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不可避免地又迎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和被填满的饱胀感,本来已经被灌肠折磨得毫无性欲的身体,现在因为苏贺的插入令分身再次抬头,沈元筠的鼻子不正常的伸直,“不行了,今天不行了……求你了我求你了主人,我不行……”
今天已经被那么粗暴地灌肠折磨得不轻,再接受苏贺这么一段抽插几乎等同于要了他的命。沈元筠抬着头痛叫着,却被苏贺一把摁进装满水的浴缸里,“妈的,还是那么紧。”
本以为这次灌肠比较粗暴,后面被水管插的估计都可能有点松了,没想到还是紧的夹得自己差点秒射,真不知道该说是自己的东西太大了,还是该夸这小婊子的骚屁眼的是极品。
等着水里的沈元筠挣扎叫喊的气泡没了,苏贺才会把男孩儿从水里拎起来,差点溺毙的沈元筠不再求饶,而是劫后余生般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苏贺却趁机开始抽动插在他屁眼内的阳具。
“啊!呜呜呜……”沈元筠被后庭的痛苦操得白眼一翻,喘叫声中又被苏贺摁回了水里,伴随着他呛了一口气的窒息感,苏贺毫不留情地一手扶住他的屁股开始猛烈地抽插。
浴室里蒙上一股雾气,给这场没有爱的性徒增了不需要的暧昧气息,男人一下下的顶撞着沈元筠的骚屁股,苏贺的低喘伴随着沈元筠在水里的呜叫,每次即将没有力气呼吸的时候,后脑勺又会被苏贺提起来,呼吸不到三十秒,窒息的压抑还没过就又被塞回水中。
“你知道每次把你压倒水里,你的骚屁眼都会夹得更紧吗?”又是一次窒息的瞬间,苏贺把沈元筠的头从水里提起来,伴随着男孩儿那沙哑的呼吸声,他在耳边轻轻的吐着热气。
沈元筠脸上挂着的温水早已分不清那些是痛苦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回复苏贺,也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不知所措地摇着头,却迎来了男人插到最深处的一次贯穿,“啊!”
伴随着男孩儿的尖叫,苏贺整个人的下身压在男孩儿的身上,那根巨物往他最狭小的菊穴内接着勘探抽插,“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被我操死?”苏贺的反问带着磁性和笑意,能看出男人也处在兴奋状态。
沈元筠不是不答,相反,现在的他如果能用言语讨好苏贺放过自己,什么肮脏羞辱的话他都愿意说。可是被先前的灌肠折磨得全身已经无力,现在又被苏贺摁在水中窒息,想要伺候男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苏贺的低喘加甚,抽插的速度也加快,撞得沈元筠的屁股都红了一片,得不到回复的他以为男孩儿还在执拗,不由分说地把他的头又摁回水中,“我到要看看什么时候才能治好你这贱骨头。”
这次苏贺把他的头直接粗暴地摁到了浴缸底,沈元筠呛水的呜叫近乎听不到,只能看见水面浮出的一圈圈的气泡,男孩儿的体力早已流逝殆尽,水中窒息也坚持不过多长时间,再加上苏贺身后的操弄不停,就算离开水他也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即使水面再也没有扶上来气泡,苏贺也没有松开他摁着沈元筠头部的手,男孩儿的屁眼夹的还是那么紧,还没死,他就可以把他操到死。
苏贺不管沈元筠是否已经在水里翻了白眼还是晕了过去,身下抽动的阳具完全没有减速,他的大鸡巴再次把沈元筠粉嫩的屁眼操得通红,即使再次流血了也不打紧。
这么操了他足足二十多分钟,沈元筠也被摁在水里有两分钟有余,苏贺才满足的低喘一声射了出来,精液也尽数射在了沈元筠的最深处,拔出来的时候都没有流出来。
沈元筠的屁眼还是夹得那么紧,证明他还有口气,苏贺把他的头从水里提了起来,发现沈元筠已经在水里半翻了白眼,扇了两个耳光才恢复了意识。
看着他涣散的瞳孔逐渐恢复神色,苏贺才把他又甩回浴缸边,拿毛巾擦了擦枪,低头却发现浴缸上挂着些许白色的液体,仔细一看冷哼一声,“怎么,憋死你都能射?”
这幅身体就是天生的婊子,如果技术成熟,苏贺真想下面给他也割道口子,改造出一道女逼,让他对个洞伺候自己,那绝对是军营里最贱最骚的军妓。
男人像看笑话一样蹲下身子,摆弄着沈元筠胯下软踏踏还带着精液的小玩意儿,“每次看你射精都觉得很好笑,一直以为你这种骚货只用挨操就够了。”苏贺随口说着,就像在评价不怎么起眼的一个物件。
沈元筠的眼睛还是半睁着,眯成一条缝,全身趴在浴缸边沿,脸浮在水上,没有回头看向苏贺,身体任由对方把玩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也令苏贺有点不爽,男人的乐趣就在辱骂,既然沈元筠还是选择要脸而拒不配合,那就别要他的屁眼。
他再次来到沈元筠挺翘着的屁股后,狠狠一拍那带着水痕的屁股,性感的臀肉颤了两颤,已经被操开了的屁眼像是恭请着他的进入,对于性欲旺盛还憋了好几天的苏贺来说一次怎么够,沈元筠就还是那么软趴趴的浮在水上,只有被苏贺再次插入才挽回精神。
一声尖叫之下,苏贺这次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再次猛烈抽插起来,动作虽然比上次的更加猛烈更加快,但也无心再管沈元筠的状态,没有把他再摁进水里面强硬窒息,但那屁眼也知道夹紧。
在一声声男人的低喘声中,沈元筠更多的是喉咙被撕裂的沙哑,他的嗓子里面还闷着一股水,不是叫就是咳嗽,下面虽然没有再硬起来,却被操到了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的,怎么还尿了。”一股黄色的热流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地上,苏贺也感觉到了这股热流的存在,低头一看,恶心的狠狠掐住沈元筠腰,咒骂了一句婊子,腰部却耸动得更加激烈,几乎都要捅破他的穴壁。
就着一股尿液的腥气,整个浴室的闷热更加严重,也给在此做爱的两个人更加增添了一种窒息的快乐,苏贺操干的猛烈异常,沈元筠的屁眼周围都被抽插出了白沫,先前第一次被操过的精液带着苏贺抽出的鸡巴流出来了一些。
这次还没有见红,只是照苏贺这样粗暴的要下去,受伤是迟早的事。苏贺双手掐住沈元筠的细腰,把他的前身几乎从浴缸边上提了起来,男孩儿整一个悬空状态。
呼吸不不过来,连喘息都没空喘,沈元筠的嘴角流淌出口水,淌入放满水的浴缸里,他虽然被操到失禁到并没有丝毫抑制住苏贺野兽般的性欲,直到男人又一次射在了他的体内。
苏贺抱紧沈元筠的腰,男孩儿被操开的两半屁股紧紧贴住自己的下身,因为射精而更加涨大的鸡巴深深地操入沈元筠的体内,全部的精液流入他的直肠。
爽过的苏贺把沈元筠随手扔进浴缸,加上灌肠的时间两个多钟头都要过去,苏贺也有一些疲惫,没有再理会已经被玩坏的沈元筠,拿起花洒调了调水温,兀自洗着澡。
洗头的时候听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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