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筠早上彻底清醒的时候,抬头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下意识的一张嘴就是一阵嘶疼,才想起昨晚被苏贺又是一顿收拾的场景,难受的不是滋味,转过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的饭也没什么胃口。
他敲了敲房门,外面的士兵拉开一条小缝,沈元筠怯怯的抬头与他对视着,小声地告诉他:“苏贺说我可以回研究所。”结果迎来的还是猛的一关门,外面的士兵回复他说,“将军嘱咐了,您需要吃完早餐。”
身边人都是他的眼线。沈元筠泄气地推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床上,并不情愿地吃着手边那一成不变,没滋没味的早餐,只是能回研究所,虽是替敌人工作,但也比待在这里,守着时钟,随时等待苏贺的照幸要强的多。
没有盐味的虾仁粥,配上一颗已经剥了蛋壳的水煮蛋,他以往也吃这么普通的早饭,只是让现在的他吃了,却是味同嚼蜡。沈元筠实在吃不下,也不敢偷着把东西倒掉,以苏贺的敏锐程度很容易就被发现。他也只能一点点逼自己强灌,动作稍微大一点,嘴角好不容易僵住的血又再次破裂。
经历过这么多天的折磨,他也没有习惯疼痛,男孩儿的眉头微微一皱,差点没反胃的吐出来,最后还是缓和了好久,才接着给自己灌粥。汤水夹杂着嘴角的渗出的血液,终于有了一点滋味,虽然那是一股带着铁锈味儿的血腥气。
吃完饭他已经迫不及待站起身,不想再在这里停留片刻,把碗筷一撂刚走到屋门前,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仍旧是赤裸着的,不禁又再次折回,一阵羞耻的脸红。长久的不穿衣服,居然已经形成了习惯。
苏贺没有给他留衣服,倒是给他留下了那条用来遮胸的内衣,沈元筠一直把它放在枕头底下,他一个男孩儿穿内衣有种说不出的羞耻,估计苏贺也是这样想当初才允许的留着,只是现在这条内衣已经是他最后一层遮羞布了。
总不能光着出去,沈元筠把唯一能穿得内衣穿上,剩下的用浴巾给自己围了件衣服,这才敲了敲门。士兵先是瞟了一眼沈元筠吃剩下的空饭碗,又对着他一阵搜身的摸索,看身上没有藏什么暗器,比如筷子牙刷之类的,这才给他使了个眼色,允许他出来跟着。
现在哪个士兵不知道沈元筠是苏贺的新宠,排到门口把守的也大多都是苏贺自家的亲卫军,跟久了苏将军就会知道,男人一向喜欢少说多干,一些事看见了,做了,也要当没看见,同时还要完成好本职工作。
沈元筠一直没有放弃记路,只要是正常的走着,他都会在心里把线路默默记住,虽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男人卧室走向研究所的路他已经记得很熟,路途不短,沈元筠又是光着脚,一路上一不小心踩着不少小石子,疼得他没少差点栽跟头,可又不敢放慢速度,前后跟着他的士兵不会等他,只会像押送一样逼着他动作快一点。
走到那条走廊前,沈元筠在许学名的办公室门口稍微顿了顿,他还记得苏贺当时把他抱出来在这里羞辱了好一顿,光是想想屁股就隐隐作疼,一时间胸前穿的许学名缝的内衣,都让他觉得一阵不自在。
“研究所到了,请您不要擅自离开这片区域。”负责送他的士兵对着沈元筠微微点头,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大门前一左一右的站好,在原本就有站岗的基础上,又加了一道岗哨,男孩儿清楚,那是针对他的。
沈元筠长长的叹了口气,推开研究所实验室的大门,被苏贺抱走的时候没想到男人还会让他回来,虽然那所谓的颜面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但沈元筠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实验室的诸位。
刚打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映入男孩儿的视线,“许……许老师?”沈元筠特意挑的中午吃午饭的时间点回来,就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没想到好巧不巧偏偏碰上了最羞耻于见到的人。
那天在许学名办公室门口的一段经历,老人虽然没有走出门亲眼瞧见那一幕,但是沈元筠也清楚地听到了脚步声和那一句叹气,他知道许学名给他留了最后一份尊严,但是事实的发生还是让他再次相见,无地自容。
许学名是特意在等沈元筠的,男人放男孩儿回研究所的一部分原因,就有许学名天天问他把他磨叨烦了,要说这老东西真的爱才如命,一早苏贺就知会了许学名今天放沈元筠回去。
老人看见沈元筠如同看见自己的亲孙子般,上前一下抱住了他,让沈元筠有些不自在,“许老师……麻烦先松开我,可以吗?”对方的拥抱也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沈元筠的伤处,一时间的表情有些难看。
“是是是,瞧我,太久没见你了。”许学名立刻松开沈元筠,注意到男孩儿面色不正常,不禁皱了皱眉,“怎么了,发烧还没好吗?”
毕竟苏贺和许学名都是多年的上下级,又是忘年交好友,当初男人允诺沈元筠是他送给他的奖励,苏贺也不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随随便便的带走,告诉他的是沈元筠发烧了,事实上他也确实病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有人对自己这么关心,令沈元筠感到不适应,许学名一直对自己都很好,可惜他无福享受。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没事。”沈元筠轻轻说着,也不想让别人替他费心。
许学名有些高兴过了头,松开沈元筠上下一打量才发现男孩儿并没有穿鞋,衣服也是拼凑的布条,不禁眉毛一皱,“你等一下,我给你拿件儿衣服。”
他知道沈元筠是苏贺的新欢,男人的嗜好一向变态,不把沈元筠当人看,自然也不会给他留下半点衣物,自己给他改的病号服估计也早被没收了。
沈元筠轻声说了句谢谢,没一会儿许学名就回来给他塞了两三件衣服,一双拖鞋,手里还拿了条湿毛巾,“你先凑合着穿一件,下午我给你再把剩下几件改出来。”
沈元筠接过衣服,是件普通的白大褂,但正好衣服长,够把他的身体遮住,虽然很想现在就换上,可是当着许学名的面,总归有些难为情。看着老人又在嘱咐别的什么,沈元筠略带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个,能不能先让我换上衣服。”
还正在说家常说个没完的许学名被男孩儿这么一说,才稍微回到了正题,一拍自己的门儿,“老糊涂了,忘了你还这样呢。”说着,往后退了退,沈元筠以为他是要离开先回避,毕竟许学名总是那么尊重他,可是对方却没有转身,反而是蹲下,“我先把脚给你擦干净,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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