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人报官,梦回楼起了场大火,还烧死了人,着火的正是柳含烟的房间,死的却是林霜霜的丫鬟小叶子。
顺天府衙到场后,香姨主动认罪,但承认的却是杀钱咏的罪,还供出幕后主使是忠国公石亨之子石琰枫。
至于杀人放火之事,也是她做的,而柳含烟已不知所踪。
顺天府衙一听是关于钱咏的案子,一秒都不敢怠慢,当即上报给锦衣卫。
暮寒派人将香姨抓到北镇府司,审都没审,直接面奏皇上,下午便带着锦衣卫将石府给围了起来。
石亨正在大堂和几个官撩饮酒作乐,看到这阵势,几个官员当场吓懵了,但想着有石亨撑腰,勉强还算镇定。
石亨也在懵了一秒后,抬手示意屏退一众舞姬,起身笑问:“不知暮大人如此大张旗鼓的光临敝府,是为何意?”
石亨还以为暮寒是为昨天他那混账儿子大闹暮寒府上之事而来。
昨天他在收到消息后,也在派人找石琰枫,可惜还没找到,但应对之策还是有的。
暮寒却并没有追究昨晚的事,开口只说钱咏的案子。
“石大人,下官奉命捉拿钱咏一案的主谋石琰枫,还请大人配合。”
石亨一听,面色难看到极点,也不再客气,怒问:“奉谁的命?”
暮寒冷道:“自然是皇命。”
几个官员一听直接吓到面色惨白,再没有刚才的淡定。
石亨激动道:“这事绝对不可能是枫儿做的,他跟钱咏无怨无仇,平日里更是不甚往来,有何理由去杀人?”
“暮大人,这很明显是有人在栽赃嫁祸,你难道看不出来?”
暮寒身穿飞鱼服,手握绣春刀,意味深长的冷道:“石琰枫跟钱咏是无仇无怨,但石大人跟钱大人的恩怨却是在朝堂之上众所周知。”
又说:“石大人也应该明白,我既然能来府上抓人,那便说明已有足够的证据,所以,石大人只需要把令公子交出来即可,其他的无需多言。”
石亨脸都快气绿了,咬牙怒道:“我要进宫面圣,亲自去跟皇上解释这件事。”
暮寒:“皇上口谕,在事情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之前,忠国公不得离开府上半步,否则,按谋逆罪论处,事大人也应该明白,锦衣卫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石亨的面色已变至铁青,不知过了多久,却是异常平静的笑了笑,俯首一字一句的说:“微臣遵旨。”
又背手道:“不瞒暮大人,老夫也很久没见过犬子了,犬子平日里喜欢出去混迹江湖,结交的人也大多数是江湖中人,暮大人如果想抓人,大概得去江湖上多费费心了,至于江湖中事,还请恕老夫无能为力,帮不上暮大人什么忙。”
暮寒冷哼:“没关系,石大人只管拭目以待便好。”
“下官告辞”说完转身离开。
几个大人哆哆嗦嗦的喊道:“暮……暮大人,我们这……”
暮寒头都没回,边走边说:“赵大人,吴大人,苟大人,请自便,继续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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