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林笑用完饭后就坐在前厅小憩,她今天难得没去铺子。
要问原因,那自然是在等昨晚那五个打手清醒,在林府门口伤她林笑的人,还带头起哄闹事,不给他们点教训,还真当林家无人了!
刚闭眼没一会,金儿就带回了消息。
“小姐问出来了。”
“说。”林笑睁开眼,眸中满是精明。
“五人是下头一座村子的,奴婢去问的时候,他们就只说是出来谋生被昌顺骗了钱,旁的事儿就是咬死不说,被打也不吭声。后来奴婢无意提了一嘴昌公子,那几个家伙才招的。”
“说是乌家给了他们一笔钱,指使他们来败坏林家名声。”
“乌家?那个开赌坊的乌老二?”
“嗯,就是。”
“乌老二,哼!胆儿可真不小啊!”
林笑起身快速披了件擎衣,沉着脸走出前厅,外面黑虎的人和铺里的打手早早到齐,眼下见林笑出来,个个心领神会跟了上去。
手上拿的可不是吓唬人的棍子,这会儿可都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金儿小跑上前,“小姐,听闻那乌老板傍上了靠山,好像背景还不小,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招摇。”
“放心我有数,再说在佳城,就没有我林笑对付不了的人,他要有种就把靠山搬出来,我倒想看看是谁。”
五人被绑着压在后面,身上脸上都是伤,也就老三看着好点,但就昌卿一匕首的力道,他也好不到哪去。
一群人到了赌坊门口,二话不说先把五人拖了出去,直接丢进赌坊。
不等小二通风报信,林笑带头一脚踹翻就近一张赌桌,桌上碎银掉落一地。
紧接着又是一桌,全都林笑亲自动手,赌坊养的打手想上前,但都被黑虎的人拦下。
“干嘛呢!都站那别动!听不懂?”
清早的赌徒哪见过这阵仗,虽说都喜看热闹,但也得有命看啊,早在林笑踹桌前,全都撒丫子跑得没影了。
乌老二被下人从温香软玉里拽出来,裤子刚提上脸都没来及抹,跳进马车便往赌坊赶。
火急火燎的跑进门,还差点崴了脚。
“哦呦喂!林老板这是何意,好端端的来糟蹋我赌坊作甚!”
“乌老板这张口喊冤的本事,还真是不减当年啊。当初你带人抢我家首饰原料,反被我打断手脚的事,看你是都忘了!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省得你还有脸在这儿冲我哇哇叫!”
林笑每说一个字,乌老二就不由自主的发抖,无他二人相识的情形实在太不美好。
当年乌老二躲债走投无路,对林家的原料起了歹念,动手那晚不胜打死林家一丫头,被发现后林笑赶来,当时一个才十六岁的姑娘,就敢拿着棍子追着乌老二打,最后更是把他压在地上打到四肢骨裂为止,就这还不算,林笑打完还报官,从那之后林笑就成了乌老二的梦魇,做梦都怕的那种。
“林老板我错了,让我鬼迷日眼!让我犯浑!让我抽风!让我干出这等糊涂事来!林老板,哦不是姑奶奶,姑奶奶您就行行好,这赌坊您也砸了,您就当消消气,别同我计较。”
乌老二边说边掌嘴,就差给林笑跪了,他这会儿心里也在疯狂叫冤,怪他听信了史老板的撺掇,醉酒脑子一热竟干了件这样的蠢事。
在听到林笑打上门的时候,乌老二肠子都悔青了。
林笑不紧不慢上前,在他弯着的背上重重一压,再抬起乌老二的脸响亮拍了拍,“乌老二,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林家还有昌卿远一点,你的脏手想伸哪我不管,但敢动到我头上,我林笑绝对让你在佳城混不下去!”
“想想你大哥背叛我爹是什么下场,而我出手可一向比我爹更狠,你若不怕死,咱们就斗一斗!”
放完狠话,如愿在乌老二脸上看到恐惧的表情,林笑招了招手,五人又从门口被拖到了乌老二脚边,软趴趴的就剩一口气。
“我们走!”
一群人来的招摇、去的潇洒,经林笑这护犊子的一闹,昌卿住在林府的消息不出一日,整个佳城几乎人尽皆知。
佳城小霸王林笑粉面含嗔为情郎,近几年人讲究和气生财,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直接砸了乌老二的赌坊,走后还留了一笔钱说是“训狗费”,羞辱!太羞辱了!
同样的也阴差阳错拔高了昌卿的地位,让那些同样动了昌卿心思的人知道,这位身后可是林家,管你千百个怀疑,想抓人?上证据啊!
林笑收拾完人,顺带还给昌卿出了口气,正心情美美的想去下个馆子,路过一条巷子,余光感觉瞄到了昌顺。
“金儿你回府,去把昌卿给我带过来,就说我好像看到昌顺了。”
林笑急着往里跑。
金儿顿时花容失色,“小姐!那可是青楼啊!”
只可惜金儿还是慢了一步,一群人眼睁睁看着他家小姐闯进青楼,守门小二要拦,林笑隔空丢去几把碎银。
金儿无奈,让其余人跟紧小姐,自己则快马加鞭回府去接昌卿。
这时间昌卿同往常一样,正窝在炕上补回笼觉,懵懵懂懂间被人晃醒,昌卿被迫“恩”了一声。
意识醒了,但眼睛却不想睁开,昌卿翻身蒙进被子里,就算现在世界末日,他也要做个睡死鬼。
金儿是林笑带出来的,性格自然也不是温柔那一挂,她硬拉着把昌卿连人带被褥扯了出来。
“昌公子快起!小姐抓到昌顺了,正等你过去呢!”
小丫头人不高,力气倒不小,昌卿身下一空,被子裹着人一卷摔到地上,“卧槽!”昌卿一声国粹,扶腰起身黑着张脸。
不行,不能冲丫头发火,更不能冲林笑发火,槽!昌顺!老子这就来砍死你!
怀着杀人的心,昌卿一路跟着金儿来到青楼,进门前人还懵着,进去看到林笑半个身子腾空在外,身体反应比脑快,昌卿抓上林笑后颈,一把给人提溜回来。
“耍杂技呐!多危险不知道,小孩才爬窗,你是小孩吗?”
“你凶什么凶!哎呀先别烦,快看那屋里的是不是昌顺?”
林笑掰住昌卿的头,对准窗外一户院子指给他看。
从他们的角度正好能看清屋中人的脸,虽说多年未见,但昌卿还是一眼便确定那屋里逗猫的人就是昌顺。
以前见不到的时候,昌卿做梦都想弄死他,现在见到了,还亲眼看他过得这般惬意,昌卿更想弄死他了。
“没错是他。”
“真的呀,我就说我没看错,这人藏花魁家里,难怪虎哥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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