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看着身下男孩儿眼底的死灰,只想做点燃心中欲望的那把烈火,沈元筠的下身已经装点完毕,然而那起伏的小胸除了那处有些触目的掐伤之外,还是红润却平凡的,让苏贺脑内想着其他折磨。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揉上沈元筠那微微隆起的小胸,不得不说,男孩的身体确实很曼妙,男人有胸大多都是胸肌,难得柔软的胸部可能是因为胖,身体其他部分走样,而沈元筠身条瘦小却不见骨,胸膛前浮起的小丘就像刚开始发育的小姑娘似的。
苏贺诧异之余,却也对这幅身材满意得很,先前在普通刑房和办公室都是一顿猛干,今天上了家伙开始调教,有了媚药的加持这幅身躯更加淫荡。他拍拍他没有受伤的右胸问道:“你个小男孩儿,怎么有胸的?”
“嗯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沈元筠被他揉胸揉得全身发痒发软,一边喘息着,上下吞吐着他那平小的喉结,对方还时不时地刺激乳头,更让男孩压抑得难受。
由于苏贺对胸部的挤压揉捻,那乳头也一同立了起来,只是相比起左边还带着伤微微发肿的乳头不痛,这边如花苞一样还是依旧小巧可人,“那你还真该拿你自己的身体做做研究,小小年纪太淫荡了。”苏贺的话像是称赞像是夸奖,沈元筠却听不出半分好意。
他艰难地压抑心底的欲望,又要忍受苏贺的侮辱,然而这份侮辱在高潮面前似乎都变成了享受,紧皱着眉毛闭着眼,想着苏贺下一步要干什么,却突然感觉胸前一凉。
男人竟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颗立起来的蜜豆,湿润的舌尖碰触到那敏感的乳头,令沈元筠全身一阵发颤,同时燥痒更甚,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受的闷哼出声,声音却比先前的更加娇嗔。
“不要了,你别这样……”随着男人的嘴部动作,已经从舔舐换成了轻咬,一阵阵微微的刺痛更直戳心脏,沈元筠受不了这种,弄得内心痒得难受,下面也痒得不行,后庭已经因为开合和渴望分泌出来不少淫液。
“可是停下后它再塌下去怎么办?就不好看了。”他说话像是有理有据似的,停下嘴里对男孩乳头的折磨,用可惜的语气和眼神反问着男孩儿,等待片刻也没等到沈元筠的回应,“或者像旁边那个一样,肿了就不塌了。”
沈元筠急忙摇着头,他每呼吸一下左胸的伤口都会隐隐作痛,而那边的血到现在也还没有凝固,渗着微微的血丝,“你说过……不会,不会弄伤我。”
他没办法了才会搬出来这套先前对方用来威胁他的说辞,他实在不想再感受到皮肉之苦,因为原来的军队里大家都知道他有凝血障碍,生怕他磕着碰着所以很少流血,现在到这儿后的每一次皮肉之伤都让他感觉无比折磨,对疼痛也是尤为敏感。
苏贺一愣,随即用微笑掩盖过去刚才愣神的状态,起身放过了男孩儿,似安慰地摸了摸那沾染上自己唾液的右胸,“你倒是讨价还价有的一手,幸亏当初没答应和你谈判。”那嘴虽然不再临幸他的身子,手上的挼搓却是仍然依旧,直到那右边的蜜豆同样揉搓得充血微肿,苏贺才转身离开沈元筠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儿以为这就结束了,起码是对他胸部的折磨停止了,却看见苏贺从那一层层的小抽屉里又取出一些小玩意儿,才知道从刚才到现在仅仅还只是位于男人所说的“前戏”。
苏贺把玩着拿出来的两个小号止血钳,轻轻开合着那钳子的尖端。止血钳的钳嘴形象貌似剪刀,却没有锋利的刀刃,而是向下坑坑洼洼的锯齿,而剪刀手柄也有着锯齿锁扣,可以很好的固定钳嘴,不让他松开。
普通的乳夹都是为了情趣而服务,但苏贺要提醒沈元筠的是这里是刑房,而他是他手底下的俘虏,是刑犯。单纯的情趣玩具只能让人达到性欲的高潮,反过来还是种享受,却并不能成就逼供,身为中将的他还没有忘记沈元筠此时还是个嘴硬的战俘。
苏贺拿着止血钳一步步逼近,开合着在男孩的胸前晃了晃,沈元筠本来还在纳闷他拿止血钳做什么,直到看见他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乳头,才想到对方的用意,那东西平常是紧急止血用的,夹力自是比普通寻常的夹子要大得多,如果作用在敏感的乳头上……沈元筠急忙摇着头,“不可以,这个不可以这么用……拿走。”
苏贺不管他的拒绝,把那东西从胸前移到他的面上,调侃逗弄的在沈元筠的眼前晃了晃,“我都没说你就知道要干嘛了,你很懂啊。”他的动作那么明显却还明知故问地说着,“小天才,告诉我这是什么?”
“不要,不行的……”沈元筠吓得呜咽抗拒着,相比起拿这种夹子夹住他,还不如穿刺一针过去来的短痛,他不听话的摇着头,却被苏贺粗暴地揪住头发,往铁床上狠狠一撞,“回答我的问题。”
相比起他自己施压的猛撞,这一下来的明显比前者要疼得多,沈元筠被汗浸湿的头发死死的让苏贺揪拽着,不得不与面前那个止血钳对视上,喘叫哭声太多都哑了嗓子,被逼的回答道:“是,止血钳。”
“不对,”苏贺啧了啧嘴摇着头,似乎因为男孩儿回答错误还有些不悦,拉着沈元筠的脑袋又狠狠的往床板上一撞,“你知道的,根据用处说。”
明摆的止血钳放在眼前却不正确,沈元筠只觉得再砸下去就要脑震荡了,明显对方是在刁难自己,而这个答案却也昭然若揭,可是如此羞耻让他堵在嗓子眼无法回答。
“不回答我也可以让他换个地方,夹住你的睾丸,或者小鸡巴什么的,都能用,我这儿大号小号都有。”苏贺威胁着,开了开止血钳的钳嘴,“要不要我帮你做结扎手术啊?”
他现在带着坠蛋器的睾丸就已经足够窒息了,要是在末端再钳上两个止血钳绝对分分钟坏死,落到最后就只能切除。阴茎也是一样,他比睾丸那块扯开的皮肤要粗得多,再大的止血钳下去那就真的宛如剪刀,直直的把他的下体切断。
苏贺像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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