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哥,你别光站着呀,”她眼角余光瞥见拎着小饭盒、一脸状况外的赵旺旺,这才知道原来他没走,是跑去给她买吃的了。
霎那间,一股暖流涌上她心头,又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钱洛岱下一秒就会顺带拔这只“吃瓜小雁”的毛,赶紧准备起身去接走饭盒,“我也没什么大事,要不然旺旺哥你先......”
话刚说到这里,淙淙热热的暖流汇聚丹田,急转直下。
她猛地顿住了话,脸上一阵滚烫。
钱洛岱就有些奇怪:“怎么了?”,下意识地把她从上到下扫了一眼......
床!她抖腿坐着的地方,洁净白床单上,不过短短几秒,就洇出了一块刺目的红色。
“靠,我大姨妈来了!”她又羞又急,红着脸刷的一下扯过被子披在身上,盖住尴尬的小型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
呵呵,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钱洛岱这下都无须绞尽脑汁再去想什么开脱借口了。
再次验证八字超合呢,简直就是他想什么就来什么,他要什么就有什么!
“蛇信子”冰冷潮湿,裹着一层毒液,舔在王一王的耳廓上:“王劳改,你竟敢害我孩子胎死腹中?”
嗯???
嗯!!!
“老子才刚来,离你们八丈远,什么都还没做呐!”王一王气得暴跳如雷,扯着嗓子咆哮。
“你有,刚刚在蔡家湾,你把阿梦推下了楼。”钱洛岱转头看向手里抖着饭盒,惊恐的赵旺旺,提醒他,“小旺,你当时就在旁边,也看到了,是吧?”
有吗?三人不约而同瞳孔地震,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我,我这么喜欢她,怎么会推她!”王一王努力试图冷静下来,垂死挣扎着从另一种角度为自己辩解。
“我猜是因为妒忌吧,也可能是因为得不到就毁掉。”钱洛岱一步一步朝着王一王逼近,甚至开始活动起了手腕,一看架势就是要把王一王大卸八块。
现在逃还来得及吗?王一王这么邪的人也被不笑的钱洛岱吓得两腿发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主动钻进了钱洛岱和蔡瑾梦他们联手设下的局。
“姓钱的你个老阴批,一个人玩不过,外聘来个小阴批,二打一要不要脸呐!”王一王往赵旺旺身后躲,“现在你也是目击证人,姓钱的要杀我!”
?你个呆子怎么还连累别人呢?
正被大姨妈突袭折磨得气血两亏的蔡瑾梦,脑内存血不足,腹中阵阵绞痛,已经无暇顾及制止王一王,苍白着脸紧皱着眉虚弱垂下头:“嗷——肚子——好痛。”
“你敢跑试试看!”钱洛岱推了一把王一王,冷冷地撂下警告,伸手抄到蔡瑾梦腋下,公主抱抱起她,快步走向洗手间清理。
“你也出去啊。”蔡瑾梦冷汗淋漓捂着肚子,疼得说话都有气无力了,还执着这个问题。
“你还能自己换?”钱洛岱挑眉。
“......可以。”蔡瑾梦咬了咬下唇,强忍住溢到喉间的哀鸣,十分倔强。实际上她不太可以,靠在软垫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感觉自己马上要从腰断成两截了。
冷酷无情的钱洛岱真撇下她,拿起洗手间里的呼叫电话:“麻烦来个护士,带上止痛针。”
在护士帮助下,她换上钱爸专开生产线上新下来的WSJ。
止痛针药效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她靠在软椅上,等护士绞热毛巾给她擦汗,流水哗哗间隙里,就听见钱洛岱嗓子里塞进了几十斤铅块,沉重得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要被压垮,还带着丝丝哭腔,嘶哑的嗓音像被砂纸手工打磨过:“白叔,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
“是王一王......他把阿梦推下了楼。”
白叔那边的声音爆到她隔着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少爷别动手,等我来,你别脏了手!”
“卧槽?”王一王尖锐爆鸣划破空气,“报/警,帮我报/警!”
“来啊,我帮你报,”钱洛岱一按一个用力,三个数字像是要把手机戳穿三个洞,“确定吗?明早的商业版头条,标题我都已经帮你想好了——《爆——王姓总裁陷入谋杀疑云》。你猜一天蒸发下来,你们公司股价能撑多久?”
好一场纯粹的商战啊!蔡瑾梦缩在软垫上,不敢出去忤逆邪恶又强大的钱洛岱。
“三天之内股份转让合同不到手,我就报警,继续送你回山!”钱洛岱声音如尖锐的刀,追着王一王补。
蔡瑾梦挪到门边,满脸写着佩服,不敢作声只看着联盟军王一王跌跌撞撞慌不择路落荒而逃,活像一缕冤魂,飘离“犯罪现场”。
“旺旺哥呢?”止痛针完全起效,蔡瑾梦挪回床上,打起精神关心身外事,发现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个。
“也跟着畏罪潜逃了吧。”钱洛岱一包一包的把WSJ塞进储物柜,“这些够用了吗?”
“......这么说吧,你随车携带的数量,足够吸干我全身总血量三次有余。”
......
电话里“伤心欲绝”的钱洛岱也不知是怎么跟医生有效沟通的,反正蔡瑾梦就看到院长匆匆赶来,两人在病房门口嘀嘀嘀咕咕咕,隐约听到什么“捐一栋楼”之类的话吧。
于是乎,蔡瑾梦就这么......
“流产。”钱洛岱手掌捂着脸,只吐出两字,就像真的失去了全世界,无法面对大家。
白叔踉跄着碰倒了花瓶,奶奶、妈妈、婆婆抱着蔡瑾梦失声痛哭,哭声震得病房窗户嗡嗡作响。
老钱和老蔡击掌发誓要让王家血债血偿。
狗血剧情推动至此,蔡瑾梦干脆躲进被窝里,她怕自己演砸了,接不住钱洛岱的戏。
翻了个身,暗戳戳摸小手机:“亲爱的田田老师,我可能还要再请假一两周。”
王田田应该是刚下课,消息追着过来问:“可以告诉老师原因么?毕竟再请假的话,这学期很快就要过完了,你课也没上几节,有些浪费。”字里行间全是对蔡瑾梦的关心爱护。
毕竟机构是按照学期收费的,课时不退不补。
王田田相当有责任心地给出建议:“如果是白天上班时间有冲突,倒是可以晚上来我家补足课时的。”她不想赚不属于她的钱。
蔡瑾梦刚输入几个字,就听她哥在被子外面扯着嗓子嚎:“你看我妹哭得被子都开始抖了——”
有她哥这句话的“神助攻”,钱洛岱想都不想,直接扑到蔡瑾梦被子上,一把将她抱紧:“阿梦,别太伤心,你的身体要紧。”
一时间,听取被子外抽泣一片。
她也是有点心虚,这样做钱洛岱的配角,对长辈们会不会太过分了些?忍不住反省起来——谁才是罪魁祸首?当然是钱洛岱!他才是始作俑者。
再反省谁吃亏?肯定是她蔡瑾梦呀,钱洛岱得到了股份,王一王得到了卖股份的钱,她得到了什么?
幸而钱洛岱没有完全泯灭良知,至少把赵旺旺从整件事里摘除得干干净净了。她,证实了赵旺旺是有那么一点点关心她的。
这么想来,她算是说服了自己,品味出钱洛岱一点点好,比如教会了她不内耗,有得赖先赖别人。
至于其他的,不管,钱洛岱自会解决的,她继续心安理得蒙在被子里,双手灵活打字抖被子:“那再好不过了,周末方便去老师家吗?”
之前偶尔痛经一次,这次可能是因为出国冻着了,稳妥起见,她约在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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