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快醒醒啊!”金羽鼓动着翅膀,摇晃着行云的脑袋。
“这是哪?”行云悠悠转醒,看到金羽之后瞬间清醒。
“快叫上楚希仁,你我迅速离开。”行云很是着急。
“来不及了,他在前方应付着呢。”金羽把身体窝到了行云的肩膀上。
知晓了现下的情景之后,叶行云便带着金羽去找二人会面之处。锦文修并未限制她的一切行动,甚至府上之人见到她,都还会打上一声招呼。
“云儿姑娘好。”一位梳着双环髻的姑娘跟她打着招呼。
“好。”行云现下有些急。
“对了,今日锦相是否招待了客人,你可知在何处?”对了,可以问问面前的这个人。
“云儿姑娘再往前走几步,穿过一片假山,再往右拐,进了屋子便是了。”这位姑娘边说边指着路。
“多谢。”说得很具体!
“云儿姑娘莫要说谢,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顺着那位姑娘地指路,叶行云便找到了他们见面之所,直接进去是不可能的,叶行云抱着金羽跃上了隔壁的屋顶。
她顺着窗户隐隐瞧见了,对面庭院之中的楚希仁和锦文修。
“希仁太子,别来无恙。”
此刻的锦文修褪去了一身朝服,换上了常服。眉眼之间甚是平和,似是与友人会面。
“锦相糊涂了,希仁太子已死。”楚希仁眉眼深邃,手持一把碧玉伞,宛如画中人。
“今日得见故人,使我心中无憾。”
“死去之人无需挂怀。”楚希仁语气中透着几分疏离。
“这些都是你先前爱吃的,要不要尝一尝?”
“不必,我现如今是一副孤魂野鬼,早已识不得餐食之味。”
行云听得有些发闷,他怎么就成了孤魂野鬼,明明她和金羽都与他一起呢!不过他竟然吃不出食物的味道,难怪这些日子吃饭都是她爱吃的。
每次一问便是:“行云爱吃的,便是我爱吃的。”
叶行云有些气恼,不是在气谁,翻身之时便发出了些声响。
“希仁太子在笑何事?”锦相问。
“屋外有两只鸟甚是喧闹。”楚希仁话中透了几分笑意。
“可我瞧着希仁太子,很喜欢这两只鸟。”
楚希仁不答。
“你还记得先前的事吗?”
“我失忆了。”
“原来如此。”锦文修语气中透了几分了然。
“你做太子之时,疲于应对朝中之事。发生大事之时,你都不愿参与。但我知晓,那时的你已经换了副身份,亲赴现场。太子府没有任何余银,都被你一一散去救济百姓。”
“身为太子却不相信身边人,凡事亲力亲为。其实你当真生错了地方,若生于江湖,必然早成了一代大侠。可你生于朝堂,注定做不了帝王。”
锦文修语气中透着几分哽咽,似在为死去的太子惋惜。
“如今这般挺好的。”楚希仁说。
“是啊,现如今这般已是最好。一举一动皆发自内心,再不受控制。太子方才所言,想必当真心悦云儿姑娘啊!”锦文修说到最后一句时骤然大声,唯恐行云听不到一般。
“你!”楚希仁有些失措。
此刻院内二人止声,都在听行云说话。
“我也心悦楚希仁啊!我还心悦桂花糕、桃花酒、美玉……”行云一一念叨。
“主人!怎么没有我!”金羽怒了。
“哦对,还有金羽。”行云添上。
而院内的二人早已沉默,锦文修率先开口缓和了气氛。
“对了,你们找阿隽何事?”说完之后顿了一下,方才接着说道。
“别误会,云儿与阿隽是否有关联,我须得问清。”
“仇人。”楚希仁语气冷若冰霜。
“这话你答可无用。”锦文修轻笑一声。“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不涉及阿隽的性命,别的事我都可以帮你,这是我欠你的。”
“他身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此物若是他拿,对他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既如此,便在府上住下吧。我帮你寻找此物,寻到之后再不相欠。”锦文修并没有问是何物。
二人交谈之际,却瞧见一位身穿宫装的太监,着急忙慌地赶到丞相府。楚希仁见此,连忙用青玉伞遮住了面容。
太监附于锦文修耳畔,可在座的人都听到了。
“皇上出事了!”
“你先回宫,我收拾一下便去。”
“是。”
锦文修转身,便要离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屋顶之上的行云喊道:“与我一同前往,看看情况?”
这是对她说的吗?
瞧见行云并未作答,锦文修又喊了一声。
“可好?”
“好!”
叶行云从屋顶之上跳了下来,跟着锦文修入宫之时,只觉楚希仁面色更冷。
行云把肩膀上的金羽,放到楚希仁的怀里。楚希仁却并未接过,他冷冷开口。
“它见多识广,带上吧。”
叶行云乔装打扮,扮成了锦文修的家仆,金羽变换了一种体态,看着更小了。行云便把它塞进了衣袖中,也带进了宫。
入宫之后,行云远远便瞧见床榻之上围了一个人。楚王尚未死,此人先哭嚎。
“皇上啊!快清醒过来啊,你现如今这般,臣妾可怎么办啊!”一位宫装美人趴在边上,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甚是可怜。
“贵妃娘娘,你先起来吧。”这人手中拎着一匣盒子,似是太医。
贵妃似乎并未听到太医说的话,依旧不为所动。锦文修直接上前,把她拉开了。
贵妃被拉开之后,行云便瞧见了眼前的楚王。周深布满黑煞之气,似被阴邪之物附体。而此刻行云袖中的金羽,不知察觉了何事,竟东躲西撞般想出来。
叶行云心道不好,把手伸进衣袖之中安抚着。有事回家再说啊!这四周的刀剑可都不是吃素的。
似是感受到了行云的怒意,金羽终于消停了。
此刻的太医已经上前诊治,他小心翼翼地将皇帝的手腕牵出,开始诊脉。片刻之后,额前溢出了细密的薄汗,却不敢擦拭。
未曾诊脉的手掌时而攥紧时而张开,似是极为紧张。周边之人不敢打扰,殿内安静地掉了一根针都能听清。
“臣才疏学浅,诊断不出啊!”太医惶恐,俯身跪拜。
“要你等何用!”贵妃一身宫装,头上珠翠摇摇晃晃,面上满是怒意。
“贵妃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啊!”
“诊断不出,便下去吧。”锦文修开口。
“多谢丞相大人,多谢贵妃娘娘。”太医慌忙离去。
“丞相大人把太医赶走,谁来救治我可怜的陛下啊!陛下若死,我也绝不独活。可怜我方才入宫,便受此折磨。丞相大人到底意欲何为!”
行云瞧着,面前的贵妃娘娘哭嚎了半天,眼角却憋不出一滴泪。
“贵妃娘娘莫要担心,臣等自会保陛下无虞,还贵妃娘娘一个完好无损的陛下!”锦文修话中滴水不漏,面色却冷如寒冰。
“皇上的身体岂能容你一人造次,丞相大人如此专权,究竟意欲何为!”贵妃仍旧,不依不饶。
“来人,将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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