人非得吓得从床上蹦起来不可,可惜面对的是鸣神理,完全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这人压根不为所动。
琴酒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哦,说的对。”顶着琴酒满满的杀气,鸣神理把自己往被子里埋埋,理直气壮道,“主要是吧,比起在警视厅熬资历摸大鱼,在这个组织打工,我感觉没得前途啊。”
琴酒抵着他脑袋的枪又往前送了送,手指早就按在了扳机上。
“好硬的,别磕。本来脑袋就不大好,磕坏了你赔哦。”鸣神理挪了挪脑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话都带了点含糊,“你不困吗?”
脑袋都挪了,干脆把身子也挪挪好了,“上来呗,大劳模。”
琴酒一动不动。
“三点睡六点起,阎王夸你好身体啊。”鸣神理叹道,“虽然我这个大冤种也在和你聊天,但我这属于是小命难保,没得感情只有尬聊,但对你来说……这是加班吧?”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有人加班还没有加班费?”鸣神理满脸惊讶,“没有下班只有上班,两眼一睁就是替老板打工的日子,还有什么奔头啊!”
琴酒眉头一皱。
他昨晚确实是三点睡的——但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琴酒的卧底雷达滴嘟滴嘟响。
鸣神理也不管他,自顾自的闭上眼睛,和女生宿舍睡觉前的随意聊天一样往下说,“你看,这都凌晨一点了,你居然还在加班!睡不好容易掉头发的!”
“话说你用什么洗护产品啊,头发超顺滑哎……”
“真的不给个推荐吗?”
琴酒就静静听他侃,枪口稳稳的对准鸣神理,充斥着不知道何时就开枪的不确定,似乎只要鸣神理一句话没说对,就要当场带走他的小命。
琴酒冰冷的目光在鸣神理身上停留了许久,能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的,不是已经紧张到抛弃逻辑胡乱说话,就是吓到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秘密拿出来“分享”。
鸣神理像这两种人,又完全不像——他没有在鸣神理身上感受到任何紧张或恐惧。
鸣神理见他又不说话,于是顺嘴接着往下聊,“你们组织加班文化盛行哎,一点也不适合我这种到点下班,上班也算下班的人。”
鸣神理煞有其事的在被子里摇头,“再说了,工作环境也很糟糕哎。”
“人小队长和武太郎,看了我们三四天,007加班无休,结果遇上劫狱的,好不容易带着人质逃出来,没有慰问就算了,居然还把人往牢里关。”
细数了一下黑衣组织干的离谱事,鸣神理真的觉得这个工作似乎还是有点不大可了。
“上司还压榨下属。”鸣神理瞥一眼琴酒,又瞥一眼琴酒,“什么错都是下属的责任,一点也不友好哎。”
拜托,前头还有个更好的铁饭碗等着他哎!只要熬过培训,他,就是,最靓的仔!
那可是铁……等等。
想到一个不妙的可能性,鸣神理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琴酒握枪的手立刻收紧,这枪随时可以开火,要不是鸣神理没有下一步动作,不然现在他指定要变成鸣神·筛子版·理。
“我都四天没回去了——”鸣神理只觉天都塌了,“我的铁饭碗,它不会飞了吧?!”
琴酒:……?
你人都在这里了,第一考虑的问题居然是铁饭碗会不会飞?
要铁饭碗不要命?
“不管是记失踪还是别的什么……我的培训大概都要等下一届一起再从头来过……”鸣神理宛若失去梦想的咸鱼,“那我吃的这两个月的苦算什么……算什么……”
算我能吃吗?!
“不行不行!”鸣神理猛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眼睛骤然一亮,“那什么,大哥的大哥的大哥,我帮你们卧底警视厅,能不能放我回去培训啊——拜托拜托,这对我非常重要!”
……好荒谬啊,这个人。
因为琴酒发现他居然好像是真心的。
真心的!
嘶,警察的道德底线呢?是没来得及教还是这家伙太抽象了教不了?
“呵。” 琴酒压住心底的无语,冷声道,“这种小把戏就别玩了——你以为我们会放你去给警视厅通风报信?”
“啊,好难搞啊你。”鸣神理瘫在床上,用两种声调模仿他们的对话,“你不放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通风报信?我还可以帮你们卧底耶!”
“放了你,你要是通风报信怎么办。”
“这不就没法聊了嘛。”鸣神理躺平,“说的好像你们警视厅没有人一样……”
“你就是在无理取闹耶。”
琴酒冷哼一声,冷不丁问道,“谁派你来的。”
“嗯?”鸣神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琴酒身上的冷意更重了些,冰冷摄人,“连警视厅有我们的人都知道——是谁派你来的?”
“想好了再回答,你的每一句话,我们都有办法查证。”
“得了,那再聊个五毛钱的。”鸣神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简直能看得人怒气值拉满,“你居然没有查资料嘛,那你这工作态度不得行哦……说了是路人真的是路人啊!”
又是完全没有收获的一次无效对话。
“说实话。”琴酒面沉如水。
哦,长白发,阴暗眼神,像极了他姑姑家里的那只叫黑酱的大缅因猫。
不知道哲也的篮球打得怎么样了……改天过去看小朋友打篮球好啦。
“我这不是在说吗?!”鸣神理瞪大了眼睛,看上去像一只不可置信的猫,“别因为不听人话就说别人不说人话啊!”
琴酒一枪打在被子上,“这里可不是警视厅,你最好乖乖听话。”
哦,还挺贴心,没往他身上招呼。
鸣神理盯着那个弹孔。
琴酒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审讯室有比枪子更有用的‘办法’。”琴酒用枪抵住鸣神理的脑袋,温热的枪口有着点硝烟的味道,“你要试试看?”
“……被子被打穿了哎。”鸣神理戳戳小洞,遗憾道,“看来你没得睡了,漏风。”
这不是完全没怕吗?!
“你似乎很自信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琴酒给气笑了,他的第二枪,干脆利落的对准了鸣神理的腿,“警视厅……别做梦了,就算是议员,栽在我们手里的也不少。”
嘭——
很可惜,床上并没有血迹渗出。
鸣神理的笑意骤然消失,整个人都冷淡了下来。
透着股……邪劲。
“在培训时间私自离校,长时间失踪……逃兵啊。”他扳着手指数,“其实,就算回去了,大概也和这里是一个待遇吧?”
“毕竟警视厅里也没几个好东西嘛。”鸣神理从被子下摸出一本……厚厚的书?
“既然资料已经查到了,不如来猜猜看,我为什么要逃学?”
当然是因为要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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