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之后段家父子就率领军队离开洛城,不只是北岐其他列国军队也在这一日陆续踏上返程之路。
天祭司连夜通报,洛城有妖祟出没害人,为了保证首领们的安全,列国军队需尽快撤离洛城。
宽敞的马道上,段家父子骑着高头大马率领军队有条不紊的前行,他们离开洛城已经有十几里路程。
途中,段遇知已经将西元和虎妖勾结一事向父亲兄长们说明。
段一航听后,先是斥责西元残忍无道,又说道:“公子衍倒有先见之明,暂时撤离列国首领,不惊动西元方能避免发生动乱。”
段遇真问道:“六弟,那虎妖当真如此厉害,连天祭司都对付不了?”
昨夜和公玉衍折腾了一整晚,段遇知此时频频犯困,打了个哈欠,说道:“妖王级别道行,普通修士根本对付不了,当年围剿虎驮山,天祭司修士和东周军队出动两千人马都没能将他收服,还死了好多人。”
段遇朗说道:“这事我听说过,据说当时天祭司险些全军覆没,就是公子衍也身受重伤差点死在虎妖利爪之下,紧要关头是一只来历不明的金猊兽带领群妖救场,这才将虎妖驱逐。六弟,那只金猊兽该不会是你吧!”
段遇知瞄了他五哥一眼,反问道:“五哥以为呢?”
段遇朗骄傲的说道:“那肯定是你,不然怎能及时出现救场。”
“还说呢,当时差点死在虎妖掌下,现在我背上都还留着几道虎爪。”
这件事段遇知并不太愿意提起,当时若不是有群妖相助,只怕他已经下黄泉和他娘亲团聚了。
段一航不放心嘱咐道:“如今你已经是天祭司掌权人之一,将来极有可能还会遇上虎妖,到时候千万不要独自一人对应。等回到北岐尽快用符文玉戒修炼,提升修为早日结丹,对付这些妖祟就不在话下。”
段遇知点点头,他修为在虎妖之下,自然不会傻傻的一个人和虎妖硬碰。
父子闲聊了一段路,段遇知实在忍不住倦意,又打了哈欠。
段一航见他无精打采的摸样,问道:“昨夜你都干嘛了,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回想起昨夜和公玉衍热情的一晚,段遇知不由面红耳赤,眼底闪过一丝心虚,摸摸鼻尖说道:“没······,什么都没做。”
他不敢跟他老爹说实话,实在不敢想象他老爹知道他和公玉衍厮混一晚上会是什么反应。大儿子已经让他头疼不已,小儿子还原模原样的跟男人搞到一起,知道岂不是要了他老命。
段一航一眼就看破他欲盖弥彰的反应,冷冷道:“是吗?那我怎么听咱家护卫说你昨日深夜才回别馆,还带了人回屋。”
“有······有吗?护卫看错眼了吧?”
“你堂而皇之的把人从正门带回来都不知道避开,咱家护卫又不瞎,怎么可能看错眼。”
段遇知回想一下,昨夜确实一时心急不管不顾把公玉衍扛进门,别馆那么多护卫肯定会察觉。
段一航质问道:“你是不是把东周的大公子带回来了?你二人到底什么情况。”
段遇知撇过头道:“没情况!”
“没情况?那你大半夜把人带回屋是什么意思?”
“我们······切磋功夫而已。”
“什么功夫,床上功夫吗?”
“······”
这下彻底狡辩不了!段遇知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老爹眼光毒辣,不愧是一国之主!
他几个兄长纷纷投来看戏的目光,之前他们就觉得自家小弟和公玉衍关系暧昧,没想到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段遇知解释不清,只好把他大哥拉来垫背,说道:“我大哥还跟小白脸大白天在走廊拉拉扯扯,你干嘛不说他。”
父子身后跟着一辆马车,季修贤和姜宴就坐在里面,他们本是要返回太夷山和文昌国学府,只因他们去的地方和北岐顺路,这才暂时跟着北岐军队同行。
季修贤正在打坐,听到段遇知话音传来,登时睁开冷眸,脸色如冰。
一旁的姜宴也听到了,不动神色的闭眼装睡,心里却翻江倒海。他家老大跟公玉师兄暧昧,大公子也跟老师纠缠不清,他修学时候究竟错过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果然段一航一个冷眼朝着段家大哥杀过去,骂道:“做大哥的不成样子,难怪你弟弟不学好。”
段遇真无辜极了,却没办法抵赖。
半响段一航才反应过来,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大哥跟小白······跟季修贤有那档子事。”
段遇知解释道:“修学时我和公玉不小心看到大哥写给老师的情书。”
“情书?”
段家兄弟满脸惊奇,没想到他家大哥也有铁汉柔情的一面,战场上是英武无比的战神,私底下既然还会写情书!
段遇真脸色刷一下红了,伸手捂住脸不好意思见人。
一家人中就属段遇朗好事,激动的问道:“六弟,快说说,大哥都写了什么?”
段遇知回想了书信中的内容,大概描述道:“就写着,我很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一闭眼脑子······”
“段遇知!”
马车内传来一声杀气腾腾的声音,是季修贤的!光听语气就让人冷汗直冒。
段遇真一听,忙策马退回马车边,安抚道:“老师您别气,六弟是在说笑。”
“把他嘴给我缝上。”
段遇知瞬间不敢说话了,连同段家父子也是默不作声,他们都不太敢招惹季修贤,要是把他惹火了,只怕他会把段遇真就地剁碎了喂狗,而段遇真也绝对会心甘情愿让他剁碎。
段遇真是真的不忍老师动气,也不会真的把亲弟弟嘴巴缝上,着急忙慌下马,把姜宴打发出来骑马,自己钻进马车里哄人。
“老师,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给你赔罪。”
“那定然是你,难不成还是我的错。”
“没有!没有!老师怎会有错。”
听到马车里的吵闹声,段一航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回头对段遇知说道:“儿子,记住爹的话,找伴侣千万不要找脾气大的人,不然下场就跟你大哥一样惨。”
这句话段遇知是认同他老爹的,也十分同情他大哥。但一想到公玉衍的脾气比季修贤还大,他更同情自己了!
不对!他为什么会想到公玉衍?虽然两人滚过床榻,但也不代表以后会成亲。
军队路过一个分岔路口,从树林中窜出来一个人影,鲜血淋淋的倒在队伍之前。
那是个年轻男人,脸上全是血污看不清容貌,身受重伤动弹不得,朝北岐军队颤巍巍的抬起手,艰难的发出声:“救命!”
段一航观察发现,那人衣服是王孙贵族所穿的锦衣绸缎,腰间还挂着梁国的玉牌。
“是梁国公子。”
那人正是在园林晚宴想要约战段遇知的梁国少主!
段一航让士兵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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