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没事吧!”姬清飞身上前,杏眼含忧,上上下下看程弦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程弦摸摸姬清脑袋。
“姬清,你去告诉他们清心三叶草可以采。”程弦收回手,拉住企图绕到她身后确认她没事的小姑娘,给她派了个任务。
“好。”
“所有弟子采摘一株灵药或灵果,不要多拿。”
其实崔姨原话是随便拿,程弦觉得不妥,此处天地灵草众多,多珍惜之灵药,来的路上众人也看见数株灵药,程弦没有发话,也无人敢拿。
“少宗主,这株乌舌兰、我、我真的可以摘吗?”一个师弟跑到程弦面前,小心翼翼问道。
程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株泛着乌光的丑丑的草,像是一条长长的舌头躺在一片草地里。
“可以。”程弦收回目光,简直受到了精神污染。
师弟一脸幸福的跑过去。
几个丹修在程弦发话时就狂喜的跑回合欢花林,没过多久,几人喝醉了似的相互搀扶着回来,时不时还嘿嘿傻笑两声。
看起来不像去摘清心三叶草,倒像是吃了毒蘑菇。
程弦点点头:“既然都拿到了,就向前辈谢恩吧。”
众弟子齐齐向竹林小屋行礼,响亮又兴奋高喊:“多谢前辈赐药!”
崔何夕道【你这娃娃,我人都不在那里了,还让她们行礼道谢。】
【礼数要全,前辈就当受了吧。】程弦笑眯眯道。
崔何夕无奈【罢了,依你。你带着她们向东走到一片桃花林,那里有出去的阵法。】
走到出口,程弦示意众人停下:“前面就是出去的地方,所有人把摘得的灵药收好,面上不要这么高兴,不要让其他人看出端倪。”
众人调整面色,一副副什么机缘都没找到的丧气样,只是相互的眼神里露出彼此心知肚明的兴奋。
众人走入桃花林,阵法启动,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程弦终于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脚下踩到松软的地面,众人四处望了望,不是之前……之前什么来着,对了,不是之前满是画妖的那个大殿之中了。四周景色眼熟,是仙水洞府门口。
“我们这是…出来了?”
“不错,传送阵直接把我们传送出洞府了。”
“直接把我踢出秘境我都愿意,哈哈。”
“出息!”
“你难道不是?”
“……我也是。”
四周无人,这个时候,进入洞府的修士还在里面寻宝,没进洞府的修士在别处厮杀。
“还有五天秘境关闭,你们四处活动活动吧。最迟四天后捏碎秘境令牌出去。”程弦轻松道:“不过需要十人一队,尽量避免单人作战。”
“有危险就发弟子令牌。”陆九渊道。
“别往沙漠、沼泽里跑了。”姬清道。
众人应是,很快相熟的弟子结伴组队,一百多人很快散了。
“我需要修炼剑意,师妹师弟可否为我护法?”程弦看向姬清陆九渊二人。
“师姐你得了剑道传承?”姬清一脸激动。
陆九渊眼睛小鹿般亮亮的,显然也为师姐感到高兴。
“正是。”程弦嘴角上扬,袖袍一挥,昂首挺胸:“修炼好了这套功法,从此我拳打魔域,脚踢妖域,把鬼域鬼王的骷髅王椅抢过来当摇椅桀桀桀。”
姬清:“……”
陆九渊:“……”
看得出来师姐真的很高兴,她一高兴就会模仿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程弦带着二人一头扎进深山里,选了一个僻静之地。
从崔姨给她的储物戒中选了一条鞭子,一把剑给姬清陆九渊二人,嘱咐她们有事叫她,就闷头进了树林里。
程弦走出一段距离,拿出一个阵法布置了结界,这四周所有活物都被她驱赶走了。
结界成形,一层倒扣的金光罩亮起又迅速消失。
【崔姨,我要炼化您传给我的剑意了,您是出来走走还是在我识海中呆着。】
【程弦,我来教你。】
崔何夕现身,一身藕色衣袍无风自起:“你自己炼化难道有我亲身教导你快?”
“传你剑意是你我一分别就不会再见,现在我既然是你第二个师尊,我自然要亲自教你。”
程弦身形一僵,全身幻痛起来。
“哼。”崔何夕语气颇有嘲笑之意:“程弦,你不会怕疼吧?方才以伤换伤不是很果决吗?”
程弦知道崔姨在激她,心一横,拔剑视死如归的冲了上去:“谁说我怕疼!”
“啊!”
“崔姨饶命!”
“救命啊崔姨我错了!痛痛痛痛!”
“崔姨你太过分了!一剑斩万魔!”
“啊!我头发被削了!”
“玄冰刺!”
“九天剑!”
“爆破丹!”
“炎火符!”
“冲霄掌!”
……
程弦用尽浑身解数都碰不到崔何夕衣角,二人从白天打到黑夜,清理大师似的把四周的树削个干净。
程弦像毫无支撑的毛巾一样坐在地上,支起一条腿背靠着大树,姿态颓废,眼神呆滞:“崔姨,我打不动了打不动了,让我歇会儿。”
程弦头发散乱,束发的发带被崔何夕剑气击碎了,还殃及了一部分头发。
头发乱糟糟的像被炮轰过,有的地方还参差不齐的被剑气削断。配合上她无欲无求的表情和毫无支点的坐姿,整个人充满了淡淡的死感。
程弦扯自己的右边袖子看,一个长长的口子出现在袖子下摆,程弦一抬胳膊,透过大大的口子和崔何夕对视。
程弦用一张清清冷冷的脸开始抽风,她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
崔何夕没觉得袖子好笑,反而觉得程弦好笑:“衣服破了这么开心?”
“崔姨,哈哈哈哈,我好久没这样使出全身解数战斗了!”程弦白牙一收,顿了顿:“还好我没穿小师妹给我挑的那件法衣,不然她肯定会哭鼻子。”
“你们宗门感情很好。”这是陈述句。
“是啊,师妹师弟们都是很好的孩子。”
崔何夕忍俊不禁:“你才多大,自己就是个孩子!还说别人!”
程弦道:“看着她们像孩子嘛。不过崔姨,您能不能不要切我头发啊,头发对我来说很重要。”
“哦?”崔何夕挑了挑眉:“剑气不受我控制,我又如何能保证不伤你头发,你且说来头发为什么重要?”
“您都能飞花令剑,怎么不能控制剑气…等下等下,容晚辈整理下仪容。”见崔何夕剑锋上移,似要开打,程弦连忙道。
程弦把身上破破烂烂的法袍脱下来,换上一套窄袖夜行衣,拿出一对束袖把袖子仔细扎好。
又用红发带把头发束上,边整边说:“崔姨,你不知道,其实呢我喜欢给头发染色,染不同的颜色,一来我喜欢,二来可以震慑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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