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保住公安部可有可无的形象后,黑子哲也趁乱进了实习巫女们口中禁止外人入内的地方。
是一处能通到后山的院子,院子的地面上杂草野蛮生长,显然其主人无心清理。
思及前院被实习巫女们打理得干净整洁的神社,黑子哲也若有所思,看来实习巫女们也被禁止进入这里。
他避开会踩到杂草留下痕迹的地方,走到建在院子中的一栋三角顶木屋前。
木屋没有窗户,门是上锁的,门把手有锈迹,锁头却是十成新,上面没有积灰,磨损程度几近于无,最长这几天才有人在使用。
得出结论,黑子哲也并未急着撬锁,而是先绕着木屋走了一圈。
走到木屋背面时,他隐约听到屋子里传来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是手铐!
岛袋琴雅把谁关在了木屋里?
黑子哲也侧耳倾听外边的动静,无慈悲地发短信让某位混混先生再坚持一会。
正好萩原警官擅长应对女性,相信他能行的。
发完短信,黑子哲也思索片刻,低头看了眼自己今天穿的休闲装,从口袋里拿出手套和黑色口罩,戴上外套兜帽,接着摸出一根铁丝。
半分钟后,他伸手接住无声掉落的锁头,快速闪入屋内。
看清屋内被铐墙边的人后,黑子哲也稍感惊讶,居然是村上真善。
“你是谁?!”
木屋内,穿着红白巫女装的村上真善目露警惕,“是岛袋那女人叫你来的?我说过,我都是等不二雄联系我,把我抓了也没用。”
萩原警官误打误撞说对了,真的“藏”了“姘头”。
回想山脚下那家L咖啡厅的前台小姐提供的信息,黑子哲也余光瞥见被扔到墙角的假发,压低声音,“东京警方对你的搜寻力度不低,田边没有和你说吗?”
村上真善意识到什么,“你是不二雄派来的人?”
黑子哲也没有回答。
“快给我把这该死的手铐解开!”村上真善立起上半身,“是岛袋那女人对我下了那个药,我才从京都跟她回来的!”
“不二雄在哪?怎么不是他来救我?”村上真善狐疑。
“计划有变,他不适合再出现在岛袋面前。”黑子哲也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第一时间掏出瞄一眼,“岛袋要回来了。”
他垂眸看向坐在地上的女人,压低的嗓音平缓无起伏,“维持原状,不要被岛袋发现异样,我会再回来的。”
由于面前的人戴着口罩又背着光,村上真善只看清了一双眼睛,冷漠,空洞,就连光也照不进那双深蓝的深渊,宛若不将任何生命放在眼里。
村上真善咽了下口水,小心道:“我明白,我绝对不会暴露您来过的事的。”
见状黑子哲也眨了下眼,不再多说什么,原路返回离开,躲到木屋侧边。
不一会儿,岛袋琴雅便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她谨慎地左右张望一番后,才从身上拿出钥匙开门。
见人进入屋内,黑子哲也悄然上前,如同一道影子般,与门后的阴影融为一体。
屋内传出两个女人的对话声。
村上真善:“你把我抓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二雄呢?”
“除去你和田边外,还有谁清楚药物的事?”岛袋琴雅反问,”你们有把药给过别人吗?”
村上真善眼眸微闪,“这你就要问不二雄了,我可不清楚他的大计划,药都在他那边。”
岛袋琴雅意味深长,“也就是说,你没有把药物的事告诉给过别人,对吧?”
村上真善内心感到不妙,“你要做什么!”
“那位大人说我有可能被公安盯上了,在京都时不好下手,如今回到这里……”岛袋琴雅举起手,手中握着的赫然是一把配有消音|器的手槍。
对上那个黑洞洞的枪口,村上真善瞳孔骤缩。
“砰——”
留着黑长直发型的巫女倒在地上,手中的枪械滑落到一旁,被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捡起。
黑子哲也将手槍装进证物袋。
以为自己要死的村上真善大松口气,整个人顿时放松许多,“这下能帮我解开手铐了吧。”
黑子哲也朝她走近,“失礼了。”
下一秒,他如法炮制,一个手刀砍晕了上村真善。
看着脚边晕过去的两个女人,黑子哲也沉默片刻,让守在神社外的同事们进来抓人。
以防万一,公安们低调地从后山潜入,未曾惊动神社中的游客和实习巫女们。
留下两个公安观察后续情况,黑子哲也与萩原研二汇合,回到公安部。
收到消息,被实习巫女们轮流盯梢的萩原研二在众人“可算走了”的眼神中离开神社,回到车上,“哇,头一次被女士们这么讨厌呢。”
黑子哲也和他同步查到的情报,不忘道:“萩原警官的演技很好。”
“有参考了一点身边的例子。”
萩原研二眼神飘忽一瞬,把话题拉回到工作上,“我们抓紧时间,对犯人进行审讯吧。”
黑子哲也:“嗯。”
在组织派人来灭口前,他们必须从岛袋琴雅或者村上真善的嘴里问出什么。
想到咬下毒药胶囊自尽的田边不二雄,黑子哲也眉宇轻蹙。
他特地检查过,岛袋琴雅和村上真善的嘴里没有藏着毒药胶囊。如果她们这次依然在审讯出线索前死亡,公安内部有组织卧底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
假设公安内真有组织卧底,田边刚死,这次应该不会贸然行动,于他们而言正好是个问出情报的机会。
虽然白井管理官说公安部在两任卧底暴露时就对内部彻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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