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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重逢

小说:

假千金净身出户后

作者:

八斤六两

分类:

穿越架空

秋蘅心中一颤,手中银针扎进指腹之中,不多时便在指尖留了一个血珠。

那厮见了,这便将她的手捧到自己跟前,随后替她轻轻拭去了血珠。

“是他做的。”秋蘅言辞之中未有半分犹疑,“路正源此人心狠手辣,为护自己名利,自是什么都肯做的。”

她细想了想,在路正源心中当真能占得了几分位置的,怕也只有路夫人了。

“蘅娘聪慧。”

她看向那黄狸奴,心道此事既然天禄司已然知晓,想必宫中亦是明白内里原由的。如此一来,只怕路家大厦倾颓也是指日有期了。

她想到自小待她亲厚的路夫人,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路家旁的人她皆可抛之不顾,唯独这路夫人多少让她挂心。

那厮见秋蘅欲言又止的模样,道:“蘅娘宽心,宫中近些时日还不想对路家伸手,我会先行筹谋,尽量将那位路夫人从路家的祸事之中择出来。”

“多谢大人。”

“只是嘴上言谢,多少寡淡了些。”

秋蘅闻言,心下不安,却还是试探道:“那大人希望妾如何相谢?”

那厮自怀中摸出了个檀木雕花小匣,随后打开,内里摆了一双明珠耳坠。“我知晓蘅娘不爱繁重的饰物,这对明珠耳坠与你腕上的玉镯很是相衬,若蘅娘肯日日戴着,便当是谢我了。”

秋蘅本以为这厮定是要占去她些许便宜才肯罢手,不想他只是提了这起子没头没脑的要求。

她见那厮眸色炽热,这便抬手要去取这耳坠,不想那厮却抽回了手。

“我替蘅娘戴上。”那厮如是说着,自将那对明珠耳坠取来,随后将其戴到了秋蘅耳畔。

那厮当是从未做过这等事,手上动作着实有些笨拙。

秋蘅自觉那处传来些许不适,这便笑道:“大人是不是头一次给姑娘戴耳坠?”

“是,我头一次给姑娘戴耳坠,此生也只给蘅娘一人戴。”

秋蘅叫他这没差没臊的话弄得面上生热,待他替她戴罢耳坠,这便自朝窗棂处又多行了几步,好叫自己与他拉开些许距离。

黄狸奴瞧着那明珠耳坠在她耳畔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心下亦是欢喜,这便也在旁静坐瞧着她。

待到三更时分,这厮自是离去,秋蘅也不再多问。

翌日,秋蘅自顾整理衣橱之时,瞧着那一身亦浅给的婢子衣物,忽想起自己尚未将此物归还。

看着这套衣物,秋蘅自也忆起了那日车驾之中萧郴提及那只狸奴时的落寞神情。

秋蘅稍想了想,这便出门去药材铺中购买了些许金莲枝来,随后回到铺中便开始缝制香囊。

秋蘅料想直接在宣王府中归还多有不便,这便趁着某日离府之时,扯了香丹来相问。

秋蘅是想着那日香丹来送,若她夜宿琼芳小筑一事要瞒过了去,自也是要让香丹守了口的。

香丹听罢,这便悄声道:“世子院中的一应饮食皆是亦浅姐姐亲自出府采买,素来是不用王府购置之物,娘子若是要寻亦浅姐姐,可在晨起时往市集处寻上一寻。”

秋蘅这便出言相谢,又塞了些吊钱与香丹,这才离开王府回了八表须臾。

第二日晨起,秋蘅便将一应物件包好,早早候在王府侧门处,待看到亦浅出来,秋蘅也不急于上前,自顾跟着她行出好一段路,这才将亦浅唤住。

秋蘅将包裹递给亦浅,又道:“先时亦浅姑娘借了衣裳给我,我一时未能寻到好时机归还,这才拖到了今日。衣裳我都桨洗好了,内里还做了几个香囊。”

秋蘅一壁说一壁取了一个香囊出来,道:“这香囊内我放了许多金莲枝,狸奴若是闻到金莲枝的气味,便会一直蹲在那处玩耍。”

“日后若是姑娘不得空,亦浓姑娘想要喂那狸奴饭食,也可用此物来让它现身。”

“若是可以,还望姑娘莫要同院外人提起。我想着若然院外人也知晓此物用途,怕是……”

不说旁的,此等事情她在路家便是遇上过的。

虽只是狸奴,但终究也是一条性命。

亦浅听罢,自也是明白,这便一应接过连声道谢。

秋蘅见此间事了,这也不再多留,自顾回转了八表须臾。

亦浅采购了一日蔬果肉食,这便也回了琼芳小筑。

她先行将竹篮摆到厨下,这便自顾拿了一个香囊出来挂在亦浓身上,要让亦浓去试上一试。

亦浓不信这小小香囊有此神力,这便执着香囊去寻那狸奴。

不想,她将这香囊摆在狸奴身上晃了几下,这狸奴便跳过来同她玩闹,期间亦浓将它抱着,它更是未有挣扎。

亦浅看后连连道那秋蘅的好,这便又将香囊取了送与萧郴。

亦浓怀抱那狸奴紧跟其后,待亦浅将香囊挂在萧郴腰间,亦浓便将狸奴抱与萧郴。

这狸奴果真与先时不同,不再急于逃离,反而是躺在萧郴腿间伸着爪子去玩他腰间的香囊。

萧郴手中抚着狸奴的皮毛,面上也露了几分笑。

一时间,琼芳小筑之内满是欢笑之声。

其后一月,秋蘅自是定期前往宣王府与两位县主切磋针线,那黄狸奴也是挑拣着时辰来寻她。

他似是当真守了诺,这一月来都未有再强行与秋蘅亲近,皆是静坐看她刺绣,又或者与她言说些谢、路两家之事。

时至仲冬,都城天气日冷,秋蘅穿了身碧色的冬裙正坐在窗边刺绣,辉光洒在她的柔荑之上,使她柔荑通身泛光,很是打眼。

她自顾绣了一息,便闻得外间忽起嘈杂之声,她探头出去,只见远处泱泱地一行人自街口行过,不多时,秋媮便急急上楼。

“姐姐,谢家回来了!”

忠勇侯府的府邸在丰兴道上,离八表须臾虽隔了两三条道,却也离得不远。

初时秋蘅想着忠通侯府长居禹南,必不会无端回到都城,加之先时手头银钱不足,通个都城看下来,也唯有此处最是合适,这便将铺子定在此处了。

不想,不过数月罢了,谢家二房先行回转,如今竟是整个侯府都回到都城了。

自这一月从那厮嘴里得来的消息,秋蘅料想是宫中对谢家另有安置,这才会将谢府满门召回都城。

只是不知宫中陛下是对谢家行赏,还是行罚了。

秋蘅摆了摆手,言说知道了,这便也不再去想了。

左右她与谢家无甚干系,谢家前程如何,自不必她去想的。

只盼谢璨能一心求学,自此从谢家的混水里头择干净才好。

秋蘅如是想着,这便也将这一团烦扰尽数甩出心中去,自顾坐在原处复绣起了花样。

是夜,秋蘅用罢饭食,这便静坐屋内,想着等那厮来了后,再好生相问一二。

不料她枯坐一夜,那厮竟也是没来。

秋蘅独坐妆台前,见自己形容不好,不禁暗自谩骂了自己几句。

那厮不来于她而言难不成不是好事?

想来这世间最为可怖的刑罚便是习惯,这数月来,秋蘅已渐渐习惯那厮夜访自己居所。

秋蘅自觉这非是好事,这便重新替自己梳妆,随后提了竹篮要亲去绣线铺子里挑些合适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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