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筠自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当着苏贺的面全都用打火机烧掉,浓烟和热气熏得他睁不开眼睛,在一段恍惚之中,被苏贺一把抱了起来。
他听话的待在苏贺的怀里,头闷在男人的衣服前,双手环抱着对方的脖子,每走一步就抱得越紧,生怕对方把他扔下不管,又对即将迎来的惩罚感受到无比大的恐惧。
随着周围的光线逐渐减少,一道开门声,一股浓浓的烟草味钻进男孩儿的鼻腔,这是苏贺办公室的味道,还没等他从怀里偏头证实自己的猜测,苏贺就已经把沈元筠抱上了电梯。
沈元筠有些害怕的抓紧苏贺的衣服,男人在怀里颠了颠他的屁股,把男孩儿抱得更紧了些,“别怕,这里你应该很熟悉才对。”话音刚落,随着电梯到达的一声哔响,电梯门随之打开。
里面是一段长长的走廊,只有远处的房间里亮着一道灯光,沈元筠的视线被唯一的光源所吸引,随着逐渐地逼近,他的心中也渐渐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看,还记得这儿吗?”苏贺在门口输入密码和指纹,一道开锁声之后,房门也跟着自动开启,在一片黑暗中,偌大又明亮的房间让沈元筠感觉到些许的刺眼,在渐渐恢复视力后,眼睛一瞬间瞪得溜圆,“看来是想起来了。”苏贺拍了拍他的光屁股,轻笑着。
这是男人办公室地底下的二号刑房,从今天起,也是专属于他沈元筠的调教室了。还记得自己在这里被那铁皮木马操晕过去,沈元筠吓得刚还老实,现在却有些胆怯的挣扎,“那个不行,我受不了……求主人别把我放上去。”
还没开始就求饶,这可不太讨苏贺喜欢。男人垂眸俯视着瞪了他一眼,“刚才求着我惩罚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沈元筠这才努力地收敛眼底的不安,强撑着自己不在挣扎,小声地抱着苏贺回复道:“奴随您摆布,操死了也没关系。”
“知道就好,给我记住。”苏贺把沈元筠又往怀里紧了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掠过那令男孩儿胆战心惊的木马,感觉沈元筠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又冷笑一声说道:“光坐那个不是便宜你了?”
上次第一次作用那东西在自己身上,直接要了沈元筠半条命,如果骑木马都已经是便宜自己,那接下来的他到底要经受的是多么可怕,多么地狱般的惩罚。
沈元筠不禁打了个寒颤,被苏贺抱到一个铁架前才放了下来。铁架子的四角都有束缚的铁链,后面放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有着束缚腰的铁环与绑带,看着这样的架势沈元筠就猜到,待会儿要被绑上去的就是自己。
苏贺对着沈元筠点了点下巴,示意他自己过去,男孩儿咽了咽喉咙,最后还是在男人眼底的寒光之下缓缓的朝着那铁架子爬行过去,跪到旁边,正准备站起来把手伸进上方的两个铁链里,就被苏贺一下叫停。
“还挺主动,谁说让你稳稳当当地立着被绑,那吊起来还有什么意思。”苏贺出言打断了男孩儿的动作,在沈元筠有些发楞的不解眼神中,轻轻调转手指,对着那一套束缚装置隔空画了一个圆圈,“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着?沈元筠一时间被男人的命令吓得有些惊叹,如果倒立个三五分钟还好,但男人的惩罚和调教从来都不可能这么短就结束,而长时间地倒立人体根本受不住,更别说苏贺肯定在此之上还要增加其他的惩罚。
“主人,倒挂容易……”被绑上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下来,沈元筠嗫嚅着还是对着那泛着寒光的器具有些害怕,可是话还没说完又再次遭到苏贺的打断。
苏贺不喜欢他犹犹豫豫地纠结和永远改不了的讨价还价,没耐心地把他踢到铁架子上,发出咣当的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如果那么简单就让你扛过去,还叫惩罚吗?”男人眯眼瞪视着沈元筠,“给我爬过去,快点。”
苏贺的命令一出,绝对不可能再有回旋的余地,沈元筠压着心头的害怕和胆怯,手缓缓的伸向地上的两角铁链,在苏贺眼神和气场的逼迫下,把铁环卡着手腕,拉紧锁上。
他自己没有力气倒立上去,看着苏贺在他面前轻轻点着脚,双手环胸的抱臂俯视着他,沈元筠的眼睑一垂,心惊肉跳间叹了一口气,“求主人把奴倒吊上去,方便主人惩罚。”
刚开始害怕的不要,后面又亲口自己说出求着倒挂,这就是苏贺喜欢看见的前后反差。“好,真是个体贴主人的好孩子。”苏贺迈步走上前,双手扶着男孩儿的胯,把男孩儿的腰固定在身后木板的铁环上,又用束缚带紧紧的绑住以防他乱动,这才把双脚也用铁架上方剩余的两角分别固定好。
沈元筠双腿分开,呈一个大字型倒吊着,暴露在男人眼前,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敏感的位置和器官都向男人完全地展示着,放眼一看便把这副美好的胴体一览无余。
他自被俘虏就没再剪过头发,刚来时的小碎发现在已经有点长了,长到了脖子,现在倒吊着头发也顺着引力垂落。苏贺蹲下身爱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脸,“真像个小疯子,等以后我给你剪个漂亮发型。”
“谢……谢谢主人。”沈元筠刚倒挂起来,只觉得全身的重量都堆积在了头部,就连脸部的肌肉都在向下垂着,呼吸比直力的时候更加困难。
“但是,”苏贺话音一转,手也跟着向上摸去,揉过男孩儿的软胸,碰到那一块凹凸不平的枪伤伤口,“你也得扛过去才行。”说着,大拇指指腹冲着那块皮肤发力,沈元筠疼的面目扭曲,说不出话。
苏贺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边用脚随意摇晃摆弄着沈元筠的头,一边轻巧地说着,“以前也抓回过一些逃跑的战俘,除了当场击毙的以外,剩下的活口都是倒吊在军营最顶楼的铁柱上,不管风吹雨打都那么晒着。”他低头观察着沈元筠的情绪变化,看着男孩儿越来越面露惊悚,不禁满意一笑,“你比他们舒服多了,这里面冬暖夏凉的,还有这么多物件帮你固定,他们可都是一根绳子绑住脚,跟晒腊肉似的直接吊在棍上,别说主人没体恤你。”
男孩儿颤抖着嗓音又说了声谢谢,苏贺鼓励似的用手拍拍他的大腿,点了点头接着用言语恐吓着对方,“还有啊,不光晒着示众这么简单,有的割肉放血喂狗,有的就挨揍活活打死,你也是,别想轻易逃过去,给我好好记住这次的惩罚。”
关于这些,沈元筠一早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倒着有些困难地动了动头,“都是贱奴自己乱跑,活该受罚,请主人责罚,只求……主人可以原谅我。”已经没有选择的沈元筠最后选择的是认命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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