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暖的日光洒进屋子中,若是没有得知她与陆长笑发生那样的事,苏长乐会感觉这屋子待着还挺惬意舒服的。
苍天饶过谁——
小姑娘蜷缩在被褥中,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屈辱,这个陆长笑,简直是可恶至极。
杀了他,都难解心头之恨。
陆长笑挪步走过来,瞧着小姑娘生着闷气,觉得真有趣。
你这小丫头片子,谁让你用这种方式逼迫本公子出现,不让你吃点苦头,还真对不起自己。
金凤院这种地方,是你这种身家清白的小姑娘逛得吗,真的是。
“郡主,你这样整日将自己蒙起来,不吃不喝的,也不是个事啊。”陆长笑打趣说。
“陆长笑,本郡主不用你管。”
“郡主,不管这么说,如今你都是长笑的人了,本公子如何不管你呢。”
苏长乐将头露出来,很是生气地说:“陆长笑,都怪你,昨晚不仅打扰本郡主的雅兴,还夺走了本郡主的第一次。”
“郡主,说话要凭良心,郡主明知道本公子喜欢你,当本公子得知心仪的女子去了金凤院那样的地方,还包了金凤院头牌的场子,你说本公子气不气。”
“你可以气,可你干嘛非得对本郡主做那样的事。”
“不是本公子要对郡主做那样的事,是郡主昨夜非礼了本公子。”
听到这里,苏长乐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她双手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
陆长笑听到郡主哭的声音,他顿时心里着急了。
这女子一哭,他便束手无策。
“能不能别哭了。”
“不能,陆长笑,你夺走了本郡主的第一次,本郡主这辈子只能嫁给你了。”
听到郡主带着哭腔说这话,陆长笑又开心得笑了。
“郡主,长笑愿意迎娶郡主。”
“你愿意顶什么用啊,本郡主可是高高在上的长乐郡主,而你——”
苏长乐瞪了陆长笑一眼,接着说:“不过就是一介江湖混子。”
“江湖混子不好吗,倘若是你的瑾表哥沦落为江湖混子,你可还会喜欢他?”陆长笑一双琥珀般的亮眸瞥向她,极其认真地问。
“可惜,你又不是本郡主的瑾表哥。”
倘若是她的瑾表哥沦落为江湖混子,那么,她这郡主不当也罢,定会追随瑾表哥,闯荡江湖。
“我是说假设。”
“那本郡主可说了,若是本郡主的瑾表哥沦为了江湖混子,本郡主定会誓死追随。”
敢爱敢恨,郡主果然是真性子的女子。
苏长乐也是惊了,这个陆长笑得瑟个什么劲儿,搞得自己好像就是瑾表哥似的。
若是瑾表哥,他才不会如此残暴地废了太子殿下的一双腿。
等等,若是瑾表哥,他更有理由废了太子殿下的一双腿,因为瑾表哥的母妃就是被皇后害死的。
十年前的那场宫变,容园一夜之间莫名其妙地便着火了,还是趁着皇上去礼佛寺的日子发生的此事,这事定然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那场大火就是皇后所为。
瑾表哥为了给母妃报仇,将报应抱在了皇后的独子南宫岐的身上,这极有可能。
不,不要再胡乱猜测了。
陆长笑不会是她的瑾表哥,瑾表哥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不再理会她了,瑾表哥也不会像陆长笑这般,嘴里说着喜欢,行动上表示着关心。
陆长笑在郡主跟前打了个响指。
很快,苏长乐的思绪被抽了回来。
“陆长笑,本郡主想问你一个问题,若是有朝一日,当你发现本郡主诓骗了你,你会杀我灭口吗?”
这话说的,倒像是真的诓骗了他什么似的。
“不会,毕竟郡主教过本公子,杀了一个人,是最为愚蠢的报复方式,若是真有那么一日,那么本公子应该会将郡主的所作所为百倍奉还。”
“果然,还说什么迎娶本郡主,都是骗人的鬼话。”
“这是两码事,放心好了,不论郡主骗了长笑什么,长笑惩治完你,便还会同现在这般,疼你宠你。”
切——
江湖第一杀手的话能信吗,能信就幼稚了。
咕噜咕噜——
这下,肚子饿的叫了。
苏长乐吐了一口气,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也不是事,她得吃东西,可不能亏待身体。
“本郡主饿了。”
“那好,长笑给郡主洗漱更衣,然后用膳。”
“快点啊。”
“恩。”
陆长笑将郡主抱过去,用脸帕打湿水,擦拭着郡主的脸。
这张脸娇俏圆润,一瞧便是很好捏的样子。
之后便是更衣,陆长笑悉心地为郡主穿上红色的衣裳,然后简单地为她梳了个流云发髻。
陆长笑望向铜镜中的郡主,他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他是谁,他是什么身份,这辈子他都要娶长乐郡主。
“陆长笑,你梳的发髻,还挺像模像样的嘛。”
“长笑第一回给女子梳头,手有些生疏。”
“那便多练练吧。”
“好啊,接下来长笑给郡主描眉吧。”
“不要,本郡主饿了,想要用膳。”
陆长笑被泼了一盆冷水,罢了,这郡主就是真性情,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不会心里憋着,而是会说出来。
用完早膳,苏长乐想出去晒太阳。
于是,陆长笑找掌柜借了一个轮椅,让小姑娘坐在了轮椅上,并推着小姑娘走出了屋外,来到了客栈的后院。
江月客栈的后院栽了很多盆栽,这五月的季节,有许多花都已经开花了,百花争艳,甚是美观。
陆长笑趴在小姑娘的轮椅上,笑着问:“郡主,这花好看吗?”
“挺好看的,只是——”
小姑娘忽然之间有些伤神。
自从太子殿下被废掉一双腿之后,此后的日子,便只能坐在轮椅上了,只要一想到这些,苏长乐便觉得心里难过,还有些放心不下。
“只是什么?”
“本郡主挂念太子殿下了,也不知道本郡主离开京都之后,他一个人在东宫过得如何,被废掉一双腿后,行动不便,可会觉得心情烦闷。”
陆长笑听到这席话,他不禁感叹。
“传闻中的郡主,恶名在外,可是此时的郡主,却跟个圣母似的,自己都中了软筋散,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太子殿下不是别人,自从本郡主的瑾表哥不理会本郡主之后,只有太子殿下陪在本郡主身边,陪本郡主解闷。”
“等等,难道不是郡主去招惹太子殿下去了,郡主的瑾表哥才更加远离郡主了吗。”
“为何?”
“可能是他觉得郡主移情别恋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要让本郡主去倒贴一个男人,没羞没臊,本郡主告诉你,那没可能。”
“哦。”
姿态高傲,谁也不肯低头,不愿放下身段。
就算南宫瑾心里还有郡主,也不敢冒然去找郡主。
陆长笑站在南宫瑾的立场上去想这件事,却是这么个道理。
“那就别去想了,郡主与南宫瑾缘分已尽,与太子殿下也没可能了,如今,郡主都是长笑的女人了,以后便跟着长笑吧。”
说到这里,少年笑了笑。
也许,这就是江湖混子与皇子的区别吧。
皇子心性傲然,随时都要顾及脸面,可是江湖混子不必,来去自由,做任何事情都可以随心情。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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