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筠……”自己面前划过一阵风,能猜到是沈元筠在向自己磕头认错,只听前方传来苏贺的鼓掌声,男人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说得真好听,都不忍心责怪你了。”
看着许学名还是不睁眼,苏贺内心嘲讽一声,丝毫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怎么?我都原谅他了,许教授怎么还不接衣服?人越老心眼怎么也跟着越小了?”
“你!”许学名被苏贺步步紧逼着,他现在也成了男人调教沈元筠中的的一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留情面。男孩儿还在他面前跪着,看来苏贺是不达目的不罢手了,许学名没办法,摸黑的向前方伸出手,接过沈元筠递上来的衣服。
“啪”的一声响起,一声异物落地声让在场三个人的心都跟着一抖,同时也吸引了苏贺的目光,男人眯着眼向许学名拿衣服不小心掉落的东西看去,“哟,”一管明晃晃的药膏展露在他的眼前,“这是什么啊?”
沈元筠也闻声看去,看到掉落的东西后心中一惊,急切地摇着头否认着,却看见苏贺已经走上前来捡起了那管药膏,“原来你不仅偷衣服还偷药,我在这方面短了你的了吗?手真贱。”
“不是的,我没偷,不是我偷的药……啊!”沈元筠慌乱地想要撇清,跪在地上抓着苏贺的裤脚努力解释着,却被男人狠狠地一脚踩住双手,把所有的话都噎了回去,痛的叫不出声。
许学名也被声音吸引,下意识地睁开眼就看见了这一幕,立刻蹲下身拉着沈元筠的胳膊,把男孩儿的手从男人的脚下救出,“是我给他的!偷什么偷,我一个研究组长还不衬一管药膏吗!”他都声音有些大,怒对苏贺。
沈元筠哭疼着,被踩红的小手攥在许学名的手里,他知道苏贺不愿让他再过多靠近许学名了,极力的挣扎着想要从许学名的手中挣脱,可是还是被对方攥得紧紧的。
“好啊,是你给的就好。”苏贺点了点脚,脚下空荡荡地让他有些不爽,看着他们两个人相互扶持的模样更不爽。不是爱才吗,他冷笑一声,把药膏扔到两人面前,“那你就好人做到底,一起给他上了药好了。”
男人迈着悠闲的步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腿一翘又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眼睛盯着赤裸的沈元筠,等待着二人的行动,“许教授亲自给你上药,还不快把狗屁股撅好!”
“主人,求你了,别让许老师碰我……求你。”沈元筠转过身,对着苏贺的方向乞求的叩首着,额头都要磕红,“回去干我好不好,我的骚屁眼欠操了,主人我们回去……回去干死我……求主人干死我都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什么脸都可以不要,说着苏贺爱听得下贱话,希望可以引得男人兴奋一点,回去怎么样都行,被苏贺活活折磨一夜他都能承受,在这里让许学名掰开自己的屁股抹药,还不如让他去死。
“在外面发什么情,回去自然少不了你的。”苏贺又不着急,晚上的时间还有一大把,自己到这个节骨眼上倒是更期待事情的发展了。男人抬了抬下巴,对着许学名指了指沈元筠屁股的方向,半威胁的催促着,“许教授,你要再不给他上药,他的小屁股就要烂掉了。”
许学名年纪大了,被面前的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顺着苏贺的视线看去,看到男孩儿那受伤的臀部更是心中一惊,“怎么弄成这样的!”他的话不像是在苛问苏贺,反倒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彰显了内心的心疼。
现在也不管沈元筠有多么羞耻,看到男孩儿被打成这样,即使没有苏贺逼迫的命令,许学名也要给沈元筠处理伤处,“元筠,你别动,别求他了,我给你擦药。”说着,伸手揽住男孩儿的腰。
“不要!啊啊!不要,求你们……别碰我。”在苏贺满意得逞的目光下,沈元筠的脸颊上还挂着慌乱哭求时留下的眼泪,却被身后的许学名抓住,前后夹击让他一时间挣扎不开。
许学名也有些慌张,男孩儿的屁股冲着他高抬着,老人的呼吸加重,颤抖着手挤出一管白色的膏体,“元筠,忍着点,好孩子。”说完手掌直接覆盖在男孩的蜜臀上。
“啊!”伤处被搓揉得疼是不小心触碰的千倍万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学名给他上药,自己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对方的面前,有了羞耻的加成,让沈元筠更加难耐,一时间恶心的想要反胃,想要直接撞柱自杀。
可是不可能,前脚还有苏贺在观赏着这精彩的一幕。真的情深,该说是沈元筠魅力太大太骚了,还是许学名这个变态越来越老辣了,苏贺宛如上帝一样观赏着这样淫秽的一幕,还不忘给这场表演添油加醋,“昨天我也把他的屁眼操流血了,麻烦许教授一起照顾照顾他的小菊穴吧。”
昨天分明没有流血,苏贺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别……”沈元筠疼的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手指死死的抠着地板的砖缝,指尖发力的发白都要把指甲掀翻,却感觉到自己的臀缝一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许老师不要……啊啊!”
老人的手裹挟着药膏,毫无征兆地插入沈元筠的屁眼内,男孩儿一瞬间疼都已经无所谓了,被许学名蹂躏后庭,是他打死自己都不敢想的,羞耻至极的事。
苏贺又成功了,成功地告诉他永远不要违抗他的命令,否则后果就如同现在这样——像母狗一样跪趴着,高高的撅起被打肿的屁股,疼痛的同时,还要被像老师一样尊敬的老人抠弄自己那又贱又骚的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的腰跟着许学名手指的插入来回耸动,一边哭一边叫,就像被操着一样淫荡至极,高高的抬起额头喘息着,被弯下腰的苏贺霸道地扼制住喉咙。
身后用手指玩弄着男孩屁眼的许学名低喘声音加重,已经有好长时间没高潮过得下体居然对着沈元筠的屁股又硬了起来,看上去像是被许久没有感受过的性欲冲昏了头,一手捅着男孩儿的屁眼,美名其曰在上药,却不知不觉地隔着裤子,用硬起的老鸡巴磨蹭着沈元筠的屁股。
许学名拿着沈元筠的屁股自慰,已经无暇顾及苏贺,而男人的手逐渐在他的脖子上发力,沈元筠呼吸越来越困难,而后庭被手指操弄得紧,喘气也愈发的急促,就在快要窒息的同时,听见男人在自己的耳边柔声说着,“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谁是主人谁是狗,你给我记死了。”
随着许学名射精的一句低吼,手指也从沈元筠的后庭抽离,苏贺也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男孩儿和老人无力的倒在地上,沈元筠的意识尚存,感受到屁股后面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湿润,回想起刚刚的场景,意识到那是许学名对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前爬着,一下就撞到了苏贺的怀里。
苏贺顺势把男孩儿抱了起来,顺手抽了张酒精湿巾,像是洁癖的擦了擦男孩儿的屁股和肛口,酒精刺激的伤处更加难耐,但沈元筠也只能忍着,疼也只能往苏贺的怀里缩。“好了好了,上完药,我们这就回家。”苏贺极具温柔地安慰着。
男人看着倒在地上深呼吸的许学名,扫视了一眼老人裤裆中渗出来的那一抹精液的湿润,嗤之以鼻地哼笑一声,低头亲了亲沈元筠的额头,转身抱着男孩儿离开实验室。
重回到男人的卧室,沈元筠只觉得这一天都无比讽刺,先前自己央求着想要回研究所,结果在男人应允之后,刚回去就发生这样的事,一时间去与不去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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