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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人鱼浪×杀手下岗再就业殇
看完西幽玹歌的我只感觉浪巫谣也太适合人鱼了吧,我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么想的!
有ooc,有强制爱情节,有那种很神奇很诡异的情节。
【一】
殇不患接到电话,说是有位大人物出高价请他做一道菜。
他正在厨房切菜,歪着头借助肩膀夹住手机,听到对面的睦天命道:“嗯,而且他指名要你去……听说菜的原材料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呢。”
殇不患心道是什么稀有物种费这么大功夫,挂了电话后他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不管对方要求是什么,首要任务是自己先吃饭。
殇不患今年三十五,或许在外人看来这个年纪不过平平凡凡——但他在一年前刚刚从组织调离下来,最后一次的刺杀任务太过风险,在斩杀掉坐在高级轿车里的高层人物后殇不患被子弹射中右腿,搭档睦天命也因此伤到了眼睛。不论是否出于工作考虑,组织也不会再同意这二人上场。
于是殇不患便从杀手前线退了下来,工资照领。
但生活难免会乏味,殇不患凭借精湛刀功进了一家餐厅当后厨,并通过一道菜一举成名。或许殇不患自己都没想到他还有做菜的天赋,在此之后便有人开始慕名前来,最初是在饭店里点菜单,而后开发出了隐藏菜单,再后来开始有不同的人出大价钱请他到家里去做菜。
后来殇不患不堪其扰搬了家,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改了,于是睦天命便成了那些人联系殇不患的唯一渠道。
此时睦天命正坐在一座装潢精巧的别墅中,路过的几名侍从或多或少侧头看她——睦天命生得很漂亮,如果不是双眼被蓝色布料遮住,一定能够为这张脸增添更多的韵味。
她安静得坐在那里,随后听到一深一浅的脚步声传来——那是殇不患。自从右腿受伤后殇不患行走便有些拘束,睦天命侧过头对殇不患抬抬下巴,脚步声在她耳边停下,随后有人坐在她身边,一款细微的男士熏香味道让睦天命安心不少。
殇不患不喜欢往身上喷香水,但睦天命眼睛受伤后对四周一切都变得敏感至极,或许是为了安抚她,殇不患开始在衣服上做一些文章,那是睦天命熟悉的一款熏香。
随后又有几个人登场。殇不患看到为首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和他握手鞠躬,而后坐到对面。后面的几名侍者抬着一个很大的水箱走过来,放在地上。
水箱因为剧烈晃动而洒出几滴水,殇不患看到透明水箱中的人鱼——这是殇不患第一次见到人鱼,他被那双眼睛带着愤怒、不甘和凶狠情绪的眼睛蛊惑,人鱼肩膀上有一道豁口,碎肉飘在水面,蓝色的血液稀释在水里。他的指缝中生长着一层极薄的薄膜,贴在玻璃上,冲着殇不患龇牙咧嘴。
殇不患道:“这就是食材……?”
雇主笑着点点头,问殇不患接不接。
不知什么原因起始,殇不患皱起眉头看了一眼睦天命,问雇主能不能先送睦天命回去。
这种问题无关紧要,没有人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在雇主眼里这就是一个能够闭眼弹琴的女人和一个厨子男人。他高傲地抬抬下巴,示意一名女佣带着睦天命离开了。
剩下几人相顾无言,殇不患只好首先打破尴尬。他站起身来靠近水箱,人鱼看到他靠近后开始躁动,拳头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殇不患留下来就已经表明他的态度,这个单子他接下了。
雇主的要求很明显,人鱼肉对于人类来说有特殊效果,因此他要求殇不患取下人鱼身上最嫩的一块肉,来烹饪世界上第一道人鱼菜品。
这座别墅是独立在郊外的,除了雇主留下来的几名佣人外再没有其他人。殇不患在别墅上上下下转了几圈熟悉地形,而后让几名佣人将人鱼放在了泳池里。
这么考虑或许不周到,但人鱼身上有伤,殇不患断定他跑不了。
在没有烹饪出雇主满意的食物前,殇不患无法走出别墅。
人鱼长着一头柔顺的橙红色长发,随着他跃入水中披散在水面上。他的后背上还有几道利器留下的伤口,尽管自愈能力超出常人,但殇不患隐约嗅到腐肉的味道——高气温的夏天,没有什么东西能在室外放到第二天。
于是他自作主张的拿了药箱为人鱼上药。
人鱼当然不可能任他宰割了,在殇不患胳膊上新添几道抓痕后他终于把人鱼拖上了岸。人鱼的鳞片泛着鲜艳的红色,这样更衬得他的皮肤雪白,殇不患没心思欣赏这些,他皱着眉头抬起左腿,将膝盖压在人鱼的脊背上,一只手抓住人鱼胡乱扑腾的手臂按在他的背后,另一只手拿了药水为他的伤口抹药。
人鱼的尾巴还在甩来甩去,殇不患无奈道:“如果你再动下去,我现在就让你上锅。”
上锅是暂时不可能上锅的,先不说人鱼身上的腐肉会不会影响口感,殇不患才接触这种物种,还知道人鱼哪里的部位好吃,这个时候上锅,无异于殇不患放弃这个单子。
但恐吓有效,人鱼为了性命着想,按着躁动的尾巴安静了下来。于是殇不患便拿着酒精浇在伤口上,随后人鱼吃痛,扭头朝殇不患露出獠牙。
四周没有任何人,每一位佣人只在殇不患打过电话传叫后才会进入别墅。
【二】
一人一鱼就这么相处了几天,久到人鱼察觉到他的伤口还是愈合——尽管殇不患这么做并不是单纯的好心,但鱼的大脑不会多想这些。
于是某晚殇不患又拿着药箱为人鱼上药时,听到对方开口了:“谢谢你。”
殇不患头也没抬:“我以为你不会说话呢,这样还能清静点。”
人鱼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跟人类学的,能分辨出一些简短语句的意思已经很不错了,但太长的语句还是要细细琢磨一下。于是他看着殇不患的头顶,想了想对方说的是什么,随后伤口被药物刺激,他的鱼尾高高抬起,在地板上拍了拍,随后哧溜一下滑进水里。
殇不患吐槽道:“翻脸不认人……”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人鱼,拿着药箱又离开了。
人鱼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如此便可以保证味道。但人鱼具体哪个部位才是雇主想要的,还有待探索。
于是第二天清晨殇不患被敲门声吵醒,心中疑惑别墅里只有一个半活人的同时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花瓶,将里面用来装饰的花和水倒在厕所里。门外敲门的声音愈加不耐烦了,殇不患打开门,肌肉紧绷,随后他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红发青年。
青年的样貌很熟悉,或者说他就是昨天还冲着殇不患龇牙咧嘴的人鱼。
殇不患低下头看了一眼他的双腿,从嘴里崩出疑惑的声音:“长腿了……?”
青年微微抬着下巴,瞳孔折射窗外的灯光,伸出左边洁白的手臂,撑住了旁边的房门,终于肯看了殇不患一眼,缓缓开口:“确定让我在这站着吗?”
殇不患:“……难不成你还想进去?”
青年:“不然呢?”
天气不算太冷,甚至说的上能热死人,若非别墅内有空调,殇不患都想裸奔。他仔细扫了一眼面前的人——他的腰腹处还有些没褪干净的鳞片,在殇不患眼里闪闪发光。
殇不患道:“这么热,你上岸这么久,会缺水吧。”
话刚出口,面前的人脸上便露出了诡异的表情,那表情掺杂着疑惑,挫败和不解,二人互相对视良久,青年才开口:“不对……”
【三】
浪巫谣的母亲是条上过岸的人鱼。
浪巫谣的父亲是有钱的霸总人类。
但自小在海里长大的浪巫谣明显不知道“霸总”是什么意思,每次母亲给他讲起父母相遇时的场景,浪巫谣都很好奇。譬如车是什么样的,高档餐厅是什么意思,他最好奇的就是母亲所说的“霸总”。
母亲显然不会解答他的问题,只会让他一遍一遍在旁边唱歌伴奏,自己则坐在蚌壳上回忆过去,失去光彩的双眼只有在那时才会浸上情感,带着浪巫谣看不懂的情绪。
浪巫谣唱着歌,看着母亲时而愤怒时而微笑,而后在某一次的时候,她发疯般掐着浪巫谣,像条崩溃的鲨鱼,断断续续的话语从喉咙里蹦出来。
而后母亲死了。
浪巫谣游上了岸。
那是他第一次来到人世,波光粼粼的海面,五彩斑斓的光明,还有下半身不是鱼尾的人。
浪巫谣开始学会伪装,随后尾巴上的鳞片随心所欲消失,他能变出两条腿,在沙滩上行走,路上遇到一位老者。
老者对他这种衣服都不穿就出来兜风的行为表示不赞同,并邀请他到自己的屋里拿一身衣服。浪巫谣也是在那时学会了一些人类交流用的语言。
海边的人们都喜欢他这张脸蛋和歌喉,浪巫谣想到了母亲讲的故事,于是浪巫谣学以致用,每个少女都如母亲被父亲捕获一般,脸红心跳的跳进他的陷阱。
而后不知道是谁怀疑他是人鱼,在还没来得及阻止这件事时,便有人找上了门,在他的肩膀射了一枪,浪巫谣倒地不起。
而后的事情便是开篇所看到的。浪巫谣恢复了伤口,从水池里走出来,用他的惯用伎俩,撑在殇不患旁边的门上,等待对方邀请他进屋。
但很遗憾,殇不患不是少女。他只是一个历经沧桑腿还有旧伤的中年厨子。
殇不患抬头看了看角落里的监控,思索两秒,还是侧过身邀请浪巫谣进了屋。在衣柜里拿了衣服扔给浪巫谣后,自己便又打开电脑开始干自己的活。
气氛过于安静——或许是浪巫谣自己这么想的。他一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听到殇不患道:“渴了喝水,缺水去水池。”
没什么能打动殇不患,浪巫谣离开屋子前在对方身后瞥了一眼,看到“生鱼片”等字样。
是的。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剑拔弩张的状态,不管时间多久,都改变不了浪巫谣要躺在盘子里的事实——他的所谓的“勾引”失败,无法自己逃生,这里人生地不熟,说不准那些拿枪的就在门口等着。
没有殇不患的帮助,他无法逃跑。
第二天,殇不患给金主打了电话,要求送几只新鲜的鱼进来:“也送点食材,我在这要饿得啃草了。”
啃草的其实不是殇不患,是浪巫谣。
浪巫谣乖乖在水池待了半天,到了深夜开始在水池里焦躁的游来游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严格来说人鱼并不需要啃草,但非要纠结这个问题那只能说是特殊情况下可以品尝一下。
这种事情不需要纠结,殇不患从门口取回来食物之后,从里面掏出一条还在蹦哒的鱼扔进池子里,水声哗啦哗啦响着,浪巫谣埋在水里谨慎的看了他一眼,趴在岸边将鱼送进了肚子里。
在挂掉甲方第N次打来的催促电话后,殇不患仍旧对最适合放在盘子里的人鱼肉有什么头绪,某天他想这件事可能不止需要查资料,他需要和人鱼深入接触一下。
对万事深思熟虑的厨子唯独漏掉了一条——那是他不太熟悉的领域,也是造成日后局面的导火线。
人鱼的发情期。
【四】
今天格外的热。
殇不患百无聊赖合上电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几分钟后终于打开房门,和浪巫谣的交流他已经打了无数次腹稿,只差实践这一步。
而后殇不患靠近水池。
或许他已经和浪巫谣混的很熟了——这是他单方面认为。
人鱼趴在岸上,鱼尾不安分的拍打水面,水珠砸在殇不患脸上。
水是海水,因为这条人鱼来自深海,每天都会换水,殇不患舔了舔唇边的水珠,咸的。
浪巫谣很漂亮,在不笑的时候唇角也是微微挑着的。瞳孔干净又清澈,像殇不患见到的每一个人类少年,望向他的时候会让人不自觉的拘谨起来。
糙汉老男人不懂少女芳心,他露出一个怪异僵硬的示好笑容凑过去,在浪巫谣面前俯身蹲下,右手摸了摸他的头顶。
浪巫谣没有抗拒,双眼灼热地看着殇不患——殇不患认为这是可以进一步接近的信号。
于是他的手移到了人鱼的脖颈,缓缓下滑,抚摸到人鱼的喉结。
或许是海水的缘故,人鱼的皮肤光滑细腻,鳞片冰凉顺手。殇不患缓缓抚摸他的后背,内心思索哪块地方最嫩最鲜,丝毫没有注意浪巫谣悄悄从水面上升了一段,以方便他更好的抚摸。
人鱼把这当做亲昵的表现,他很愿意发生接下来的事情。
而后殇不患陡然收回手,想起来什么般站起身,快步向卧室走去——他不曾注意身后人鱼的眼神。
夜晚太安静了。
殇不患睡得或许太熟。月光洒在水池中,水面安静得不似养着活物。
唯二的生物赤脚踩在地上,瞳孔里是盛满yu望的金色,在阳光下诡异发亮。
雪白的身体穿过紧缩的屋门,站在屋内,居高临下的直视熟睡的人,一切安静得可怖。
殇不患只觉脚腕生疼,睁开眼睛的瞬间被人向后扯了过去,没来得及反应,()部便撞上了冰凉的鳞片。
浪巫谣垂着脑袋看着面前的人,手指抚摸上对方披散着的头发。
殇不患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因此他习惯在安全环境下,睡前服用助眠药物——但他明显忽视了这种事件的发生,此时的他刚刚睡醒。
“这是怎么回事?!”殇不患瞬间清醒,不等他做出反应,浪巫谣便收起用作攻击的指甲。
殇不患抬脚便踹,随即借力滚到地板上,间隙中他扭头看了一眼关得完好的门,心中纳闷这人怎么进来的,而后夺门而出。
浪巫谣给了他答案——穿门。
门就在那里,一动不动。浪巫谣光溜溜得走出来,站在殇不患面前,漂亮的脸蛋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人鱼总是这样的,他们会用自己最擅长的招数取胜。
殇不患想跑,随即脚下一滑摔进水池里。
那些粘液起作用了。
似乎是殇不患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他刚从水面露出脑袋,便看到浪巫谣凑过来。
岸上的人和水里的人互相换了一下,浪巫谣的眼角是翘起来的,他伸出手指缓缓抚摸殇不患的喉结,就像他白天那样,手指缓缓抚摸他的胸膛。
一切的动作让浪巫谣看起来十分理智,忽略下方的兴奋的话。
“……逃不了了。”
此时殇不患几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个退休许久腿部有伤的老杀手能做什么?但什么事情都要尝试一下,否则提前认输也就没意思了。
房间的桌上有刀,浪巫谣仍旧安静的站着,看着殇不患即将冲向房内——人鱼和人还是无法相提并论。
浪巫谣对这个四处躲避的对象产生了不满,他扯住殇不患的右臂,随即刺耳的咔嚓声响起,手臂脱臼的同时殇不患被人鱼拖着进了池子,被抱在了身下。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紧紧的抱在身下。浪巫谣的鱼尾巴又出来了,冰凉的鳞片剐蹭殇不患,殇不患和浪巫谣贴在一起,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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