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元筠突然晕倒的原因,周沉一声不吭的给他安排了其他医生,等到男孩再次醒过来,下体已经凝住了血包着绷带,手上也挂着水,身处在自己的卧室里,外面还是白天,不知道是自己只昏睡了一小会儿还是过去一整天了。
苏贺不会有事的,他相信自己,就怕男人不相信他。沈元筠静静的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挂完了手上这袋药,自己拔了针。下身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看来距离那一天自己已经昏过去了好久。
他给自己穿上一件宽松的睡袍,自觉已经恢复了体力不需要再休息了,轻轻的走到门边看见了驻守在门口的士兵,“你好,你知道将……周沉在哪儿吗?”
他本想问苏贺,而后又考虑到苏贺这次受伤不能声张,把临到嘴边的将军换成了周沉,而那士兵的回答正好相反,“周长官前两天不知道怎么摔了一跤,这两天都在自己的办公室边办公边养伤呢。”士兵还纳闷这个男孩以前不都是直接找将军吗,便补上一句,“你要找将军的话,他就在旁边的卧室,但是听说这两天都把自己关在里面钻研战术,不让人打扰。”
怎么变成了周沉受伤,苏贺操劳了?沈元筠一愣,随后想到估计是周沉的主意,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苏贺受伤的事实,但又要定期给男人换药,只能以自己打掩护。
“你是要去找将军吗?”士兵看沈元筠在发愣,又问了一声,男孩这才从思忖中被点醒,刚想说要却又在纠结,片刻还是说道,“你知道卫生所在哪儿吗?能不能带我去,最近没人顾得上我,我也受伤了……想拿点药。”
士兵不疑沈元筠的话,这男孩三天两头的生病受伤,前两天被抬回来的时候又是一堆医生进进出出,再加上现在战局紧张确实没人顾得上他,便带着沈元筠去到了卫生所。
沈元筠来也不是给自己找药的,听刚才士兵说已经过去两天了,虽然心里有底知道苏贺没事,但两天以来苏贺的伤势恢复如何也不清楚,战场受伤最忌感染,处理不好一样也有生命危险。
苏贺在当天晚上就醒来了,绷带绕过他的肩膀,在胸口前围了一大圈,麻药药劲儿过了,疼痛感就变得尤为明显,一时间还躺在床上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
睁眼只看到守在床边坐着的周沉,没有沈元筠的身影,苏贺本想开口问男孩现在的情况,听到周沉回答他,“做完手术就晕倒了,我已经给他安排了医生,你先管管你自己吧。”
也是,现在见沈元筠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这副样子当着男孩的面也硬气不起来了,两人都半斤八两,还被沈元筠所救,苏贺说不出的滋味。
一转眼过去了两天,苏贺已经可以直接坐卧下床走动,只是不能有大幅度动作撕裂伤口,从一个小兵杀出来的将军恢复能力自然强,自从身上又多了一个军功章,让人唏嘘。
男人正靠着床看手里的军报,自己的伤势并没有影响到战局,大军连连进发打破了曾经的困境,苏贺面带喜色,正准备喝一口刚送过来说是有助于恢复伤口的热牛奶,门没有被敲就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情不错,没有计较这些小事,然而一抬头看见的是穿着单薄的沈元筠,手里还捧着一个放着药和绷带的托盘,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收起,“你醒了,刚醒吗?”
受伤快要没了命的是苏贺,现在怎么问开自己了。沈元筠没有回答他,只是端着熬好的药和放着纱布的托盘放到床头柜,面无表情的当着苏贺的面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叫了句,“主人。”
这是沈元筠一路上思考了好久该怎么面对苏贺的方式,男人受了伤更应该顺着他,把他关在地下室那么几天,这不就是苏贺想要的吗?
“你这又是做什么。”苏贺想把他拉起来,可是动作急不得,只能坐直起身子,伸手拉住沈元筠的胳膊,“以后都不用跪了,也不用这么叫我。”
沈元筠愣怔的抬起头,看着自己再不起来苏贺就要翻身下床了,怕牵扯了苏贺的伤口,只能顺着男人拉扯自己的动作站起身,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我听你的话。”
男孩说话的语气还是带着些不对劲,让苏贺听着别耳,男孩的睡袍单薄,苏贺正想着让他搭上自己的外套,沈元筠却不等他说话,已经步入正题。
“这个牛奶……你刚才喝过吗?”怕苏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沈元筠一边转过身端药,一边解释道,“牛奶不利于药物吸收,你要喝过了就等半个钟头再喝药。”
“我还没来得及喝。”苏贺回答他,男孩不经意间的细心,这么久才让苏贺领略到沈元筠虽然胆子小,但从来都是这么细腻,就像那次救了苏栩一样,“没事,你把药放一边待会儿再喝,过来陪我坐会儿吧。”
沈元筠端着药的手一停,大冬天的为了保证药的温度,刚熬好不能装保温杯太烫,又不能走的太慢怕凉,一路紧赶慢赶送过来的,“能不能先喝药,温着喝更好。”
“当然能,我都听你的。”苏贺用沈元筠刚给他说的话回复他,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对沈元筠说什么,只能像以前他顺着自己那样顺着他点,两人以这样的方式再相见心中复杂。
沈元筠颤抖着手把药碗放到苏贺手边,看男人动作缓慢,最后还是接回来舀了一勺汤药送到苏贺嘴边。两人因此也终于正面对视上,都是一脸凝色,表情沉重也憔悴着。
苏贺看沈元筠这副模样越看越心疼和内疚,也从没被沈元筠这么喂过东西,看着这个还不到自己肩膀,以前都是由自己抱着喂饭夹菜以此来羞辱调情的男孩,现在把药都喂到了自己嘴边,不禁看的有些发呆。
经历地下室一场,沈元筠对一些事变得比苏贺还要敏感,看苏贺不喝以为对方是在忌惮药的成分,“这就是最简单的药,没有别的东西,我当着一堆士兵和军医的面刚去卫生所拿的,不相信我可以先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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