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衙役一同进来的是昨日与秦掌柜一同喝酒的友人孙兴,见到房中的武衙役与姜屿等人立即躬身施礼。
“小人孙兴见过诸位大人。”
武衙役朝他拱手回礼,随即开口问道:“听闻孙公子昨日与秦显秦掌柜在此饮酒至申时,不知可否告知昨晚的情形?
孙兴点头,“不错。秦掌柜昨日确实与我在此共饮至申时。但酒至半酣时,我便察觉他的情绪颇为低落。”
“那孙公子可知晓其中缘由?”武衙役问。
孙兴语带同情道:“略知一二吧。听闻是沈无双沈姑娘又一次拒绝了他,当时他虽笑着述说,但眼中满是失意。”
“那秦掌柜昨日席间可曾离过席?”姜屿问。
孙兴仔细回想片刻,“有过一次,他起身去了趟茅厕,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我还以他是在茅厕里睡着了,正要去找他,他就回来了。”
姜屿皱眉,“除此以外,昨日还有无其他异状?”
孙兴摇了摇头,沉吟片刻后眼神一亮,似乎是想起来什么。
“对了,我曾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不过在这种场合,这种事少见多怪,我也就没在意。”
“你听到声音时,秦掌柜在哪里?”
“去如厕了。”
姜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那没事我就先告辞了。”孙兴见武衙役点头后退出了房间。
武衙役满脸愁容道:“一盏茶的时间,也就是从这到如归客栈一个来回的时间,若要**后在给挂起来,时间根本来不及。”
姜屿并没有回应他的话,抬脚朝隔壁房间走去,她在房中溜达了一圈并无异样。
“掌柜,听闻昨日这房间里有碎东西的声音,你可知怎么回事?”
“哦,知道,是春儿那个没长眼睛的丫头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花盆,这不花架上还空着呢嘛!”
顺着掌柜手指的方向,那木架上果然空荡荡的摆在那里。
离开百花楼,几人又赶往衙门,如今想要弄清沈无双的死因还是要从死者查起,昨日由于天黑,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沈无双的鞋子上沾着红土,但是只有脚后跟的地方才有。
姜屿指着鞋子道:“鞋子后跟处的磨损特别严重,一般正常走路的话是不会磨损得这么厉害的。”
她眉头紧锁,记得如归客栈周围的都是黑土,那这红土是从何而来的?
正当他们疑惑之际,一阵风吹来,带起了沈姑娘衣物上的香料气味,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香气,姜屿深吸一口气,试图在记忆深处找寻答案,却怎么也想不起。
姜屿紧皱眉头,“这味道?”
“沈姑娘身上这香料味,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萧景睿说完,就得来姜屿怪异的眼神,他紧忙解释道:“我母……母亲最喜香料,耳濡目染,便懂得一些。”
武衙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但是想不起来了。”
姜屿注视着沈无双,她检查过她的身上并无外伤,体表也没有挣扎的痕迹,那凶手是怎样做到让沈无双乖乖受死的呢?
死者什么状态下才不会有任何反应呢?昏迷?对,凶手先是将沈无双弄晕,然后在勒死,这样就可以解释
没有痕迹的话,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苏姑娘击昏的呢?难道是**或者迷烟?
武衙役实在想不起来便放弃强行回忆,就听她自言自语道:“如果是先被击昏,再勒死,那就能解释没有挣扎的痕迹。”
“难道找不出别的线索了?”他问。
“武大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看沈姑娘这身打扮,很显然是精心为之,但为何偏偏没有戴耳环呢?”姜屿疑惑问道。
“她昨日出门走得慌张忘戴了或者不想戴?都有可能啊!”武衙役答道。
“武大哥,你娶媳妇了吗?”
现在轮到武衙役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还没,怎么突然问这个?”
“难怪了!”姜屿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什么意思?”武衙役满脸疑惑的看向同为男人的萧景睿与余弦,只见二人皆是一脸茫然。
“女人啊,要么不打扮,要打扮起来的话连脚指甲都得装扮一下,沈姑娘这么精致的女人,不可能是忘记或者不想戴。”
“你的意思,那耳环,很有可能是被凶手摘下来了?”武衙役顺着她的思路猜测道。
“有可能。但为什么偏偏是耳环呢?”姜屿又陷入思考之中。
武衙役看了眼时辰,忙道:“忙和一早上了,咱们去吃点饭吧,姜姑娘想吃点什么?”
“我也跟着跑前跑后,你咋不问我呢?”被忽略的萧景睿不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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