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花瓶[重生]》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郁鸣说完这句话,呼吸慢下半拍。
今天的目的,其实毫无把握,靠的是赌。
他和金嘉安并无过交集,关于对方所有信息,都是前世听到那些人谈及,以及新闻报道、调查收集来的。
但前世那些零碎的信息,并不足以概括这个人,只能称得上是冰山一角。
他紧盯着那道挺拔的身影,不敢露半分胆怯。
后花园的光线有些昏沉,金嘉安矗立在哪里并未动作,眸光从他身上轻轻扫过,一秒不足便收回。
郁鸣无意识攥紧掌中碎片,混沌的大脑抽出一丝清明,飞速运转,还未思寻出对策,脚步声重新响起,从清脆到沙沙,由远至近。
那双皮鞋在视野里越发清晰,稳健前行、缓步落定,尖端抵上他的膝盖,不远不近,一厘之差。
浓烈的压迫力落于周身,郁鸣不由绷紧脊背,很快仰起头,淡然又平静地望向面前的人,轻轻超前递出手腕。
金嘉安身形轻动,弯腰俯身,居高临下地俯瞰,肆无忌惮又富有侵略,带着审视的目光扫荡着身上每一寸。
郁鸣看不清那张脸具体的表情,只见骨骼分明的手落于视线下方,托住领巾轻抚。
他保持着姿势任其逗弄,那双手忽的发力,指尖勾起领巾,手腕猛被勒得一紧,而后头顶传来轻轻的声音,似笑非笑,添了些意味不明:“狼狈的宠物,当然要被主人带走。”
沉而醇厚的嗓音回荡在耳畔,郁鸣肩胛松展开,谣传真假参半,不论其他,至少金嘉安不抗拒“美色”。
他顺从地起身,任由对方将自己带走。
金嘉安牵着他从后花园绕到后门,路边停靠在一辆黑色轿车,乍一看不够起眼,但却是金嘉安出行的标志性车辆。
郁鸣不动声色,目光快速从车身上掠过。
前世金嘉安出席唐华生生日宴并没有准确的信息,只有两条新闻,宴会前声称会抵达,宴会后又被拍到车辆停靠后门,疑似秘密与唐华生洽谈。
他也是靠着这两条线索,才想放手一赌的。成算省去了一个大费周折的接近方法,不成也并不是一无所获,总之,能接近金嘉安的方法他都要竭力一试。
两人刚从后门走出来,司机腿脚麻利地拉开后门,低头不语,对一切都漠不关切,静候主人家上车。
金嘉安带着他走到车门前,松开领巾,颔首示意。
郁鸣扫过敞开的车门,不仅没有动作,反而逼近男人一步。
他用直白不畏惧的眼神注视着对方,举起被捆缚的双手,抬颚歪头,露出线条分明的脖颈。
金嘉安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半晌才弯腰,打横将郁鸣抱进车里。
车门随之紧闭,郁鸣低下头,打量了一下现状,自己侧坐在金嘉安的腿上,抬着捆缚的双手,这个姿势不用久待,现在就很难受。
郁鸣动弹了一下,双膝分开改成跨坐,正对着金嘉安。他想了想,往前又挪了一寸,用捆住的双手环住对方脖子,让两个人的姿势更加亲密。
金嘉安不作反应,仍然是那副冷冷的姿态,任由他在身上折腾,只是伸手从扶手台拿出一个铁盒,熟练地单手打开,从中抽出一根雪茄,娴熟夹起,举到两人中间。
郁鸣瞥着那支雪茄,明了含义,上车时注意到扶手盒中放了雪茄剪。他伸手要去取雪茄剪,还未偏半寸,下颚就被大掌捏住。
他动作一顿,垂眸掠过近在咫尺的手,淡定地抬眸望向金嘉安,询问意思。
金嘉安将雪茄前移一寸,抵在他的唇缝,淡声道:“咬开。”
端着绅士品性,做着暴徒行径。
早就听闻金嘉安对待床伴并不温柔,说是“暴君”也不为过,手段花样多了去。他翻阅到这条小道消息时波澜不惊,论手段与花样,谁能有他上辈子遭受的多?
郁鸣毫无动容,垂下眼睑,轻启嘴唇,咬住雪茄。烟草的气息弥散在口腔,他从容淡定,牙冠一合,轻磨两下,将雪茄头咬开。
郁鸣含着雪茄头,沉吟下一步怎么办,吐与不吐?
他微微皱眉,看了一眼正前方,茄衣被粗暴啃咬破坏,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唾液,看着有些可怜。
金嘉安并不在意,翻开金属打火机,凑到雪茄前,火苗簇燃,火舌舔舐着茄衣与烟草,迅速点燃。他裹吸雪茄,浅吐云雾,隔着袅袅烟雾,语调低沉地命令:“吞下去。”
郁鸣面不改色,半分没有迟疑,把雪茄头吞入腹中。
弥漫烟雾遮住了金嘉安的眼眸,窥探不清此时此刻,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
逼仄的车厢,两人呼吸交错,烟草与雄性气息在鼻间萦绕。
郁鸣躁动的渴望又被撩起,不是他浪/荡不已,实在是药效猛烈。他心底暗骂一句,低低喘息,忍不住在金嘉安腿上动了动。
他尽量克制动作,但人类最难应对的情感之一,无外乎欲念,尤其是这样的情况下,压抑反而适得其反。
身下人也并非圣人,随着他轻慢撩拨,也给予了相应的反应,不过也仅此而已。
金嘉安仍然只是裹吸着雪茄,半点动作和意图都没有。
雪茄燃底,司机驶入庄园,缓缓停靠在一栋楼前。
金嘉安按灭雪茄,抬手拍了拍郁鸣的屁股,默不作声地示意。
郁鸣此刻已是难以自持,脑子混沌不已,双眼迷离发散。他艰难地抬了抬屁股,意识挣扎,还未酝酿完,许是主人家耐心耗尽,双手环下,托起屁股,将他抱下车。
他迷迷糊糊,被金嘉安半托着臀一路抱回了主楼里,不记得走了多久,只记得一路摇摇晃晃,时而平稳时而坎坷,然后就被扔在了软榻中。
郁鸣陷在柔软床褥中,半举双手,对着朦胧的昏黄灯光半眯起眼。
一道黑影遮住光线,伸手拢住被禁锢的手腕,粗暴地按到他头顶上,随之倾身而下。
*
窗外景色更替,浓黑夜幕一点点拉起,揭出熹微晨光。
黑色轿车停在主楼大门外,半刻钟过去还没挪地方。
副驾驶的男人炯炯地盯着窗户,恨不得烧出两个窟窿。
司机打了个哈欠:“小陆,你又不是不知道金总几点起,大早上非要把我拽起来跟你一块遭罪干什么?”
小陆叫陆桐,金嘉安一直带在身边的亲信,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情感,人人都知道他是金嘉安最信任的人。
他举起手表指了指:“六点半,距离金总起床出门还有半小时,你真这么着急,怎么不直接去找他?”
陆桐收回目光,简直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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