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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弑杀天子

小说:

稻花香里说丰年

作者:

南北说南北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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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暖阳,晒化前几日的初雪。

永兴宫正殿的屋檐嘀嗒着雪水。难得的好天气,透着丝丝暖意让人困倦。

殿内,八角金丝炉里的银碳亮晃晃,檀香木博古架放满笔墨纸砚,墙上的独支荷花画作,更显风雅。

木桌前望着天的许知韵,身着雅致清新的白底交领小袄,深青色衣裙上绣着团团金蕊海棠,衬得她白皙如玉、柔肤弱体,泛白的唇色更惹人怜爱。

身旁的程公公被屋内的暖意扰的困倦,倚着雕花的屏风打盹。

与前几日的胆战心惊截然不同,现下程公公在娘娘身边当差是极舒心的,娘娘是极好伺候的主子。

娘娘话不多,吃食不挑剔,爱饮花茶,喜欢望天。

能亲力亲为的事绝不假手于他人,陛下赏赐的人都打发殿外干活,就留下程公公殿内伺候,其实也就端茶,布膳的活,这些天还总叫程公公去休息,不用在跟前伺候。有这样的主子,任谁都要说声阿弥陀佛。

雪珠在冬日的慰问下闪着光,从微弱到消失,像从未出现过。

陪伴许知韵几个时辰的太阳缓缓地落下,转头睨了一眼屏风旁打瞌睡的程公公,唇边扯出淡淡的笑,这周公公的小徒弟是岁数小长身体?这么爱睡觉。

火红的烟火在刚擦黑的夜空中绽放,一朵又一朵,红的任性,红的单一,仅仅七朵花便吸引了墙内人的驻足。

许知韵望的有些出神,簇簇的烟花等到了,也是时候了。

“程公公。”淡漠疏离的声惊到了打盹的人。

程公公赶忙站直,躬下身子回道,“娘娘可是要换杯茶。”

许知韵葱白纤细的手推倒了桌上的青瓷茶盏。

“彭—”宁静的殿内一声刺耳,吓得程公公跪下求饶,“奴才愚笨,让娘娘不开心是奴才的错。求娘娘别生气,气坏了自个。”

跪在那的程公公不知晓发生了何事,惹得眼前贵人不悦。

从冷宫出来,再到永兴宫,娘娘的脾气是一点没有,也没因陛下没露面生过气。这几日永兴宫天天有陛下的赏赐,明摆着说,陛下是在意娘娘的。

可眼前这是哪出啊,难不成是自己打呼噜了?

许知韵敛了笑意,“程公公的主子是谁?”

“自是贵妃娘娘。”程公公捏紧袖口早已汗淋淋的手回着话。

许知韵饶有兴趣地起身,走向殿门口倚着门,衣裙上金丝绣边的海棠花,映着天边微弱的霞光,流光溢彩。

卷起的风夹杂着初冬的寒意,吹动许知韵的裙摆,黑夜定是会不期而至,这一日也该结束了。

许知韵淡漠的边往内室走去,边道:“程公公认我为主,却不知今日是本宫的生辰,连一碗长寿面都不备下,这永兴宫的差事当的真好。”

听到许知韵的话,程公公的汗又深了一层,娘娘生辰?例行的赏赐怎么宫里没按规矩送来?

因着娘娘仁慈和善,无欲无求的样子,这生辰的日子是当奴才的没记好,是错了,大错特错。

原本想着若是娘娘故意找些错处,回头求求师父就好,哪位娘娘看着师父的面上,总归会给些颜面的。

可这个不记得主子生辰的事可大可小,终究是自己的失误。什么惩罚都认下,算是一个提醒。

正要开口认罚,却被娘娘的话挡住。

“程公公要是不怪本宫无情,就去清扫鹿苑一个月,当作反省了,一个月后再回永兴宫当差。”坐在梳妆的铜镜前,许知韵严厉的说道。

被吓到的程公公脸色清白相间,但仍是伶俐的回话,“娘娘仁慈,奴才定好好反省,请娘娘允许奴才去膳房....”

“不必了,去鹿苑当差吧。”许知韵急切的道,生怕方才的话不算数。

见是这种情况,程公公晓得是娘娘让自己赶快滚。便虔诚的磕了磕头道:“是”。

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往鹿苑走的程公公,脸色煞白,倒不是害怕,而是不解。

按宫规,这种错误的总归是二三十板子的事,或是打入苦寒殿为下等奴才,再无伺候贵人的可能。可罚去清扫鹿苑的从未有过,一个月不长,还能回永兴宫当差,这算是很轻的处罚了。

程公公的脚步犹如千斤重,步伐越快越清醒,感觉贵妃娘娘这是要护着我,暂时赶出永兴宫明显是想把他摘出来,难道娘娘会出事。

思及此,程公公想转头回去,“唉!”一声叹息似是无奈,看娘娘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不会收回适才说过的话,若是安排些事也定不会交给他来办,毕竟才跟着娘娘身边几天。

坐在百鸟朝凤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许知韵莞尔,扶了扶发髻上的素银簪子。

暗夜到来前,微光弱显。

缓慢且沉重的步伐声渐渐清晰,许知韵松了一口气,可算等到了。

“阿韵,过来,吃碗面。”身着玄色阔袖暗纹蟒袍的俊美男子深沉道。

回到永兴宫后,便没再见到过的元修止,正用他那双骨骼分明的手从食盒中拿出一碗素面和一双银箸,放到楠木桌上,不紧不慢地坐下来。

都说女子如祸水,勾人魂魄。许知韵却晓得眼前的大翎帝王才是妥妥的妖精。

不施粉黛犹如戏子,美如冠玉,双瞳剪水,俏丽俊逸。千万别与他那双含情眼对视,很会勾人。

许知韵轻轻撇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冷冷地道:“奴才的活,都让陛下抢来做了。”

元修止料到眼前人是这个态度,没有丝毫不满:“好歹是你的生辰,图个吉利,也要吃碗长寿面。”

“寿命的长短,可不是一碗面决定的。”许知韵绕道帝王身后淡淡的说。

话毕间,右手拔下素银簪,按下簪头机括,手掌长的粗针犹如鹰爪,直直地飞向帝王的喉咙。

鲜血顺着银簪,向下流入黑暗之中。许知韵是一刻都不想忍了,仇人就要早杀早了。

元修止捂着脖子,忍着痛道:“可解气?”

寂静的永兴宫,嘈杂声多了起来,火光渐渐聚集。

许知韵微唇轻启:“簪上有毒,你死定了,知道我会杀你,你还来见我。你又设了何陷阱等着我。”

蝴蝶散之毒,随血液流动,遍及全身,无药可解。

元修止唇角溢出黑血,瘫倒在华贵的地毯上,凝望着许知韵,如实地解答她的疑惑:“妖女...毒杀帝王,通...敌...卖国。”

“好大的罪名。元修止,你可真看得起我。”许知韵有些不屑。

奄奄一息的元修止,微微喘着最后一口气。如此狼狈还这么好看,就是妖精,算计深且准,不能与这种人为敌,可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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