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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智破

小说:

承颐清欢

作者:

辣椒油怎么不香呢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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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匕首的落地声清晰入耳,就在四目相对的一刹。

“公子!”他身后的同伙低呼。

公子?卫知颐心生疑惑,拦住就要抓人的堂卫。

她冷声道:“身份说清楚,我寻名医好药救他。否则,我就当你们是南阈奸细。”

手持利刃的人面色惨白,胸口不住地渗血,左腿似乎先前就受过伤,纱布亦许久未换。

不能真让他死了,卫知颐命人将这位奄奄一息的抬到堂医那去,留下被抓的另外三人。

她褪了面纱,端端正正坐于堂中:“死两个,伤一个,还剩三个能说话吧。”

三人面面相觑,似乎在犹豫。

最终还是和公子待在一起的人先开口:“姑娘,我们并非外邦奸细。今日贸然闯入,扰了贵堂的生意实属无心,倘有损失,待我家公子醒后一应赔偿。”

像是怕她不信,他随即取下腰间一物递上。

卫知颐接过定睛一看,腰牌首列刻着定阳。

她敛下羽睫,摩挲着二字。

定阳军驻守南阈关多年,一队又一队的士兵送往疆场……她父亲,是首任将军。

“姑娘,我等对天发誓。”一道声音冷不丁响起。

“不必说,我不信这东西。”她还过腰牌,止住后面的话,“若发誓有用,要衙门做什么?”

“腰牌是顶重要的物件,不要随意掏出来。”卫知颐略思索,“既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别的话明日再讲。”

毕竟有个人还昏着。

翌日清晨,枝头残雪未融,外街人声渐起。

胸口刺痛袭来,顾承琝无可抑制地闷哼出声,好半天才缓过劲。

身上的伤已经包扎过,床榻也铺得厚实,屋内没有多余器件。他环视一圈,复阖双目。

不多时,房门被人拉开。

卫知颐特地放轻步子,目光投向卧榻。

躺的倒是四平八稳。她俯身仔细端详床上的人,年纪不大,眉眼间尽显少年桀骜,让人没来由的认定这张清隽的脸绝不来自南阈。

堂医说已无大碍,眼下该醒了。

正当她转身之际,一声叹息似有若无:“你再看久些,我就要撑不住了。”

卫知颐微愕:“你醒着?”

“显而易见。”说罢,他剧烈地咳起来。

“今日没戴面纱。”嗓音略哑。

卫知颐取下紫砂壶,意有所指:“显而易见,让你一刀两段了。”

“是我的错,给姑娘赔不是。”

她竟从中听出些许笑意,递过茶盏道:“当然,怎么赔?”

“你要什么?”

“你给我什么?”她故意揶揄,“公子不打算讲讲自己的来头?”

顾承琝支身看着她:“姑娘若真的对我一无所知,便不会把我留下,还找大夫为我治伤。”

卫知颐不置可否:“他们的确给我看了定阳军的腰牌,可堂里的匠人和宾客也确实受了惊吓。我不知道你是谁,加之听闻有南阈细作,所以难保之后我不会因为怀疑你而去报官。”

“那我是得对姑娘感恩戴德,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就送我见官。”顾承琝扬唇,“我是定阳军的人,因追查细作才回到朔京,扮成舞狮人是情急之举。”

“他们喊你公子。”

“谁家的富贵公子放着锦衣玉食不享,去做边陲的卫兵?”顾承琝反问。

她一时语塞,这话说得不无道理。

“至于贵堂损失,姑娘想要什么偿还尽可提出。”顾承琝徐言。

卫知颐摆手,没想纠缠:“行了,就当欠我个人情。定阳军卫国戍边,多有牺牲。你若真过意不去,伤养好了就带着你的人把细作抓住。

话音未落,老者中气十足的嗓门先进来:“堂主一夜未归,郡主在府里急的上火,你再不回去,老奴就真解释不清了。”

房中还有外人,她吓得拉住鹤伯就往外走。

“鹤伯您先走,我收拾一下就去向我娘负荆请罪。”她言语极快,“什么生辰宴啊这宴那宴的,我定不缺席。”

卫知颐好容易哄走了老管家,再开门,只见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别瞎琢磨,这事跟你没关系。”

“我什么都不知道。”顾承琝面上露出一丝狡黠。

*

郡主府,正厅。

卫知颐敛声屏息,好似夜不归宿的另有其人。

上头的声音却和煦:“地上凉。”

她闻言欲起,不料还有下半句:“给她抽了软垫接着跪。”

两侧的家仆本要搀扶,此刻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卫知颐赶忙开口:“娘我错了,要打要罚,女儿都认,您别气坏了身子。”她言罢偷偷抬眼。

郡主怀揣手炉,轻哼:“你错了,你怎会有错?是本宫这个做母亲的错,就一个女儿也没管教好。”

卫知颐垂下头,静静地听。

“我总想着你大了,行事懂得分寸。如今倒好,春寒料峭的日子也在外边疯。”郡主眼中满是担忧,“遇到歹人可怎么好?昨日永颐堂前我亲眼瞧见……”

“娘,您不是给我准备了生辰宴吗?”她强行岔开,“什么时候来着?女儿这几日肯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家中准备才艺,生辰那天保准大放异彩。”

说完还不忘给一旁的鹤伯使眼色。

卫知颐一路跑回房,迎面撞上贴身女使,袖中的堂簿险些掉出。

“枳兰,你来得正好。”她扶住女使的手,气还未喘匀,“快给我磨墨。”

枳兰依言照做,卫知颐在簿上提笔勾圈,时不时记两个名字,一张纸没多久就写得满当。

她怎么可能真的足不出户?永颐堂新年开张,当下正是广开才路的好时机,堂里哪哪都不能缺人。

再者,她是堂主。开张第一日就出这种事,她不得好好安抚自己的堂户。

见她大有要走之意,枳兰欲哭无泪:“小姐,这凳子还没粘够两个时辰呢,您还要出去。”

卫知颐轻掩其口,说:“枳兰,欲承其位必担其责,我非去不可。当初你肯冒着欺上的过错替我瞒着娘,我就算不占郡主之女这个名分,以普通人的身份也是感激你的。”

“那您下回可要带上奴婢。”

卫知颐自幼待她不薄,体己银子比起同等女使只多不少,自从开了永颐堂,她也能得着些时新玩意。

卫知颐刮下她的鼻尖:“自然。”

*

顾承琝向堂倌要根拐杖,在房中缓缓踱步。

近卫们都暗叹,不过一晚上的功夫,他的伤势竟好了这许多。

唯一让他们困惑的——是小侯爷莫名的气定神闲。

“公子,永颐堂的大夫还挺厉害。”近卫装着不经意,“但是细作跟丢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承琝瞥他一眼:“养伤。”

“是,啊?”近卫听得云里雾里,以为他心中已有对策。

“我受伤了,现在要养伤。哪个字不懂?”顾承琝依旧波澜不惊。

“属下没有。”

走出这间屋子,堂内自上至下尽收眼底。烧火的匠人,掌勺的厨子,揽客的妆娘……真是什么人都有。

近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各处,却什么也没觉出来。

顾承琝平和道:“外邦人来朔京要想不引人注意,会先做什么?”

“您的意思是,这人就在永颐堂。”

“盯着吧。”话语干脆利落。

将要回身时,余光处忽现熟悉的身影。

卫知颐费劲爬上四层后,一袭墨青衣衫映入眼帘,她一眼就认出了衣衫的主人。

躺着的时候没觉得,现在看来,此人身形颀长,立时宛如苍松,周身矜贵之气。哪点像出入战场的人。

她说:“看来好得差不多了。”

顾承琝不假思索:“差远了,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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