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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告发

小说:

承颐清欢

作者:

辣椒油怎么不香呢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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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颐堂的尸身丢了。

卫知颐不可置信的看着空房,停尸房位置做得隐蔽,且负责看管的堂卫选中又选,一具闭气多日的尸体如何不见。

就算有人要偷,那偷来做什么?即便人能混进来,又怎么避开堂卫的耳目得手?

假茶倌死于非命,这副尸体出现在外,只怕有心之人要借此做文章。

几经询问,夜里看守的人皆言未曾眼错。

她还指着假茶馆找线索,眼下这念头算是断了。

卫知颐再遣堂卫暗中找寻,待回堂中书房,她更觉眼皮隐隐作跳。

不多时,堂倌走入屋内,面露难色,接下来的话更加印证了她的担忧。

“有人将永颐堂告上了县衙?”卫知颐再度询问。

“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衙役进来就要拿人,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劝住。此刻就在堂里喝茶。”堂倌惶然道。

“拿人?”她猛然起身,走出书房往堂下看,确实有三五个着皂色服的壮汉。

堂中客人见此情形,遥遥打量一番便悄然离去。堂户也纷纷噤声,唯恐惹上麻烦。

卫知颐轻按面上之物,紧盯衙役,脚下步履却稳当。

堂倌跟在身后,时不时偷瞧两眼。

“几位大人,这是……”她刻意停顿,给暗处堂卫施以眼色,“怎么了?”

衙役没想到永颐堂掌事的竟是个女人,顿时不屑:“你是他们说的堂主?”

卫知颐莞尔:“正是。”

“永颐堂私绑良民,杀人灭口,你可认罪?”衙役拿出状纸,递到她眼前。

“大人,这上面的每个字我都认得,但放在一块儿我就不明白了。”卫知颐逐字看完,笑颜依旧。

衙役下巴朝外一撇,堂外几人便抬了具尸体上来。

她定睛一看,尸身肋间两处伤口,夜里不翼而飞的死人就这么出现在面前。

“堂主认不认得?”油腻腻的脸忽然凑近,“这是稀音楼的班主。”

班主?

假茶倌的真实身份,这点她委实没想到。永颐堂与稀音楼,二者原本没有任何关系。

卫知颐眉心微蹙,还过状纸镇静道:“我不认得什么班主,也没有杀过人。”

衙役的眼神瞬间犀利,身后一阵踌躇,堂倌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堂主,事到如今,小的不能再替您瞒着了。”堂倌畏缩道,“大人,堂主说新张那日吓倒不少人,今后若再有见血,一律不许声张,因此前几日我虽看到尸身被抬出去,却实在不敢言语。”

衙役看着她冷哼出声:“已经让人辨过了,死者确是稀音楼的班主。五日前,戏子来报班主失踪,今日你堂里人主动检举,人是从这里抬出去的,你纵然没有动手,此事也与永颐堂脱不了干系。”

“你见着尸身抬到何处?”她这话是问堂倌的。

乍一问,堂倌有些慌乱,支吾道:“状纸上都写了,外街后边树林。”

状纸上写了。

果然,做文章的不止一人。

卫知颐微微颔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随即提步离堂。

既如此,她是非走一趟不可了。

*

三两碟小菜摆好,店小二端起酒壶给客人斟酒。

“客官您慢用,添酒喊我就成。”

台上的女子身段软,嗓音更好,不怪客人都看入迷。

小二收拾完邻桌,方欲下楼,一只胳膊横在胸前。

半天功夫,杯中酒分毫微动,小二忙问:“客官,可是这酒不合心意?”

顾承琝漫不经心地看着台上的人,说:“酒挺好。小二,向你打听件事情。”

“哎,您说。”

“稀音楼有位师傅,弹得一手好月琴,与宫里的乐师相比,亦不遑多让。”顾承琝放下筷子,“怎么近来没听她弹了。”

小二抹了把额间的汗道:“行家啊,不过您抬举这唱戏的了。他们能在台上演,就能在台下奏,好些会弹月琴的,哪里算得上师傅。”

他没搭话,仿佛听戏听得入迷。

小二讪笑着,正想说些什么来找补,楼下突然骚动起来。

戏班里不知谁说一句班主死了,众人立时如同进了油锅的蚂蚁一般,坐立难安。

顾承琝移开视线,静静地看着人群。

“那班主模样可惨了,不过,最倒霉的还是活着的。”小二摇头叹气,“一大早,衙役从永颐堂带走个姑娘,娇滴滴的能挨几下板子?”

随安注意到,顾承琝的食指无可抑制的僵住。

小二还在喋喋不休:“听说她就是凶手……”

一回头,银锭放在桌上,两人均已离开。

主仆二人全程一言不发,根本不用问,顾承琝对某位姑娘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钥匙与铁门碰得叮当响,卫知颐本来正盯着衙门的天花板发呆,衙役冷不丁的冒出来,手上动作不停,看她的眼神尽是疑惑。

知县先前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放过一个凶手,她早上还是杀害班主的嫌疑人,晚上就成洗清冤屈的清白人了?

衙役显然也不懂,只是闷声带路,白日怎么进来,如今就怎么出去。

直到认出坐于大堂的人,卫知颐全然明白。

知县满脸赔笑,亲自奉茶,不时朝一个方向观望。

“人,全须全尾。”知县见着她,如释重负,“侯爷尽可放心。”

顾承琝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确认无事后才说:“有劳。”

“下官不敢。”知县欲言又止,“侯爷,这案子……”

“自然。”顾承琝平视前方,握住她手腕跨出大门。

身旁的人过于平静,卫知颐忍不住猜测顾承琝对知县说的话。

即便他是镇南侯,也管不到知县头上。

虽然不知道稀音楼的班主为什么要扮作茶倌盗取堂簿,但人死已成事实,无论如何总要有行凶者。

然而事情难就难在素未谋面的第三者。

当日除了她和顾承琝,还有射袖箭之人。袖箭来自隔壁的稀音楼,狠准非常。

若非十分熟悉,假茶倌,不,应该叫班主。怎能轻易进入上锁的书房?凶手又怎能这么快摸清房间的方位?

更别说挪位的尸体,告发的堂倌……

死者和凶手疑点诸多,根本不能草草结案。所以顾承琝在县衙到底允诺了什么?

*

“酒酿圆子吃不吃?”很随意的口吻,仿佛只是散着步饿了而已。

卫知颐这才发现,顾承琝在身侧默默走了许久,一回头,随安驱着马车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心头涌上暖意,她停下脚步,手指摊位一脸大气:“我请客。”

不多时,摊主端来两碗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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