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暗笑,如今再说有事相求实在是有些厚脸皮了…
“佛爷说,他有事求你!”小团子张着手臂乖乖的让二爷将她身上的衣服换下,小脸无辜状。
她可是看在佛像的面子上才帮忙出声的!
彼时二爷也发现了自家小团子衣服口袋里面的顶针,他将那物重新扔给张启山,不知从哪找了块湿手帕擦拭着手掌,动作矜贵。
“佛爷,我许久不管地下之事,这事恕我无能为力!”
张启山摩挲着手里的顶针,盯着二月红依旧不放弃,“红家向来很少失手,这东西留在小日子人火车上的棺材里,那么定是有人折在里面,二爷当真一点都不感兴趣?”
“此事不仅仅是地下之事,更有可能阻碍如今的大局,还希望二爷能说上一二!”
“佛爷,请回吧。”
他们三人各站在一方,张奕尘清楚的看到这个长沙城的二爷,平日里矜贵的二月红眼里看着张启山是恳求…
张启山叹了口气,倒也没有再强求。来此之前本就是五成的概率,如今未有答案也是意料之中。
他转身之际目光扫过小团子,眼神不言而喻,希望她不要忘记答应自己的事情!
张启山走后,二爷卸妆从镜子里看到管家手上捧着的佛像,倒是颇为眼熟!
“佛像哪里来的?”
“我向佛爷讨的,此物能够将养娘亲的身体…”
二月红手下的动作一顿,转头眼神闪过思索,“当真?”
小团子披着便宜爹的披风小表情骄傲,“当然,我的道行可比那个八爷强多了!”
说道齐铁嘴,小团子一拍脑门,她怎么把他给忘了!
“管家爷爷快去找齐八爷,告诉他切记将困水钉留下打成镯子戴在身上!”
“诶!”
…
“你答应佛爷什么了?”
“我告诉他可以帮忙推算墓葬的位置…”
二月眉头紧锁,小团子趴在他怀里看着身后的湘江,“娘亲那儿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早些年我在藏书阁翻看过不少医书,这天下能够医死人肉白骨的神仙草药不在少数,慢慢找总会找到的!”
“实在不行,便以命换命,这种阴损法子我也是会的!”
出了园子,街上早已静悄悄的。
二月红听着怀里小人故作深沉的话语,笑着应了两声,他一步一个脚印走的沉稳,也不去追究小团子话里那个‘早些年’,
“你叫我一声爹,我还未曾宴请八方替你洗尘,也该安排起来了…”如此不管她曾经是谁,现在她只是红府千金!
小尘尘笑得眯着眼睛,老头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做,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她喜欢娘亲,喜欢总是温柔笑着的二爷,也喜欢那个总是给自己带玩具的师兄…
红府才让她学会什么叫做亲情,至此后半生都会是她最怀念的时光…
回到红府,这爷俩十分默契的没有讲园子里发生的事情,就连闻讯赶来的陈皮对着师娘也是只字未提。
那佛像被张奕尘请了回来摆在二爷院子的中厅,她连夜取了公鸡血和着自己的血在供台上画了个简易的聚气阵。
然后就赖在床上,哄得丫头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
“时间不早了,小团子该回去睡觉了!”
“娘亲,我手疼!”小尘尘抱着自己的小爪子,中指上被她用匕首划了个小口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丫头。
丫头:“手疼?娘亲给你呼呼…”
小尘尘继续得寸进尺,她眨巴着泛着红的大眼睛,“想和娘亲睡~”端的是可怜兮兮,二爷看了都不得不给她竖个大拇指!
最后的最后,陈皮在庭院看见师父披着御寒的大袄往着小团子的院子去…
第二天一大早,管家便得了令,二爷说这洗尘的事情要尽快下帖子着手去办,毕竟现在长沙也不太平,他们家的码头每天都有很多老百姓扛着全身家当逃离长沙,在城里偶尔也会听到外面的炮火声。
管家叹口气,逃命就该逃向哪里?哪里又是安乐所?
张奕尘只觉得自己还未曾睡醒,再睁眼原本的暖床就变成了张启山的大桌子,她懵懵的打着哈欠翻了个身,这桌子风景甚好,就是太硬了!
“张家人可不是像你这般懒,都日照当空了还睡?”
张启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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