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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月瓷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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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花香里说丰年

作者:

南北说南北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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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再有一月就过生辰了,可想好今年的生辰如何过。”换许良友沏茶,三泡后的云尖还存有淡淡的香味。

“也不是整岁,怎么过都行,叫上意延陪我下几盘棋。”严首辅说到许意延总是慈爱的,哪个长辈不喜欢上进的孩子,“我记得意延的生辰可在我前边的。”

提到许意延,许良友含笑应着:“老师还费心记得,过了端午就是他生辰,现下和同窗拜会几位师长,忙得没空回家,能回来吃碗面就行。”

“意延是好孩子,秋闱定没问题,我们要多帮衬一下。”

帮衬。

许良友忙起身弯腰道谢:“谢老师提携意延。”

严首辅示意他起身,又询问着武官选考一事,一提此事,许良友就头大,沈侍郎犯了轴,非要与他顶着来。

“唉,要是皆像景川大将军一般丰功伟绩,就不会如此难定了,如今无甚功劳的也想要高位,盘根错节连着的小啰啰也想要个官当当…”面对严首辅,许良友还是能说几句抱怨话的。

景川大将军,那是严首辅的亲哥哥啊,是与元启帝一同打天下的好友,南北二十七州他走过大半。

为了统一,为了百姓安稳,他恨不得吃喝在马背上,骁勇善战,用兵如神,可也逃不过马革裹尸,战死在战场上。

因着哥哥的功劳,严首辅才能稳坐高位,百官才会对他心服首肯。

可人死了就是死了,每每听到哥哥的名字,严首辅都要稳定一下情绪,他时常梦到哥哥陪着他看书,陪他练剑,可梦醒后,只余空荡一片。

———

许府,花溪院。

值夜的水月酣然入梦。她没听到窗被支起的声音,也没注意自己吸了一阵迷烟后昏迷过去了。

瞧见月瓷点燃迷烟让水月吸下,感觉多此一举,水月即便听到,也会当没听见。只要是她家姑娘做的事,不让她说,她就会装成哑巴一字不漏。

“除了戚容那边派来的人,还有一伙人也是鬼鬼祟祟的。今日我跟踪了他们,寻到了大皇子府,惊动了他们,便与府里的人交手了,元修止看到我了。”说完月瓷就跪下了:“是我无能,让人发现了。”

在未点火折子前,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在这屋子里的只能是月瓷的。

许知韵拿来药箱,将人扶起,清理着月瓷的伤口,皮肉翻开,血粘连着黑衣,大大小小十几个口子,看来是场激烈地打斗。

月瓷是从小被培养的暗卫,而且她有天赋,学得还快,能被伤成这样,对手是做足了准备的。

王八蛋元修止,故意引着月瓷入设好的陷进,是想直接杀了月瓷吗?

一如既往的狠戾。

“之前我还不确定,眼下看来,他同你一样,可能也是吃了冷家的秘药,记得所有事,才想杀你灭口,日后要多加防范他。”许知韵边清理月瓷的伤口,边道。

“这…怎会呢,公子说冷家这药就一颗的…”月瓷很是惊讶,她有点不确定,不过也解释通了,要不是知晓她是谁,怎会要下杀手,幸好自己跑得快。

“之前他出面作证,又求赐婚的,我就有所怀疑,本还以为与我父亲有些关系。”许知韵用力地握着药瓶,轻轻地上着药,“他是想明牌了,明着告诉我们,他全都知道。”

“那他一定会伤害公子的,还如何翻案…”在月瓷心里,不得不承认元修止是个厉害人物,心思深,手段毒辣,还是个皇子。

许知韵道:“他没找到你家公子,才会对你动手。戚容派出的人,今晚一直跟着你吗?”

“嗯,之前甩开了,后来打斗声引过来了,他们看到了没出手。”

“倒是意料之外的事,只是你受苦了。”

月瓷从前也受过伤,可上药的是熟悉的府医,让许姑娘上药多少有些不适应。

扭动着身子,听着许姑娘的话,月瓷反应过来了,若让戚容知道,元修止派人杀她,那就说明她与元修止不是一伙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真是意料之外,元修止那厮帮了她们一把,这次戚容该相信她们了。

一边上药,一边与月瓷商量着明日的事。

———

次日一早,阳光明媚,许知韵带着水月便出门了。

与秦氏打了招呼,便宜爹也同意了,此次出门还派了人跟着。

许知韵出府了,学堂自然就休息了。

又将周心颜气坏了,这次没摔茶盏,踹倒了锦兀。

她来京城许久,都不曾出门逛逛,只能等参加个宴会的机会才能出门,顺着车帘子看看。

越想越气愤,周心颜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门外匆匆赶来的许曼,听着自家女儿伤心痛哭,心里更难过。

颜儿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啊,多要强多努力的孩子,偏偏生在自己的肚子里。

自己被搓磨一生,不能让颜儿像自己这般痛苦一生。贵人说不急,会给她家颜儿一个好前程的。

这边电闪雷鸣,许知韵那边风轻云淡。

街边的叫卖声,喧闹声,不绝于耳,这才是正常普通的百姓生活。

便宜爹派来的婆子是赵老六家的,四十多岁的模样,眼角的皱纹很深,笑起来倒是和善,还派了一个赶车的小厮。

赵老六家的,瞧着许知韵主仆二人皆是喜笑颜开的模样。

小姑娘家能出门逛逛,俱是喜悦的。她也没忘大人的吩咐,看好二姑娘。

“妈妈,最大的成衣铺是哪家,我想挑两件最时兴的。”挑开车帘,许知韵一脸笑容地问道。

赵老六家的回道:“那必是彩衣坊,铺子店面大,二姑娘喜欢时兴的,去那错不了。”

“好啊,那便去吧。”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不愧是奉京的铺子,一家成衣店就有三层楼高。

瞧见有客来,伙计热情地迎接。见来人中有一姑娘穿着艳丽,带着幕篱,许是城中谁家未出阁的贵女。

水月选了好几件衣裙,红的艳丽,粉的娇嫩。

许知韵想试一下尺寸,便有一穿襦裙的女绣娘陪着去后面试衣。

赵老六家的,并未跟着进去,只让水月伺候着。

进了试衣的屋子里,许知韵从袖中拿出黑色的暗哨,吹了一下,鸟儿声从房内幽幽地传了出去。

不一会儿,月瓷带着兰姨从窗外飞身进来,正给许知韵整理衣襟的水月吓了一跳,刚想大叫来人,嘴就被许知韵捂住。

“嘘,乖水月,是自己人。”

兰姨见了许知韵,眼泪就不禁流了出来。

“阿韵。”一面握住许知韵的手,一面上下瞧着,“好好,气色还好,你的父亲对你怎样,府里的人呢,对你好不好,可有受欺负。”

即便没几日,许知韵就会写信让月瓷带回去,兰姨还是不放心。

她怕许知韵报喜不报忧,这个养在身边十几年的亲女决不能受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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