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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入瓮

小说:

那个病秧子她回来了

作者:

卜婉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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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朝云一早就去告知蒋武,让他明日到皇城东南边的十字街的醉月楼赴约。蒋武听后十分欣喜,便想着好好打扮一番,明日好会会小娘子们。

待到第二天,蒋武身着绣有五彩花纹的红色绸衣,玉带束腰,还带着园子里刚摘的黄花儿,看上去花枝招展的,不过却是浮夸了些。

当他出现在微兰阁时,丫鬟们都捂嘴笑看他,但他却以为是这些小丫鬟们见了他害羞,脸上还洋溢着些许得意。

当得知蒋安沅先他一步出了门时,蒋武也立马赶了去。

可他到了醉月楼一问,说没有见有官家女子来过,虽然心中有些怀疑,但又转念一想,许是路上有什么事绊着蒋安沅了,等等也无妨,便叫了一壶酒边喝边等。

不知过了多久,酒已见底,蒋武才回过味来,于是找来掌柜,问了问这里有没有什么品茶会,掌柜见他满身酒气只道没有,这时才知自己是被蒋安沅诓骗了。

于是怒气冲冲地走出店外,谁知门口的马车早已不见了踪影,蒋武嘴上骂骂咧咧,却也只好走着回蒋府,可没走几步路,蒋武便听到一家赌坊内传出了赌客们笑骂声。

蒋武正郁闷着呢,见有消遣的地方想也没想就进去了。

蒋武先是到摊钱这里押注,只见那庄家将五枚铜钱摆成一摞放到木筒里,摇晃了几下后将木筒扑到桌上,问道:“是块还是叉?”

蒋武也没犹豫:“块。”

那庄家把木筒打开一看,五枚钱果然背面朝上,是块!蒋武见了,开心地收着银子,当即决定再来一把。

那庄家摇了几下木筒,又问道:“想好了,是块是叉?”

蒋武道:“叉。”

木筒打开一看,果然有字的一面朝上,蒋武又赢了,蒋武心道:“今日虽被蒋安沅那贱人诓了,但赌运却是出奇的好,真是天不绝我呀!”于是又接着下注。

接连赌了十几把,却是十赌九输,眼见身上带的钱都输光了,可蒋武不信这个邪,又问庄家借一百两银子,庄家见他穿得衣料不菲,料想此人是个有钱人家,于是让他签字画押后,就把钱借了他。

蒋武拿到了钱,却起身离开了摊钱这个位置,到了掷卢的桌边与庄家掷起了骰子。

结果可想而之,蒋武是输多赢少,于是又换了一种玩法,可是手气是越来越差,不一会儿,借了一百两银子都输光了,到这时了蒋武还不认栽,又想要问庄家借钱。

可庄家也不是个傻的,怕他还不了钱,就让屋内的打手架着他往屋外拖。

可蒋武此时却来了脾气,骂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当小爷我是什么人,我可是户部蒋侍郎的侄儿,别说是一百两,就是一千两我也使得。”

那庄家闻言,眼神在他身上扫了几眼,而后挥了挥手,示意打手下去,又赔了张笑脸,谄媚道:“哟,是小的没长眼睛,竟不认得真佛了,还不快给这位爷拿钱去。”

蒋武拿到钱后又接着赌,不知过了多久,竟把借的六百两银子全输光了,这回蒋武的酒也醒了个七八分,心中懊悔不已,面无表情地呆坐在地上。

这时一个橫眉粗眼,膀大腰肥的大汉走了过来,蹲在蒋武面前,讪笑道:“爷爷,怎么着,是让差人到府上取钱去,还是让小的们跟着您一道回去拿钱呐?”

蒋武闻言心中早已是怕得不行,这回来京都本就是来躲债的,他哪里有钱还。

不过蒋武到底是个混混儿,见过些场面,脸上一副镇静的模样,说道:“小爷我最近手头紧,手上没有那么多钱。这样,你让人跟我一道到府上去,验明正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蒋武也不是个不讲信用的,到时候筹了钱还你便是。”

那大汉审视了他半天,才道:“好说好说。”随后便让两个小厮跟着他。

不到半个时辰,那两小厮便回来报告,说确实看到他进了蒋府的门。

“问了门房了吗?”那大汉问道。

“问了,那叫蒋武的确实是蒋侍郎府上的亲戚。”其中一个小厮回道。

那大汉听了,点了点头,又吩咐二人把人看紧了。

再说蒋武,回到蒋府后坐立不安,不停在屋内来回走。

他想着去找赵老太,结果走到门前又止了步,要是让祖母知道了,怕是又一顿好打,可是不找她又该找谁?

蒋安沅?

蒋武一想到她就气得猛锤一下桌子,要不是她诓骗自己,自己哪里会去什么醉月楼,不去醉月楼又哪里会跑去赌钱。

思及此处,便气冲冲地往微兰阁去了。

待到了微兰阁,蒋武哪里还有平日的礼数,直接破口大骂:“蒋安沅你这个毒妇,你给我出来,为何要诓骗我?”

朝云听到声音,赶忙走了出来,喝道:“武二哥儿这是吃了多少酒,竟在这儿耍酒疯。”

“你来得正好,你说,蒋安沅那个毒妇在哪儿?”蒋武边说边上前死死拉住朝云。

朝云体格好,力气大,加上蒋武吃了些酒,身形不稳,被朝云一挣,竟直直地摔了一跤。

“我看武二哥儿真是吃醉了,我们家姑娘到月醉楼品茶去了还未回呢,这哥儿也是知道的呀,我们家姑娘不是还让您也跟着去吗?”

蒋武一时没听清,问道:“你说她去了哪儿?”

朝云反问:“月醉楼啊!昨日我还专门跑一趟跟您说,怎么,您没去?”

蒋武晃了晃脑袋,说道:“月醉楼?不是醉月楼吗?”

“武二哥儿怕不是记差了,我们家姑娘明明让哥儿去的是月醉楼。”朝云说得认真,“月醉楼和醉月楼是一个东家,就一巷之隔。可醉月楼是酒楼,月醉楼才是茶坊。哥儿不会是记混了,跑到醉月楼去了吧?”

什么月醉楼和醉月楼的,听得蒋武心烦,又拍了拍脑袋,回想起昨天那丫头来跟自己说的话,难不成当真是自己记错了不成?

蒋武还在回想,朝云笑了笑,又道:“我看武二哥儿是醉了,今日说的胡话奴婢不会跟我们家姑娘提,只是我们家姑娘好心为着哥儿,哥儿却如此,着实伤人心,以后可别在这样了。”

朝云说罢做回了屋,不再理会坐在地上的蒋武。

蒋武也不知是何时回的住处,只一进门就往床上躺。

他一边揉了揉脑袋,一边叹气,倒也不去纠结自己听没听错地方,而是在想怎么才能还上欠赌坊的钱,六百两可不是个小数啊!

第二天,蒋武想出门转转,结果刚走到后门,就看到昨天跟着他的那二个小厮,蒋武赶紧转身往回走,不料却被那二人叫住。

“蒋老爷,蒋老爷这是干什么去?”其中一个小厮冲着蒋武喊道。

蒋武见躲不过,只得硬着头皮出了后门。

“你们倒是挺勤快,放心,我不会跑,钱我会还的。”蒋武低声说道。

“蒋老爷何时能还?还请蒋老爷给小的定个期限,小的也好回话不是。”

蒋武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再宽限我十天半个月的,我想办法筹钱。”

“蒋老爷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嘛,哪有在赌坊借钱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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