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美食街,望海就是虹海市以美食闻名的街道,不仅是众多小资餐厅聚集地,也是见证历史的美食街,汇集了数十家老字号,包括专事烹饪川、鲁、粤、苏、浙、闽、湘、徽的八大名楼,其中以苏家的‘淮扬膳府’历史最久。
而早在明嘉靖年间,苏家祖上便是淮南盐商,到了清代,淮盐每年创造的税额达全国财政收入四分之一。
手握如此巨大的财富,苏家先祖们便开始千方百计地延揽名厨,穷搜天下奇珍异品,别出心裁地以稀有之味,满足极度侈靡的饮食之乐,并于清乾隆年间创立了淮扬膳府,距今已经300多年。
后来苏家家道中落,千金散尽,便以经营淮扬厨膳为生,倒也出了几个宫廷御厨,打出了苏家官府菜的招牌,是以其子孙后代不论男女,代代传承,可谓是名厨世家。
林雪瑶一行人乘车来到这家古香古色的酒楼,走进楼内,身材臃肿的苏大荣正在和儿子讨论菜单,厨师们围坐在另一张桌旁,却不见苏灵雎的踪影。
林雪瑶随意找张桌子坐下,喊来服务员,菜单看也不看,直接点了一盘水晶松鼠桂鱼。
服务员一看这几位来者不善,袁莉举着手机一直在录像,剩下两个大厨连衣服都没换,明显是来踢场的。
“不好意思,水晶松鼠桂鱼是创新菜,还没有正式出售,要不你们换一个?”
林雪瑶手里把玩着茶杯,“告诉你们家苏老先生,闵江地产集团、闵江餐饮管理公司董事长、虹海市餐饮行业协会会长林国栋的女儿来捧场,今天一定要吃这道菜!”
“林雪瑶,你不要太放肆!”
隔壁桌的苏佳峰怒斥道,啪地拍案而起。
苏大荣用眼神逼退儿子,抿了口茶水说,“这不是大侄女吗?怎么今天想起来我这了?”
林雪瑶悠悠一笑,“那要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干了什么,我是不屑于来这种地方的,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腐朽的旧社会封建恶臭,但是没办法,有人不想和气生财,我若不来,人家还以为我林家厨房没人了!”
“你想吃水晶松鼠桂鱼?这道菜只有我女儿会做,你们先坐一会儿吧!”
苏大荣还算客气,先安抚这位林大小姐,然后对儿子吩咐一句,“叫灵雎回来,她自己惹的麻烦,让她自己承担!”
服务员立刻换掉桌上几十块钱的铁观音,给林雪瑶换了上千元的毛尖,小心地伺候着。
苏灵雎刚联系了几个自媒体,就接到哥哥的电
话,火急火燎地赶到店里,看见林雪瑶只带来了两个厨师,都是她在厨房里见过的。
难道这林大小姐打算用这两个废物找回场子?
哼,自取其辱!
这时旁边传来父亲的声音,“灵雎,人家点名要吃你做的水晶松鼠桂鱼!”
“是吗?来者是客,只要是来吃饭的,当然欢迎!”
苏灵雎骄傲地一扬下巴,走进了厨房,苏大荣也背着手跟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服务员端上来一盘水晶松鼠桂鱼。
林雪瑶偿也没偿,端起盘子冲进厨房,杀气腾腾地来到苏家父女面前,“你们淮扬膳府号称虹海市最正宗的淮扬菜,就拿这种东西糊弄客人吗?”
苏灵雎挺身而出,“林雪瑶,你找茬是吗……”
苏大荣拉住女儿,正色道,“不知有何赐教?”
“哼?”林雪瑶冷冷一笑,菜盘倒进垃圾桶,“这种东西给狗吃了,狗都以为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遭到主人如此苛待,不过没关系,我今天刚招了一个略懂淮扬菜的保安,不如让他教你们两手,免得你们砸了老店的招牌!”
说完,她让开身子,露出了后面……
嗯?
人呢?
林雪瑶低头一看,只见南山牧野蹲在墙角,跟只耗子似的蹲在一个坛子旁边。
这小子……
林雪瑶真恨不能拎起尾巴,将他塞进坛子里淹死算了。
踢了他两脚,南山牧野抬起头来,“大小姐,这酒膏是上品,好东西!”
苏灵雎冷嘲热讽道,“算你识货,这坛酒膏是民国八年埋下的,比你爷爷岁数都大!”
“没出息的东西!”林雪瑶嗔道,一把拉起南山牧野,推到苏家父女面前。
苏大荣细细端倪这个年轻人,只见他白皙皮肤,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上,淡定的目光让人捉摸不定,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
“请赐教!”苏大荣微微抬手,心里却不信这人能比得过自己的女儿,毕竟太年轻了。
“赐教不敢当,献丑了!”
南山牧野不再客套,当下走上前来,熟悉着灶台上的小料和位置。
“鱼!”
苏大荣一声招呼,苏佳峰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条桂鱼。
不过他故意使坏,在鱼身上擦了豆油,南山牧野伸手一抓,那条桂鱼就从他手中滑
了出来。
“连条鱼都抓不住,这只手怕是都摸在女人身上了,怎么握刀啊?”苏佳峰说完哈哈一笑,一众厨子跟着起哄。
南山牧野默默捡起那条桂鱼,“这条鱼,可比女人滑得多!”
好一个无耻的登徒浪子。
苏灵雎心中暗恨,别人不解其意,可他说这番话时,却分明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
那意思好像你身上滑不滑,他摸过似的。
打开水龙头,南山牧野将桂鱼冲洗一番,便开始去鳞、挖腮、掏内脏。
看他笨手笨脚的,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他是个保安,周围不时响起窃窃的嘲笑声。
杀条鱼都这么费劲,可想而知改刀也不会好到哪去吧?
甚至有人笑得越来越放肆,等着看他洋相。
这时只见南山牧野猛地一拍案板,震起的剔骨刀被他一把抓住,三下五除二便将鱼片成两半,剔出一条干净的鱼骨头。
剔骨之后,就是打花刀,南山牧野每刀切下去,是即准又狠,深度刚好到鱼皮却又不会断,反手一抓,翻出一条条鱼肉荆棘。
“好俊的刀功!”
苏大荣赞叹一声,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干净利落的手法没有十年红案怕是练不出来。
尤其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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