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善欢和曾现一起去了新案子的案发现场。
这是在城中的一栋住宅公寓,是一对夫妻和男方母亲住一起。男方叫戴立德,妻子叫白雨欢,母亲叫何怜凤。
之前所说的家庭纠纷,其实就是普通的婆媳关系不和。
戴立德是传统的妈宝男,娶了媳妇后依然是很听母亲的话,但他老婆白雨欢在婚前是很乖巧勤奋的,婚后却很懒惰,不做家务还总爱对婆婆指手画脚。
而何怜凤也不是个吃哑巴亏的角色,更何况这个儿媳婚后几年也怀不上孩子,所以两人隔阂很深。每次发生口角就直两人就一直对骂,甚至还打起来过。
一般这种时候,最难受的就是男方了,就跟“老婆和母亲同时掉进河里要救谁”一样没有正确答案。所以戴立德总是夹在中间难做人,但因为妈宝,所以他帮母亲的时候更多,这就导致他老婆很不满,开始成天找他的茬,他在家的地位很是卑微。
一个男人每天要伺候两个难搞的女人,想想都知道日子有多难过。
平时就是小打小闹不欢而散,而之所以这次会闹到要警察来调解,是因为这次动刀了。
没错,白雨欢拿着菜刀要劈自己的婆婆。
据说,闹起来是因为买菜这件小事。
原来,家里总是因为每天谁买菜做饭这样的事吵起来,戴立德每天辛苦上班回来,还要被两个女人在耳边吵吵吵,他很是烦躁,干脆拍板定了一人一天。
今天轮到何怜凤去买菜,但她却借口说自己腿疼去不了,但白雨欢显然是不信的,也直接撒手不管。眼看着到中午了,两人都吃不上饭,白雨欢怒了,就跟何怜凤吵起来了。
后来何怜凤还总是捂着腿装病,她气得冲进厨房操起菜刀就冲着何怜凤去,咆哮如雷:“你不是腿疼吗?把你腿剁掉看你还疼不疼?”
何怜凤吓得满屋跑,她的大喊大叫招来了街坊邻居,邻居们一人一边地拉住她们俩,有人直接报了警。
警察到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女人披头散发地被众人拉着,一个手上拿着菜刀一副凶狠地要砍人,另一个见她被拉着,也丝毫不怂把自己的头伸过去给她砍,还口口声声地挑衅道:“你有本事就砍啊,趁着人齐赶紧来!”
后来自然是被警察拦了下来,一顿教育调解后,她们也口头承诺不会再闹事。
只是,谁也没想到警察刚离开,当天晚上她们俩就纷纷丧命。
两个女人死法一模一样,都是服用安眠药后晕死,再被水果刀砍死的。
命案一发生,戴立德就消失不见了,而且他跟这两个女人关系密切,所以他自然成为了本案最大的嫌疑人。
这个案子有个区别于一般的凶杀案的地方,那就是现场非常干净,干净得很诡异。
当时民警赶到的时候,只有两个尸体躺在地上,竟然还是手牵着手的,但她们周围没有一丝血迹,包括她们身上也都是干干净净的,衣服像是新换的,完全不像被乱刀砍死之后的样子,就好像只是安眠药让她们沉睡了一般。
前提是忽视掉她们身上无数的伤口和毫无血色的脸。
有一点很奇怪,邻居之所以能那么快发现尸体,是因为房门是敞开着的,就像是故意要让人发现一样。
连善欢在戴立德的书房搜查时,发现这个书房整洁得不太像话,所有的书本都是朝同一个方向摆放就算了,甚至是按照厚度高度颜色分类摆的,书桌上也是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像被安排了固定的位置一般,整齐得很诡异。
很快他就在抽屉里翻查到了戴立德写的日记,大致翻阅了一下,发现几乎记录的都是他老婆和他妈每天吵架的事情,甚至都是按照“xx日,妈妈和阿欢因为xx事吵了很久”的格式写的,感觉都有些丧心病狂了。
这货铁定有强迫症。
连善欢把日记本装进证物袋后,又去了戴立德和白雨欢的卧室。
曾现已经在这搜查了一阵,连善欢走到他背后,发现他手里正拿着个药瓶在研究着。
“什么东西?”
“我的妈呀!”他突然出声把曾现吓一跳,嗔怪地瞪连善欢一眼,然后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诺,这是从他们抽屉里找到的,还有好多瓶,看起来应该是什么药,不过我看不懂。”
连善欢看了一眼,上面写着“盐酸氟奋乃静片”,当然,连善欢也不了解药品,便对曾现说:“带回去,让小白查一下是干嘛用的。”
另外,他们在浴室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身男士衣服,一整套都被染成了血红色,面目全非。不用多说,这肯定是戴立德的衣服,除了他这个家也没有第二个男人。
过后又在沙发底下翻出来一把水果刀,约莫是作案工具,便也带了回去。
除此之外,他们再无所获,只得打道回府。
在小区门口的时候,看着时间也已经快七点了,曾现苦巴巴地请求:“老连,我爸妈在家等我吃饭呢,我就不回局里了好吧?”
连善欢大手一挥,非常善良:“去吧去吧。”
“得嘞,谢谢老大!”曾现撒开腿就溜了。
连善欢一个人站在小区门口,警车让跟来的小刑警开回去了,他摸了摸口袋想找根烟抽,却发现早上就把烟抽完了,于是往旁边的便利店走去。
“老板来包硬中。”
“好嘞,稍等啊。”说完老板就转身要去拿烟。
“你好,买单。”而这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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